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开玩笑,季月也没认真,继而认真做题了。不得不说她一旦进入状态就很难被打扰,专注的模样厉成殷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
夜很深了,墙上的钟表指向一点,厉成殷打断了季月的埋头苦干,拦腰抱起进入卧室睡觉。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阳台白色纱帘映在季月安睡的侧脸,晨光微熹,鸟语蝉鸣。
厉成殷最先睁开眼睛,第一反应便是看向身旁的她,正闭着眼睛,呼吸声规律的起伏。
看了半晌,他俯身亲她的嘴角,由最开始的小心翼翼转变为缠绵撕扯,睡梦中她皱着眉,然后逐渐清醒,大脑还未启动完全就被迫接受这一记来势汹汹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
安静下来后,感觉到指间硌着什么东西,很不习惯,季月伸出左手,一枚闪耀着银白色光辉的钻戒安稳地镶嵌在她葱白的左手中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