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此文在网上发布后,一下得到了网友的关注,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我去,小哥哥颜值好高!5分钟,我要此人的全部的资料”
“我也想和小哥哥拥抱,魂穿照片中的女子”
“小哥哥出道吗?”
“我在B大的校园里偶遇过”
“楼上,学霸呀”
“小哥哥太有气质了,就像古文中的贵公子”
“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啊”
……
因为顾亦奇的超高颜值和独特气质,把网上的评论带跑偏了。
简箪在知道后,因为涉及到顾亦奇便就命人删掉所有帖子。帖子一删,在有心人的引导下,网友的注意力被引导到了打马赛克的宋薄言和简箪身上。
“你们知道为什么爆出来两张照片中,只有一人打马赛克了吗?不可说不可说”
“卧槽,楼上什么情况”
“我一个朋友说,马赛克位高权重惹不起”
“我去,难道是真的,这女的这么不检点”
“就那点事嘛,乱着呢”
因为宋薄言的特殊身份,所有与宋薄言有关的资料全都被及时删除。
一下让广大网友更沸腾了,幕后的人终于等到机会,透露了一点点宋薄言的信息,网友顺腾摸瓜,却只知道他担任一个很厉害的职位。
于是幕后的人又偷偷放料说宋薄言是京城三大家族之一的人,一下激起民愤。简箪和宋薄言一直在等待幕后的人露出马脚,他们顺着放消息的人找到幕后主使,不出所料是谢家,拿简箪做筏子就是为了让宋薄言身上有道德污点,拉他下马。
宋薄言知道后明面上没有做过多的动作,让简箪将计就计假装注意力都被网上吸引,暗地里在收集谢家的叛国证据、清除境外势力并切断谢家与境外势力的来往。
简箪先注册了简园的社交账号,并发布了法律追究声明。有人在底下评论“做做样子,自己做的恶心事,还有脸”
“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法律就是你么这些人手中的玩意儿”
简箪本不屑与之争论,淡定等着结果。同时她也给几个带节奏最厉害的人送去了一些资料,比如他们带节奏逼死了演员,带节奏让花季少女跳楼的证据等等。那些带节奏的人以为他们藏在网络后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有人收集的如此多的证据,所以他们都吓得删除了评论。但,简箪没打算放过他们。简箪第二条社交信息就是发布了这些证据,至于后续会发生什么,她能管但也不想管,因果循环,自食恶果罢了。
简箪没有解释和把私生活展示在公众面前的习惯,所以她没有直接说与宋薄言的关系,她不屑。因此,虽然发布了声明,但网上依然在疯狂讨论。
经珺自从知道简箪救了宋薄言后,对简箪非常崇拜,天天去简园缠着简箪,留了简箪的联系方式,也知道了简箪和宋薄言的男女朋友关系。而她自小崇拜宋薄言,所以当事人们都不太在乎的时候,她却气得要死。
她给简箪发消息:“我可以在网上把你们的关系说出来嘛?他们污蔑你们”
简箪本不想理会,但是想到此法可以杜绝此类事情再发生就回了“随便”
经珺在网络上挺出名,时不时分享分享时尚前端的衣物首饰等,虽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她是经家的大小姐。
她用自己的社交账号发道:“隔着屏幕就可以说话不负责任吗?大家别瞎猜了,两人是男女朋友。你们口中的滥用私权的马赛克哥哥,是上次防止我国武器图纸的泄露然后在爆炸中失踪的人,他用命保护大家,你们竟然背后捅刀子,我真为他感到不值,保护的是你们这一群黑白不分的人!并且,如果没有简园主,马赛克哥哥可能已经在邻国牺牲了,一群黑白不分的人!”
经珺在网络上一直是天真名媛,这是她第一次语言犀利的发言,一下子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人道歉有人依旧阴谋论,有人仍旧觉得自己猜的才是对的。谢家看舆论方向不对,赶紧下场引导“不让武器泄露,不就是他的工作吗?”
“是啊是啊,这有什么值得称颂的”
“说不定要不是他,还不会泄露呢”
网上的舆论再次发酵,简箪这边也雇了人相博弈。
“保护国家安全确实是他工作,但他在拿命工作,你们呢上班摸鱼的人好意思或他”
“惭愧惭愧,致敬英雄”
“英雄应该被尊重,他值得”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大家的关注点又跑偏了“哈啊哈哈哈哈,马赛克哥哥是什么鬼”
“求马赛克哥哥的心里马赛克面积,他不配拥有姓名”
“小姐姐,求马赛克哥哥正脸高清照”
网上的事情,简箪没放多少心思,都让手下去弄了,所以她并不知道大家都在求宋薄言的正面照。这几天刚接手苏家的事,事情比较多,所以她吩咐怎么处理流言的事后就转头处理苏家的事。
突然,手机振动了,是相宜。她猜到应该是相宜看到了网上的事,打电话过来关心她。她刚好也因为顾亦奇的事要找他们。
她没有犹豫接通电话:“宜妹妹”
“蘋儿姐姐,事情都解决了吗?”
“解决了,这么相信你蘋儿姐姐?猜到事情解决了才打电话过来?”
“我自然是知道蘋儿姐姐的厉害的。小亦哥哥说网上的事不关你的事,不用给他道歉。”
简箪本来确实要道歉的,因为不小心曝光了顾亦奇。但是,听到这话,想到顾亦奇表面君子内心腹黑的模样,磨了磨牙,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谁要给他道歉,他给我道谢还差不多,他现在多火”
李相宜这头拿着电话轻轻笑出声,两人自小就不对付,“其实我也好奇,马赛克姐夫到底长什么样啊”
简箪这头疑惑:“马赛克姐夫?”她猜到应该是网上有了新动向。与相宜简单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打开社交软件后发现她最新一条动态下都在求宋薄言的正面高清照,她翘了翘嘴角,难得起了心思,散漫的发出一句话,狂妄又嚣张“我的人,不给看”
第29章
简箪发完后就退出了社交软件,没有理会网上的哀嚎一片。
“对方拒绝了你的请求并扔出了一盆狗粮”
“我的人,嘤嘤嘤”
“漂亮姐姐,我也想成为你的人”
‘这是什么霸总言论,小姐姐霸总小说看多了吗’
……
晚上简箪洗漱完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裙趴在床上看剩下的文件,宋薄言推门进来就看到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卧榻图。
简箪听到宋薄言回来的声音,微微抬头“你回来了啦”
宋薄言压抑着声音,低低应了一声,亲了亲简箪的脸便去洗漱了。
洗漱完的宋薄言出来就看到已经规矩躺好的简箪,他轻轻笑了下,掀开被子坐到简箪身边含笑道:“等我?”
简箪媚然一笑:“我做什么要等你”
宋薄言也不反驳,轻轻捏着简箪的耳垂:“烫了”简箪害羞表面上不会表露,但耳垂会发烫,这个小习惯只有宋薄言知道,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了。
简箪见被拆穿,也不恼,用手掌摩挲着宋薄言的腿,“别说你不想?”
“对,我想”,他一个初尝的男人,怎么会不想,没道理不想。
说着不给简箪说话的机会,俯身咬住简箪的唇,一手插入简箪的发根,听到简箪舒服的叹息,一手在简箪身上游走,熟练地引得简箪阵阵颤栗。经过几次的尝试,他已经掌握了简箪的敏感点。宋薄言的唇从简箪的唇角、耳后、下巴滑过,给简箪带来一轮又一轮的沉陷。
当宋薄言亲上简箪脖子时,简箪只觉得自己像一条沙滩上干涸的鱼,她的呼吸变得滚烫,却还是不服输“怎么,突然,这么熟练了”
宋薄言的唇没有离开简箪的皮肤,“想学,自然能学会”。第一次过后,简箪玩笑的话,宋薄言却当真了,这方面,男人都有着不服输的劲。他这几天看了很多资料,也在不断摸索,为了能取悦她。
等到宋薄言退去简箪的衣物,昏黄地灯光从宋薄言头顶落下,简箪被宋薄言罩在阴影里,一半是昏暗的脸,一半是明媚的眼,简箪只觉得脑海中又一阵阵白光闪过,难耐地仰头,看到门,又说:“门锁了吗?”
“锁了”,宋薄言的手指还在简箪身体里,简箪觉得眼前炸开一朵朵烟花。她艰难地开口“子成,给我”
宋薄言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推进去,喑哑地开口,带着厚重的呼吸,“好”
简箪觉得今晚的宋薄言格外的热情,她就像海上的小舟,一浪接着一浪,只能紧紧地攀着宋薄言,直到最后简箪哭了,他才放过她。
洗漱过后的简箪反而没有那么疲累了,惬意地躺在宋薄言的怀里,“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宋薄言垂眸看了眼怀里的人,“你满意吗?”
简箪亲亲咬住宋薄言的喉结,用动作表达自己的看法。
宋薄言的喉结上下滚动的几下,含笑道“满意就好,毕竟是你的男人”
简箪明白这是宋薄言知道了网上的事,“怪不得”,原是合了某人的心意。简箪的手从宋薄言背后的衣摆下溜进去,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总喜欢摸着宋薄言的腰入睡,宋薄言任她胡闹,甘之如饴。
第30章
第二天一早醒来,宋薄言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简箪,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只见她翻了个身,白皙的肩头露在外面,却还继续睡着。宋薄言怕她着凉,轻轻给她盖上被子,轻手轻脚去洗漱。
等到宋薄言洗漱完发现简箪已经起了,合着眼,半倚在床头高贵慵懒,让人无法移开目光。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慢慢地睁开眼,一下撞进了宋薄言深沉的眸子里。
她妩媚地笑了下,抬手,招了招。
宋薄言走近她身旁,被她一下子抱住腰身“要走了吗?”
“嗯”他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本来想趁她睡着的时候走,现在还是当面告别吧。
这几天网上的腥风血雨都是小菜一碟,完全是双方小儿科式地争夺舆论制高点,而宋薄言有意不占上风一是为了迷惑对方,让谢家人以为自己占据了舆论主导权,其实所有风向都在宋薄言的掌握中。二是,为他私下行动掩护。
前几天,祁清带着人捣毁了一处谢家人与境外势力来往的据点,同时获得了很多证据,这些证据足够定谢家之罪。但是,谢二就在他们获得证据的前几天,从他们监视中消失了。
宋薄言提前安排了人监视林雪的社交和通讯往来,没有发现可以找到谢二的线索,却成功阻止了她想出面引导舆论的计划。有着这些证据,暂时用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把她以及相关人员全部扣下。其他谢家人和类似林雪的其他人都如同这般被软禁起来。
根据祁清的推测这个据点是谢二和境外势力联系的重要据点,想让宋薄言过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从而找出谢二的下落。
简箪抬头,宋薄言捏了捏她的脸
“我去抓条鱼”
简箪知道他在说什么,谢家的事情正在他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收网,而谢二就是这条漏网之鱼。
简箪点了点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宋薄言抱住简箪“你帮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简箪听此也没说什么,知道他还有话说,安静地地等着。
“我这次去可能要花费几天功夫,你这边也要注意安全,我怕他狗急跳墙”
简箪微微点头“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
“好”说着吻了吻简箪的发顶。
两人至此到宋薄言离开前都没再说什么,她知道他此行肯定不易,而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事。他也明白她的担忧,而消除她忧虑最好的方法是圆满完成任务,平安回来。
简箪将宋薄言送出门,默默地看着他,而他也回视她,两人都是情感越浓烈时反而越克制的人。最终,宋薄言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伸手搂住简箪“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简箪想说,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想想不吉利,越是在乎越是小心,转口道“那你呢?”
宋薄言想了想,“我还是最喜欢吃你做的软香糕”,他在说些她爱听的,淡化离别的伤感。
“软糯可口,甜香适度”他补充道。
简箪想说那等你回来做给你吃,想了想还是没说,还是不吉利,没说话。
宋薄言知道她的心思,低头看她,摸了摸她的耳垂,诱她开口“还是没什么想和我说?嗯?”
简箪终究说了不痛不痒,寻常离别的话,“这边的一切事情交给我就好,你放心”
宋薄言刮了刮她的鼻头,知道她的良苦用心,顺从着“有你在,我自是放心的”
话说着,时候确也不早了,简箪推了推宋薄言的腰“去吧,争取”她想说早点,想想还是算了,时间什么不要紧,他的安全最紧要,改口说道“完美完成任务”
宋薄言笑了笑,退开一步,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额前摆了摆“是,简长官”他微微弯腰与简箪平视“保证,完成任务”
简箪知道他是故意淡化分别的不舍,顺着他的心意,佯装要打他,却被他拉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走了”说着放开她,转身上车,走了。
简箪看着宋薄言的车消失在转角,远处的云似动非动,林间的鸟偶尔叫了两声,鸟鸣山更幽。她突然觉得,这世间,太安静了些,什么都没变,只是他走了,一向洒脱的人,终究还是对另一个人不同了。简箪摸了摸被宋薄言吻过的地方,站定片刻后,才转身离开。
宋薄言直到在后视镜中看不到简箪才收回目光。该交代的话这几天已经交代过了,只是不舍得分开而已,这也是头一遭,他心里自嘲,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坐在他旁边的祁清看着新鲜,不怕死地问“言哥,舍不得嫂子啊”
宋薄言睁眼凉飕飕地看了他一眼,祁清挪了挪腿,好的,闭麦。
却听宋薄言说了个“嗯”,过了会,就在祁清按捺不住想开口时,听到宋薄言说“怪不得”
祁清转头看了眼宋薄言,“嗯?”
宋薄言没睁眼却好心帮他解答“你是一直单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