陈凭翔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他的身体下面。为了防止她的挣扎或其他举动,他把她的双手抓著固定在她头上,那神情足够吓跑台风。
「住口!林羿萱。」他狂暴的说「人各有不同的爱法。我不知道你期望著哪一种爱,但是我不会像你父亲那样,只会远远的暗中守著你,你也不要拿别人或者是你父亲和我比较,我要把你训练成优秀的企业家,这是我的爱法。」
「你——」她倒抽了一口气。
他说什麽?他爱她?!她的心跳加速、全身燥热,脸颊也微微发烫著。他的眼神让她意乱情述。
而她的娇羞模样,更让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了她。他的吻是那麽的热切,像要释放内心深处所有的情爱似的。久久,他才放开了她。她的双唇红肿、脸颊嫣红,让他看得发呆。
「羿萱!」他拚命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的频率。
林羿萱的脸更红了,她发现自己全身迅速在传著热度。如果再这麽下去,说不定……
他双手慢慢沿著她身体的曲线而下。最後停在她的腰部,微微喘著气说:「是你自己不好。我再也不会把你看成小女孩了,你已成为一个使我心动的女人。你一定也希望我这样吧?」
「不要为了我父亲勉强来爱我。」她的话又再次刺伤他。
一你怎麽知道我自己不爱你?」他突然放开她起身。「或许有不少男人会为了你的财产而接近你,但是我不是。如果你真要我说什麽,等你取回了经营权之後再说吧!」
林翠萱知道他生气了,但她也不是很高兴。是她的错那又怎样?他不会让让她吗?真没有风度!标准的沙文猪!她拚命地在心中咒骂著他。但是这样却一点也没有让她好过些,反倒是满心的怅然!
好!她就夺回经营权,看他到底还有什麽话说?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她的。
就像现在他把她的鞋子拿走了,她也可以打著赤脚走出他的办公室大楼。她一定要让他知道,她不是那麽轻易被击倒的。
陈凭翔真的没想到她会来这麽一手——她竟真的打著赤脚走了!
他匆匆地追了出去,在不远处追上了她。
她赤著脚引起不少路人投来的好奇眼光。
他挡住她的去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女子。如果是冷若冰霜的女人,我可以送礼,如果是多心的女人,我可以用吻融化她。但是,我要怎么对付你呢?」
「你可以不理我。」她道出惊人之语。
「你知道我不会这麽做的,除非你真的希望我这么做。」他信心十足的说。
林羿萱咬著下唇。她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他的手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又气又心疼的说:「你有咬唇的习惯?看,都瘀血了。不要再呕气了,穿上鞋子吧!」
「帮我穿。」她冷冷的说。
一阵的死寂。
他几乎是怒视著她,唇边带著冷笑。「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当著职员的面前打我还不够,还要在路上这麽多人的地方,叫我跪下来帮你穿鞋?!」
「帮我穿。」她知道自己这种要求是有点过分,可是她实在太气他了,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看,教他後悔,後悔他说过的那些话。
所有好奇的行人都佇足在等著陈凭翔的反应。
他表情突然一变,真的半跪下去帮她穿鞋,还吊儿啷当的一笑。「告诉你,会惹我真正生气的只有你!」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句话正是她想说的!他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那再来个吻别如何?」他是故意的。
「可是我不喜欢你的吻,好粗野、也不高明。」天啊!她在说些什麽呀!
「不高明?哈!」他忍著笑,一个冷哼不大置信。「我这倒是第一次听到。不过林羿萱,你别拿我和其他男人做比较!」说完他大步离去。
林羿萱没有再说什麽。
每和他吵一次,她就大伤一次。她真的不想彼此互相攻击、伤害。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为什麽他们要把它弄得如此复杂?
她要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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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羿萱根本没想到父亲留给她的财产竟是一大堆企业,还好她读的是企业管理,否则还真是会乱了方寸。
这一次,她不但没有和陈凭翔争执,反倒听从他所做的安排,从饭店开始著手。
她知道父亲的产业都有陈凭翔的股份,而且所占的比例还不少。他大可利用她的委任状并吞父亲所留下的产业,但是他没有,反倒是积极要帮她早日进入状况他带著她认识饭店里的一些主管,并详尽地告诉她一些内部相关资料。
陈凭翔似乎已看出一天下来她有点疲惫了,要一下子接受这麽烦杂的事务,她所受到的压力,他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拥有一个十分能干而且漂亮的女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