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夫人——木柒少爷
时间:2022-04-29 07:51:55

正抬头通过后视镜望着他。

  “想不想吃一支雪糕?

  “是你自己想吃吧!

  Mary一副阴谋得逞的笑笑,“回答正确。”

  “还是绿豆口味的么?

  此时Mary已经低下了头,专心看那些资料,却抬了一下手指比作ok状。阿木下了车,沿着林荫小道往远处的售卖处走去。而此时的Mary正好翻完最后一页,她望着最后一页上贴着的一张女人的照片,举过头顶,露出一种让人无法言喻却又不寒而栗的笑意,仿佛那种阴谋正在酝酿的窃喜令她提前享受到了那种胜利的果实,她由上扬的嘴角慢慢演变成难以掩饰的狂笑,资料洒落在她的脚下,她近乎发疯似的笑声引得过路的人纷纷往这辆车上瞧。然后,她哭了。狂到极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出来,她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却看不到前方的任何一个物像,她那痛苦却又窃喜的神态,令她又可怜又可恨。

  阿木回来时,Mary正在收拾着她那些散乱的资料。他将绿豆味的雪糕扒掉包装纸递给她时,她并没有抬头,“一等,这就好。”她正将那些资料一页页的码好,阿木正好看到了那份资料的最后一页,上面有一张中年女人的照片。他没能看的仔细就被她快速的整理好,放在了牛皮纸袋里。Mary就是很会整理东西,再难办、再杂乱的东西,一经过她的手,准保弄的有条不紊。而Mary也很乐意整理东西,她曾笑着调侃自己,我一定是规划、排列好了银河系。

  Mary将那厚厚的一包牛皮纸袋放好,又将另一个相对较薄的资料拿了出来。一边翻看一边从阿木手里拿过雪糕,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舔舐着。阿木发现,在外人面前他不知道,但起码在他面前的时候,她无论吃什么东西做什么小动作都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一般,他在十五岁的时候思考过这个问题,他觉得可能Mary有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的缘故吧,让她无论何时,看起来都像是一个年轻的个体。她尤其笑起来的时候,简直甜酥的似块奶油蛋糕,他真的觉得Mary就是他这辈子的天使。

  她很快吃完了那只雪糕,同样也翻阅完了全部的资料,将它们放放好,还满意的将手放在那两包牛皮纸袋上,拍了拍。她上扬的嘴角在极力的压制着她想要狂笑的冲动,这点儿,他跟了她十年,是不会不知道的。可她当着他的面还是收敛了许多,没有太大的发挥,不过还是忍不住狂笑了几声,笑完之后又忍不住对他说抱歉。

  “不要犯神经了好吧?

  “你的叛逆期比书本里说的要晚这么多年么?

  “现在去哪儿?”阿木有些气恼的问道,他知道每次她这样笑的时候,她那包裹着紧紧的心肯定在规划整理着些什么,而这些让她满意,所以她才发出这样的狂笑。

  “当然是吃饭喽!一等,我看看这里是什么路名,好像附近有一家特别好吃的海鲜家常菜馆,十几年了,不知道还在不在。你直走转过这个路口,再左拐,再转几个路口......

  “Mary,这么路痴的你,我不相信你能找到那家海鲜馆。你告诉我路名,我来搜。”

  Mary想了想,松了口气,将记忆里无比清晰的路名告诉了阿木,阿木快速的在导航上输入了中一路海鲜家常菜馆,就发动了车子。

  Mary摇下车窗,愉快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嘴里喃喃自语着:“我回来了。”

  “你说什么?”阿木以为她在跟他说话,这样问道。

  “没什么,新学校应该熟悉过了吧?

  “校方让明天去一趟,之前办理的转学手续还要签一下字。”

  “好的,明天我陪你去。对了,阿木,在这里我们就不会再搬家了。你可以试着交个女朋友谈谈。”

  “不回去么?那边的生意怎么办?”透过后视镜,他有些吃惊的望着她。

  “已经全部都处理好了。这是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所以,以后也不会离开了。”Mary说着,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沧桑与皈依感。

  我也就回顾来路,才晓得来路险恶,不是生人所到的。——但丁《神曲》

 

  ☆、Chapter 3

 

 

  Mary在吃饭的时候表现出了对于客户时的异常热情嘴脸,她不停的夸着东西还如她之前吃过的那般好吃,确实菜品并不难吃,很有味道。老板娘烫染着酒红色的小卷,打理的板板正正的,显然是才补过颜色不多长时间,新旧色交替在头顶上,被她扎成了一个马尾花,老板娘年轻时候肯定是一个很善于打扮的人,就是现在她依旧化着浓妆,涂着红红的嘴唇。阿木多年来随着Mary走南闯北,吃过的饭局见过的人他认为不比老板娘见过的少,所以,他认为再厚的粉也遮不住老板娘已五十岁了,而且只多不少。

  可能上了年纪的人就是特别的容易健谈,Mary看似有意无意的感慨了几句,老板娘就将近十年来附近发生的变化全部都倾囊相授。

  “这是我爸爸的店,我打小在这儿,你是哪家的孩子,我怎么想也想不起你来。”

  Mary爽朗的笑了起来,阿木觉得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就是她的笑,尽管她的笑意下藏着涂满剧毒的匕首,可她还是笑的让人不设心防、笑的让人觉得她很真诚善意。这就是她最能隐藏的一点儿。

  “你肯定不认识我了。我只是之前来这儿旅游过,住了几个周而已。”

  “是么?不过听你口音,好像是西部的。”老板娘浑浊的褐色眼珠来回的打量着Mary,生怕漏掉了哪个将她一下子认出来的细节。

  “不外乎的,我妈妈就是西部的。对了,之前老百货那边用来做仓库的厂房还有么?

  “呦!你记性可真好,那早拆了。前五六年就拆了,拆的好啊,都几十年的老房子了,又靠着海边,一刮海风,老墙皮刷刷的往下掉呢。可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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