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大小和斗地主的规则是一样的,但是三张一样的牌可以单出,不用三带一,算是一个炸弹,四张一样的,就是炮。然后两个人一组,如果一方是一二名或者一三名就赢了。一四就是打平。”姜意礼说了一遍规则:“懂了吗?”
傅时衿半懂半不懂,姜意礼让邢漾去拿牌,“很简单的,你玩一局就懂了。”
林祁阳主动和姜意礼一组,傅时衿和邢漾一组。
邢漾拿来牌之后,林祁阳洗牌,起牌的时候,他一边说:“输了怎么办?”
姜意礼:“贴纸条,看谁脸上贴的多。”
林祁阳瞥了眼邢漾,“漾哥,傅时衿可是不怎么会玩啊,你们输定了。”
邢漾用舌尖舔了下后牙槽,笑了:“老子的人,还能给你们欺负?”
……
“卧槽,漾哥,你怎么这么阴啊,你手里留了一个炸弹?你还一直要不起?”
“我还以为你都剩单牌了。”
输了一把又一把,林祁阳在一边哀嚎:“傅时衿,你不是不太懂游戏规则吗?俩老阴逼。”
傅时衿嘟囔了声:“林祁阳,你怎么输不起还骂人呢?”
姜意礼吹了吹脸上的纸条,“林祁阳,你这个猪队友。”
玩了一个多小时的牌,邢漾和傅时衿的脸和游戏开始的时候一模一样,干干净净,没有让任何一条纸条沾染,反观林祁阳和姜意礼,脸上都被贴的没地方了。
林祁阳把一手的烂牌扔出去:“不玩了,没意思,今天点背。”
邢漾跟着笑:“林祁阳,承认你智商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就是你给我乱扣帽子了啊,我这对三,对四,一个五,六七八十,还没有九,手上连个炸弹都没有,你赢一个试试?”
“……”
中午的时候,姜意礼忽然说想要吃火锅了,邢漾说家里没菜,还缺酱料,最后一来二去,支愣姜意礼和林祁阳出去买菜了。
家里就只剩下了邢漾和傅时衿。
邢漾刚开始的窝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玩贪吃蛇,回头他看见傅时衿坐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样子,朝着她“喂”了一声,“给个联系方式。”
傅时衿听到邢漾叫她,她回过头朝着邢漾看过去,“我没手机,之前用的手机卡是我爸爸的副卡。”
“企鹅账号呢?”
“有。”
邢漾退了游戏,他把手机递给傅时衿,“输呗。”
傅时衿接过邢漾的手机,把自己的企鹅账号输进去,再然后她说:“我也不经常在线。”
邢漾:“有比没有强。”
傅时衿咬了下唇,好像是这个道理。
傅时衿输好了以后,把手机还给邢漾。
邢漾接过手机,朝着傅时衿瞥了眼,“傅时衿,你来我家这么拘谨干什么?”
“什么?”
傅时衿冷不丁听到邢漾这句话,朝着他看过去,有些不太明白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邢漾盯着她,丹凤眼轻扬,喉结轻滚了下:“傅时衿,有没有人和你说过。”
“说过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傅时衿忽然被他盯地有些紧张,她皱了皱眉,“你这个人,忽冷忽热的。”
“我?”傅时衿摇了摇头:“没有人这么说过。”
“哦。”
“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邢漾的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从傅时衿身上离开,而她从头到尾都坐的直直的,邢漾不免想起她听课的时候的状态,总是像个听话的小学生。说她乖,但有时候也会和他生气,和他开两句玩笑,显得她又不太乖。
但没了姜意礼和林祁阳,她就跟个局外人一样。
像是在遵循“不能随便喝陌生人讲话”的准则。
有的人她面上看着和善,一副人畜无害的乖样子。
她和人打交道,也永远都吃的开,算不上是真的内向。但你要想让你在她心里份量足,那就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