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咬得极轻,像是在挠痒痒一样。
谢识秋闷闷地哼了一声,听起来低沉而性/感。
梁莺抵在他面前,愣愣地看着他。
清冷的眉眼多了分欲色,跟平时的禁欲模样完全不同,更像是下凡来渡劫的男菩萨。
菩萨......
梁莺瞅着他的脸,气急败坏。
什么男菩萨, 明明是妖精!
她这次真的重重咬了口。
谢识秋半搂着他,倒吸了口气。
他提着她,大手一扣,两人便反了位置。
梁莺娇呼一声,水汪汪的眼睛透着懵懂。
谢识秋俯下身,长指插/进她的发梢,大腿压着她的,眼底幽深:“乖孩子,帮帮老公?”
梁莺睁着眼,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等她想明白以后,刚要拒绝,“我不......”
“撕拉”一声,便响彻偌大的房间。
梁莺愕然。
后来,她便整夜地在哭。
等她醒来的时候,全身都是软的。
梁莺掩脸。
他们明明什么没做,却像什么都做了。
她呆呆地盯着天花板。
说不清道不明。
谢识秋刚进来,就看到她在发呆。
梁莺听到声音,转头看去。
她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谢识秋。
祖母绿的冰丝睡衣穿在他身上,像是一段丝绸,柔软而不舍地贴着他,冷白的肌肤没有血色,搭着镶金的精致袖口,却意外地蛊惑人心。
往上看去,冷冷的面容多了几分柔和,梁莺最爱他的侧脸,看起来就如雕刻一样,精致得不像话。连着那性.感的喉结,便清冷得不像凡人。
梁莺每次都觉得自己在亵仙。
也每次会被他突如其来的野给逼疯。
她好像没看懂他。
正如到现在,梁莺发现,谢识秋从来没有像一对情侣般去亲她一样。
她窝在被子下面,露出一双水眸看他。
谢识秋宠溺地看着她:“醒了?”
梁莺点了点头,声音有点哑:“吃什么?”
谢识秋凑了进来,帮她穿好衣服,单手托住她,抱起:“我先帮你洗漱。”
梁莺埋在他怀里,闭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偌大的浴室里,谢识秋将她抱到洗手台上,桃花眼里是出奇的认真:“再张大点。”
梁莺照做,两只小脚晃啊晃的。
他在帮她刷牙,正好,她也懒。
谢识秋轻笑:“多动症。”
梁莺嗔了他一眼。
洗漱完之后,像是想验证什么,梁莺突然凑到谢识秋脸上,抱紧他的手肘,撒娇:“你亲我一口。”
谢识秋有点慌,“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梁莺看懂了他的下意识拒绝,气鼓鼓地准备和他saygoodbye。
谢识秋觉得好笑,“吃完饭亲好不好?”
梁莺半信半疑。
可用完早餐,谢识秋就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