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慕瑾歪头很欣慰的笑眯眯的看着Mary。
Mary一脸的疑惑,怎么是我呢?
“原来是你领养了阿木啊!”
“你怎么知道的他叫阿木?”Mary警惕又疑惑的问道。
“姐,”阿木叫道,他觉得私下里,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喊她Mary,可现在在慕瑾面前了,在这个即将娶他的Mary的人面前,他却不敢这样喊她,而是叫她一个很合理的称谓,“我之前不是说过我出去打工嘛,我去的就是慕叔叔的酒吧。”
Mary对于这件事表示的相当不能理解和生气,她斥责道:“我不是说过,不可以去酒吧、夜场那样的场所打工,你竟然不听从,而且还瞒着我。阿木,我对你失望极了。”
“我...我......”阿木无从辩解,他最不想的就是Mary生他的气。
“阿木这孩子,我很喜欢。Mary,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孩子大了,你让他自己多出去长长见识嘛。阅历多了,这也是对孩子好。”好在慕瑾在旁劝说,Mary的气才算消了。一家人又开开心心的围坐在一起吃午饭了。
午饭之后,慕瑾与阿木不知道嘀咕什么,两人便说有事一块儿出去了。Mary收拾完餐桌之后,突然收到了一个电话。
其实对于来电之人,Mary是知道的。毕竟那份资料里有她的联系方式,而她也早早的将她的电话号码存入自己的手机中了。所以,当这个电话打来的时候,她知道是她,却还是感到了难以抑制的紧张与些许的惊讶、还有多多少少的害怕。
电话接通之后,Mary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喂!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说着挂断了电话。
Mary呼出一口长气,修剪整齐的长指甲嵌到肉里去,她松开紧捏的拳头走过去给曼文开门。
曼文只是冷漠的看着她,表现出一副官家太太的模样来,仿佛这就是她该有的一副不同于这些自甘浅薄的贱人比其高一等清白身家,但眼里怨恨与鄙视的火气令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脱鞋,径直走到家里面,快速环顾了四周坐在了客厅里的布艺沙发上。
“坐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曼文开口说道,那种嗓音囔囔的,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尽是鄙视的话。
Mary关了门,并没有坐下来,而是斜倚在与客厅相对的一间卧室的门框上。亦冷冷的看着她。
Mary并不打算开口,她以一种不以为意的傲慢态度回敬着曼文。
“你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这次回来,是想要报复么?”曼文斜眼看着她,眉毛挑的高高的。
“你说什么我不太懂!”Mary耸耸肩,表示她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这激怒了曼文,显然她是在想要怎么说,她往前挪了一下,但终究没有起身,仿佛她摆出的那一份自认高贵的架子不容许她丢了本该有的自尊与颜面,她说道:“你去勾引我儿子,又去勾引我丈夫,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么?”
“你搞错了吧!我并没有去勾引谁。如果把一只别人抛弃的可怜小狗捡回家的话,那像我这样的好心人还要受别人指责的话,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你!”曼文有些压不住火气了,她将手机拿出来,摆在桌面上说:“这不是你是谁?敢打我儿子的主意,你这个贱女人!”
“他是你儿子么?天呐,都长这么大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请你不要误会。”
“误会?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十年之前你勾引我老公,十年之后你勾引我儿子,现在还要和我老公结婚。还有那个叫阿木的人,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是不是,想要报复。臭□□!”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儿,十年之前我没有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是单纯的迷恋ouba而已,是你打破了我美好的向往。十年之后是你自己主动要跟ouba离婚的,现在又来说是我在破坏你的家庭。你是更年期了吧!”
“你!还ouba,真恶心。”曼文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
“还有,不要一口一个臭□□、贱人的!你以为你自己就干净、你自己就好了?”
曼文的脸有些微微的红了,却还是强装道:“你什么意思?”她不可能知道约翰的事,那个阿木她也瞒的好好的。
“婚外恋、出轨这些事,你年轻的时候不也做过么?为此还抛夫弃子,怎么?这些都忘了?ouba心胸宽广都放下了再次重新接纳了你,你别恬不知耻。有酒吧你开着,钱也没少赚,怎么?还不知足么?”
“是他跟你说的么?”曼文的脸更红了。她年轻的时候,她儿子十二岁的时候,她是一时迷恋做过些傻事,慕瑾发现后将她赶出了家门,她变成了一个离婚单身人士,她依靠为之抛弃家庭的那个男人根本就不可靠,并不是她有多想念儿子,也并不是再走过一遭婚变之后觉得慕瑾多么的好,不过,确实慕瑾是个心肠很好的人。而是一个女人那种在外漂泊的孤独、无助感还有家人指责她离婚这件不明智的傻事,统统让她受不了了,她是再无奈之下才选择又跟慕瑾和好的。并不是他们之间还存着什么爱,她不知道慕瑾,起码她知道她的内心并不是这样的。对这件事而言,她以为过去就过去了,慕瑾也答应过不再提起,所以,她自然而然的淡忘了这件事,将她从她的人生中抹去了这个污点。没想到,日夜相对的丈夫会对另一个女人说出她曾经的糗事。她突然对穆瑾很失望,也为自己当初再复合的那个决定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