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这是一场意外,你要不要来,明知这是一场重伤害,你会不会来。”
“有一天晚上梦一场,你白发苍苍,说带我流浪,我还是没犹豫,就随你去天堂。”
“有没有人比我更惭愧,越热烈越沉默以对,别想我,我不难过,只要你记得我来过,只要你记得我。”
“其实我根本没人说,其实我没你不能活,其实我给你的爱比你想的多。”
“我承认世界对我有点诱惑啊!不该像叛逆期的孩子拼命耍,我接受了惩罚只能说放得下,失去资格怎么留的下。”
“雨还在下,你仔细听阿,是我的思念滴滴答答。”
“我非要锈了的皇冠还不肯摘,在悲伤明显前举杯离散,为何亏欠的人特别勇敢。”
“是否要逼人弃了甲,亮出一道伤疤,不堪的根源在哪。可是感情会挣扎,没有别的办法,它劝你不如退下。”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我躲进挑剔的人群,夜一深就找那颗星星。”
“那边鸳鸯走散了一只在拼命的往南走,被混沌的城市用钢筋捂住出口。”
“爱终究是来日方长的秘密,答案不过是场好觉睡醒。”
“我的疯狂连我自己都看不上,阴里怪气的愿望,那屈辱的轻伤,谁能给我发个奖章。”
“人类用沙想捏出梦里通天塔,为贪念不惜代价,驾驭着昂贵的木马,巢穴一层层叠加,最后啊却□□,别害怕,我们都孤寡。”
“看你入眠的侧脸有多美,和你丢下的一切好匹配,我还以为我能多狼狈,我自以为。”
“如果我掉入了海底,是否你会有一丝感应,别在意随便说说而已,别有压力我只想见见你。”
“你竟然能做到带走阳光,我一味的跟随过了量,像风一样,你靠近云都下降,你卷起千层海浪,我躲也不躲往里闯。”
“风劝云别走,海将河推走,爱上就别低头,骄傲的自作自受。无奈的请背过手,在梦里等斑驳轻舟。”
“我以为是规则,失去最爱的一个,才能记忆深刻,那些幼稚的轻狂的勇敢的从此收着。”
“说不清他比我适合,适合这种时刻,还是他比我懂得,更让你快乐,也许没资格也只能怀念了,我懂没有意外了。”
“在听多几次分开的话,越致命越不正面回答,感情里的怪咖,有铺垫就不尴尬。”
“摩天大楼,云里走,谢绝衣衫简陋,粉饰骷髅,气质有,人们争先恐后,她离开你心爱的蚁楼。”
“你肆无忌惮,你记着闹翻,用词刁钻,要观后感,爱本是两端,要倾斜不难,要摧毁简单。”
“我有点疼但是我还能忍,是不是爱你我算还有点天份。”
“我就像一个哑巴一样,你翻译不了我的声响,怕腻烦过量,我举止要限量。”
“嘲笑我可好,我幼稚的青春,用木剑来争吵,为尊严而摔倒,不能让的,咬着牙也不放掉。”
“我怎么那么爱你,我还是抵抗不了你的声音,我必须控制自己,别疯狂的找你。”
“让我们都变成木偶人,在缝几针爱几次后就不会疼,去除惦记功能,再遇到你时像个陌生人。”
“我可以陪你去流浪,等你再次粉墨登场,就快要风平浪静了,我避开所有的阻挡,我会带着小伤眺望你方向,快告诉我,你在赶来的路上。”
“我们放任慢半拍的身体,谁靠近谁远离,谁看惯谁看腻,反正那人心早已那么表里不一。”
“直到倾斜的城市无法负载,任贪婪的我们稀释人海,别缅怀,何为爱。”
“我尚未开口你先笑场,如同我脸上化了滑稽的妆,这尴尬立即将我捆绑,否认的方式叫做时机不当。”
“你爱过的人我揣摩过,他怎么像你一样话不多,你喜欢的我都尝试过,狼狈的样子你是否听说。”
“我们经不起考验,在霓虹雨里面,伞里都是恩怨。我口袋只剩玫瑰一片,此行又山高路远,问私奔多少年。”
“任事物干渴,都褪去颜色,只有你是天蓝色,我开始找你了,会像天外来物一样,失而复得。”
“耳朵先撒了谎,是你寻我的声响,我可以再爱你一趟,你迟迟没到场。”
“我就当你从没来过,渐渐掉入这个漩涡,把你揉碎捏成苹果,毒死我,我还被你的双手反锁。”
“我们要不回理想,还耗尽了归途的光,一直到寻你的姑娘认不出来你的模样,借巨塔许愿望,在违心的鼓掌,请迷恋我一身假像。”
“我听过,你爱不爱我,不爱我。我问过,你要不要我,不要我。我试过,好说歹说,都不在会有效果,原来你,不爱我。”
“我望着你走投无路的眼睛,也不确定自己代表了光明,在黑暗里都不需要怜悯,在正义里有回答不了的问题。”
“像月亮在弯弯的笑着,惋惜灯塔在海浪里碎了,我把隔绝我们的称作银河,全是蓝色。”
“我们都不擅长被人,用好言相劝用嘲笑盘问,总要有人来据理力争,全世界最遗憾的爱情,叫做我们。”
“会有那一天,你把我变废为宝,等到我们都释怀不少,就把你忘掉。”
“最后一场戏我特别重要,你临阵脱逃,我愈合不了,你短暂的停靠,没解释的必要,会如刀绞。”
“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
作者有话要说:
郭念和路防川的故事终止了。
Stitches——Shawn Mendes
《遗憾》许美静 《天后》陈势安 《忘记你我做不到》张学友 《王子公主》张信哲
《苏黎世的从前》《你过得好吗》《传说》《方圆几里》《意外》《你还要我怎样》《有没有》《其实》《等我回家》《下雨了》《一半》《刚刚好》《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初学者》《来日方长》《高尚》《动物世界》《暧昧》《我害怕》《像风一样》《背过手》《那是你离开了北京的生活》《最好》《怪咖》《摩天大楼》《肆无忌惮》《天份》《哑巴》《违背的青春》《聊表心意》《木偶人》《陪你去流浪》《慢半拍》《病态》《笑场》《这么久没见》《小尖尖》《天外来物》《迟迟》《把你揉碎捏成苹果》《耗尽》《不爱我》《野心》《纸船》《被人》《变废为宝》《男二号》《梦醒了》———薛之谦
番外
临城林安区禁毒大队司优刚出警回来,就看到自己组里的一个文职小姐姐入迷的盯着电脑上的壁纸目不转睛。
“快快快,接一下口水。”司优抽出一张纸往她下巴边上递。
文职小姐姐接过纸巾假模假式的擦了擦,转头跟她八卦:“优姐,你说这明星都是怎么长的呀!这也太帅啦!”
司优看着她的样子已经见怪不该,这是她这个月换的第三个壁纸,追的第三个明星。
司优瞄了一眼壁纸一脸平淡的对她说:“明星怎么长的这么帅我不知道,但小雨,你在不把资料交给何队,他会告诉你他为什么这么帅。”
“哦!死了死了…我忘了…救命啊!你帮我送去好不好优姐。”她眨巴着眼像司优求救。
“下不为例!”司优伸出手接过资料往办公室走。
“优姐最好啦!明天让我妈做红烧肉!”
司优到不怎么怕何队,她听老警员说过,何队刚来队里时,因为那张脸天天被局里的小姑娘们围观,但不到半个月,所有爱慕者就被他为人处事的态度吓跑了。
她有次值班碰到何队,壮着胆问了何队,为什么对大家态度这么严肃,总是一副凛若冰霜的模样。
他回答说,我的任务是抓毒不是交朋友。温温柔柔的怎么压得住人。司优对他瞬间肃然起敬,队长不愧是队长。
司优还没走到门口,何释就从里往外冲,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朝司优说:“去叫小张跟我出趟警。”
“是!”司优快步跟上,走到文职区又把资料扔给了小雨。“无能为力了,姐姐要出警!”
何释坐上车的下一秒发现副驾驶进来的是司优。
“报告队长!小张哥出警还没回来,我去吧!”
时间不等人,何释没说什么让她跟着去了。司优来队里也快一年了,也该让她见识见识了。
林安区管辖内一家民宿内,群众举报有人聚众吸毒,平常这种,用不着何队出马,司优到底是没忍住,问了一嘴。
“何队,这个民宿是……”司优坐在副驾驶问着,回头看到何队的眼神立马改了口。“是…是挺漂亮的哈!”
“……”
警车鸣笛,十分钟后到达民宿门口。各司其职,何释领人率先冲了进去,司优安排了几人拉警戒线,也跟着进去了。前台小姑娘已经带着人往房间里去了。
司优到了房间就看到五个人的手脚被绑着,躺在床上。
“卫生间还有仨,东西都在那!”一个清冷的男声指着桌上的东西说。
司优看过去,有点懵,这人她好像刚刚见过!!是了,小雨壁纸上的男人。
八人吸毒,五男三女,其中一个小有名气的明星,还有一个未成年。关键是举报人也是个明星。
司优才明白,为什么让拉警戒线,为什么何队亲自出马,毕竟明星效应不可忽视。
这是她首次出警吸毒现场,以前她出警最多就是吸笑气。司优看着桌子上的违禁品,脑海里那些旧时记忆挥之不去,身体也有些僵硬不知所措。
“司优!”何释喊着她,“你去找下民宿老板做下笔录。”
“哦…是!”司优愣着转身往外。
“喂!有什么事问我就行了,这民宿,我…姨夫开的。”那个壁纸上的男人开口喊住司优。
“笔录你等会到局里也要做的,我们现在要找的是民宿所属人。”何释说完回头看司优示意她出去。
床上的一个突然挣扎起来。“路防川!妈的你真牛!老子不就吸点粉你把我绑起来!警察叔叔,他也吸了!你把他也铐了!”老子死也拉你垫个背。
“哼!周然!你在哪吸我都不管,就是在这,老子的地盘就是不行!”路防川还要冲到床边打他,被警员控制了下来。
何释开口:“都别动,床上的那个,周然是吧!听好了,他吸没吸我们带到局里自会检查清楚。还有你,路防川对吧!纠正你一句,全民禁毒,人人有责。只要是跟毒有关,只要是在中国的领土上吸毒,每个公民都有责任和义务制止他们!懂吗!”
“那归你们警察管!”
“你好像很鄙视我们!”
“不敢,不敢!”
……
司优到楼下找了前台小姑娘要老板联系方式,小姑娘正在联系请示。
司优站在前台观察这个名宿,“谷雨楼”三个大字在背景墙上挂着,旁边还有一排小字,是句诗。
“林野熏风起,楼台谷雨晴。”司优低声念着这句话,倒是和此处相得益彰。
“你好警官!我们老板马上到,你先坐沙发上等一会儿。”
“行!没问题。那我先去楼上看看。”司优笑笑又转身朝楼上。
司优到了房间,就听何队安排着把人带回局里。她被安排在此处等老板回来后做笔录。
司优在前台接待处等着。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大步往这边走,身旁跟了一个女人。
司优站起身出示自己的警官证并例行介绍:“你好!林盛斌先生是吧!我是林安区缉毒大队警员司优。”
两人均是一愣,而后林盛斌开口:“你好!我是民宿的所属人林盛斌。这位是我夫人,徐婉。”
“徐女士好!”司优说着打开了录音笔朝他俩示意。“例行公事。”
两人点头。做完笔录司优关了录音笔和他们交代:“两位也不必太担心,如果路防川是清白的,不会再局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