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终端,季潇伸手向Omega的后颈探去,在触碰到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时,怀里的人蓦地颤了颤,兔子耳朵也跟着抖了抖,几乎是从齿缝溢出一声,“疼~”
她感觉事情变得愈发棘手了起来,对方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出了,却还是在下意识地喊疼,可见他的情况是真的很严重。
循着昏暗的光源看去,Omega的腺体似乎肿得厉害,却仍旧在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出信息素,红肿的腺体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就很疼,
季潇又冲终端那头说道:“但他的腺体好像发炎了,还可以做后颈标记吗?”
“您可以换一种标记方式。”
......
季潇将男人抱到了沙发上,男人个子很高,但季潇抱起来却一点都不费力。
她在心中不停地催眠自己,
“只是人工呼吸,”
“只是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
为了安抚身上的Omega,季潇释放出了一点自己的信息素,乌龙茶略显苦涩的味道在室内弥漫开的一瞬间,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交融在一块儿,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像是在炎炎夏日尝到了一点冰镇的冷饮,清爽而甘甜。
几乎是同一时间,怀里的Omega主动蹭了上来,因着发热的缘故男人原本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润的气色,他半阖着眼,抿了抿微翘的嘴唇,湿成一缕缕的长睫眨了眨,兔子毛绒绒的耳朵正正好好蹭在季潇的颈窝上。
兔子的耳朵出乎意料的柔软,蹭过的触感像是有小猫的爪子在挠,
很痒。
伴随着对方散发开的浓郁信息素,季潇的狼尾巴都僵住了。
这是个锤子的人工呼吸!
她的眸色暗了暗,旋即伸手按住怀里的人,狼尾巴有些烦躁地拍打了两下身后的垫子,
她说,“我要标记你了。”
Omega主动伸出手揽住了她,将脑袋更加贴近了身边的Alpha,耳朵就这样蹭在了对方的下巴上,看起来一点戒备心都没的样子。
于是在黑暗之中,季潇露出了自己尖尖的犬齿在兔子的耳朵边缘来回试探,或许是受到了某些刻在基因里的恶劣因子的影响,她有点牙痒痒。
但在犬牙即将咬上兔子粉白耳朵的一瞬间,季潇皱了皱眉,克制地停下了这个动作。
你只是要帮人家做一个标记,不可以随便咬兔子耳朵!
她在心中这么告诫自己。
随即季潇撩起自己的裙子,让男人坐在她身上,。
可身上的Omega却似乎完全不想按照她的节奏来,他有些急躁地搂住Alpha,贴着对方扭了扭。
季潇:!
她强忍住一口咬在兔子耳朵上的冲动,伸手试图按住男人的腰,却一把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怀里的人瞬间僵住了,兔子耳朵也紧紧地贴着脑袋,紧张地将自己的脸埋了起来。
季潇低头望去,发现自己一把摸在了对方的尾巴上。
与此同时,兔子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
这场标记结束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办公楼里的人走得都差不多了。
而Omega伏在她的肩头闭着双眼、薄唇微微翕合着,似乎是陷入了昏睡之中,好在发热的症状是消下去了。
季潇不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只好抱着对方上了自己的飞行器。
坐上飞行器的时候,她才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个路总之前不是要见她来着,她这是把人给鸽了吗?
这一刻,季潇凝望着窗外的点点繁星,心中思绪翻涌,
上班的第一天就鸽了自己的老板,还标记了自己的同事。
那么请问第二天她还有去公司的必要吗?
想着想着,指尖已经在无意识中触碰到了口袋里的烟盒,季潇的心情愈发烦躁了起来,感觉嘴里需要叼点什么东西才能解闷。
而就在这时,身边的人忽然发出一声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