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绳之墙——梦也梦也
时间:2022-04-29 08:04:38

  虽然她会这样说,但是拉米雷斯明白,在加兰平平安安地归来之前他依然会感觉到担心,这就是“爱”和加兰的工作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于是他只是向着对方露出一个有点忧心忡忡的微笑,说:“注意安全。”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的骑士。”
  【纵然身陷这牢固的罗网】
  警告:本篇有莫尔利斯塔X拉米雷斯,所谓的“加兰远程指导莫尔搞她男朋友”事件,不能接受这个设定的读者请立刻把这个故事当成你的幻觉。
  纵然身陷这牢固的罗网
  [“纵然有三倍如此牢固的罗网缚住我,你们全体男神和女神俱注目观望,我也愿睡在黄金的阿佛罗狄忒的身边。”]
  莫尔利斯塔·梅斯菲尔德声音平板地问道:“你他妈在说啥?”
  “莫尔,”莫德·加兰循循善诱地回答道,“我现在需要你跟拉米雷斯枢机做爱——就算是为了我,好吗?”
  我们来环顾一下周遭的场景:
  和所有有王室成员或者国家领导人居住的房子一样,弗罗拉宫的地下有一个非常牢固的安全堡垒,王室的安全专家和安保团队会骄傲的宣称这样的地下堡垒甚至可以抵抗核弹的攻击。
  现在,地堡巨大、沉重而厚实的金属制大门由于安全系统被黑客入侵而牢牢的锁死了,正位于地堡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办法从里面打开这扇门。而根据国家安全局的计算机专家亚瑟·克莱普的估算,这扇门至少需要三个小时才能被安全局的技术人员们打开。
  由此可知,把门造得太结实有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处。
  此刻,奥勒留公爵身穿军礼服,双手撑在安全堡垒金属的控制台上——这玩意上面有这么多按钮,没一个可以帮他打开这扇门。他的面色阴沉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在他面前巨大的屏幕上,科尔森及其麾下的特别行动小组的诸位都紧盯着屏幕里安全堡垒的状况。
  这里面必然也包括怀特海德·兰斯顿,这位一向冷酷而无情的特工那唯一一只眼睛微微低垂着,显然不打算看莫尔利斯塔一眼。
  而在莫尔利斯塔身后不远处的沙发上,弗罗拉大主教希利亚德·拉米雷斯坐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握着膝盖上神父常服的布料,把那些黑色的布料都握出了褶皱。他的颧骨上浮现出一抹黯淡的红色,呼吸粗重,肩膀似乎在轻微颤抖。
  “……现在可以肯定的只有一点,”科尔森沉声说道,他虽然看着沉稳镇定,但是无疑很想永久地逃离这个国家——就不说他,在座的各位其实或多或少地都有这种想法,“饮料里的催情药是针对王子殿下下的,那些极端分子原先的计划应该是让王子喝下混有药水的饮料,然后在王宫里制造混乱,再把你们两个单独引到这个堡垒……以此来制造丑闻。”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必要。”莫尔利斯塔眉头紧锁地回答,他现在看上去比较冷静的唯一原因是亚伦王子没真正遇险,在王宫里的混乱爆发后,他已经被安保人员带走了。“第一,我们两个甚至根本不是三代以内的表亲,法律上我们两个就算想结婚都没问题。第二,哪有那种‘不做爱就会死’的催情药?”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同样紧皱着眉头的克莱曼婷回答,“第一,法律上你们确实可以发生性关系,但是丑闻就是丑闻。第二,很不幸地,确实有你说的那种药。”
  莫尔利斯塔不禁回头看了拉米雷斯一眼。
  克莱曼婷继续说:“曾经肯定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但是据我们所知,伊莱贾·霍夫曼还活着的时候曾经雇佣研发团队搞了不少小发明,他死之后,那其中的大部分都流入了黑市——”
  “不是,怎么又是他?”莫尔利斯塔说。
  “总之,”怀特海德用一种冷酷的、一锤定音的语气说道,他正低头看着手上的一份报告,“这种药物虽然不会致死,但是会导致服用者持续的体温升高,在一两个小时之内就会升高到摄氏三十九到四十度,高烧会导致许多不良反应……但是性高潮时大脑分泌出的多巴胺和催乳素可以显著降低这种药物导致的高温,研究报告的结论是这种神经化学物质使药物的某些成分分解了,从而降低了血液中的药物浓度……“
  “……这他妈科学原理到底在哪里?!”莫尔利斯塔忍不住吐槽道。
  “总而言之,”科尔森精疲力尽地咳了一声,“缓解药物作用其实十分简单,随便一家医院就能给你混合出一种有效的注射液来,可是问题就在于这扇门一时半会打不开……我想拉米雷斯枢机一个撑不到那个时候。”
  没错,那群脑子有病的恐怖分子的计划的每个环节都进行得十分顺利,除了,不小心喝下混着药物的饮料、然后跟着莫尔利斯塔进入地堡的并不是亚伦王子本人,而是拉米雷斯枢机。
  屏幕那头,加兰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这边,而莫尔利斯塔已经开始火速考虑现在自杀还来不来得及了。
  显然科尔森也是这样想的,所以他相当担心地看了加兰一眼,试探着问:“莫德……你现在没有打算杀了谁对吧?”
  加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有一个想法。”
  莫尔利斯塔有一种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然后加兰这个小天才就说了故事开头的那句话。
  莫尔利斯塔瞪着加兰。
  加兰气定神闲地回看回去。
  这位一向冷静而慵懒的公爵脸上现在凝固着一个非常错愕的神情,就算是他当年出柜搞得王室的新闻发言人焦头烂额、在酒吧里被偷拍下的裸照上了报纸头版头条、被老奥勒留公爵发现和管家赤身裸体地滚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脸上都不曾露出这样的表情。
  然后,安全局行动部部长本人,科尔森一字一句地、生无可恋地重复道:“……抱歉,加兰探员,但是你刚才说什么?”
  “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不是吗?除了亚瑟他们现在就能想办法打开那扇该死的门。”加兰猛地一挥手,从她挥手的力度来看,虽然她表面镇定,但是内心肯定有一个或者一百二十万个杀人计划在排队。
  “这点她是对的。”克莱曼婷不情不愿地点点头:现在亚瑟不在他们中间,他正跟技术部门的其他人挥汗如雨地工作呢。
  “我能拒绝吗?”莫尔利斯塔把这几个字从牙齿之间挤出来——倒不是他介意跟别人上床,他毕竟是个连加布里埃尔·摩根斯特恩都睡过的男人……但是他面前现在是弗罗拉大主教!公认的纯洁到能吸引独角兽的人物!
  “……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在他身后,一个略有点虚弱的声音说道。
  莫尔利斯塔转过身去,猛然看向说话的拉米雷斯。
  对方的脸色绝不算好,他脸上虽然浮着不正常的红晕,但是嘴唇却是苍白的,而且因为出汗,他打理过的头发已经开始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了。
  “我倒是很想说‘不用在意我’,”拉米雷斯苦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说道,“但是……”
  “神父,”加兰斩钉截铁地打断道,“你的生命并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拉米雷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了莫尔利斯塔一眼,意思很明显就是“你看”。
  他们、还有远方在安全局里注视着这一切的人全都严肃地沉默着,然后科尔森忽然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然后高声说道:“就这么定了。克莱曼婷,你也去弗罗拉宫,确保那几个该死的极端分子被抓捕归案,谁也不能让任何有关的事情传出去——”
  莫尔利斯塔试图打断:“科尔森,等一下……”
  “我会确保在你们完事之前没有人接近地堡或者安全局的中控室,怀特海德你留下处理现场特工返回的线报,”科尔森跟完全没听到莫尔利斯塔的话一样说道,“莫德——”
  他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加兰一眼。
  “看着点大主教。”然后他简单地说道。
  莫尔利斯塔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科尔森和克莱曼婷就这么走出屏幕的拍摄范围了,很快,整个画面里就只剩下了加兰和怀特海德。加兰不说,怀特海德显然是一丁点也不想留在这里,虽然他手上现在还有一堆工作要干,但无论如何,他很明显一点也不想看他前男友和加兰的现任男友滚床单。
  “好。”加兰欲盖弥彰地请了一下嗓子,不知道怎么,莫尔利斯塔觉得她看上去比要跳迪拜塔的特工还紧张,她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声音放轻了好多,听上去甚至很是柔和,“……希利亚德,你还好吧?”
  拉米雷斯是那种就算是真的不好也会回答“很好”的人,而莫尔利斯塔认命一边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摸了摸大主教的额头。
  “他烫得像一只茶壶。”莫尔利斯塔告诉加兰。
  加兰抿着嘴唇点点头:“那么咱们得快点了,他喝下那些饮料已经有半个小时了。”
  莫尔利斯塔站在原地看了看拉米雷斯,对方冷静地坐着,但是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然后莫尔利斯塔必须得承认,自己虽然在八卦小报的传闻里睡过无数俊男美女——现实生活中也确实如此——但是在这样特殊的情况下,他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更不用说,他知道加兰有多喜欢拉米雷斯,他真希望不是要在对方的注视下干这种事,但是生活是甚少给他们选择的。这思绪在他脑海中一掠而过,与此同时加兰开口道:“首先咱们约法三章:听我指挥,不要吻他,不要射进去。”
  听到最后一条的时候,莫尔利斯塔注意到大主教的睫毛微微一颤——而加兰不可能看见的,无论是就角度、距离还是摄像头的画质而言,她都不可能看见这一幕。但是奇妙的是,或许是出于某种纯粹的直觉,加兰能很轻易地察觉到拉米雷斯的情绪。
  她的声音放得更加轻而柔了一些,说:“别紧张,希利亚德,闭上眼睛。”
  拉米雷斯照做了,他闭上眼睛的同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莫尔利斯塔凑得离他更近了一些,尽量轻手轻脚地开始解开神父常服的扣子,就算是隔着那件黑袍他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皮肤烫得惊人。
  “放松一些,大人。”莫尔利斯塔小声安抚道。
  拉米雷斯依然闭着眼睛,但是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说:“我没有您想得那样脆弱,勋爵。无论如何,我也曾经历过伊莱贾·霍夫曼。”
  “只要您别把那个秃子和我相提并论就好。”莫尔利斯塔含混地说道,他小心翼翼地把对方的罗马领摘下来,那硬纸片不小心刮到了拉米雷斯颈间的皮肤,大主教就跟着抖了一下。
  “他咽喉附近很敏感的,”加兰很有建设性地说道,“莫尔,你可以用手摸摸那里,别太用力。”
  这下,连拉米雷斯都忍不住睁开眼看了加兰一眼。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至少得爽到吧。”加兰振振有词地回答。
  加兰总是这样,她得出的结论往往很奇怪,但是逻辑竟然奇异地是顺畅的。那一瞬间,莫尔利斯塔忽然很想大笑或者叹气,然后他伸出手去粗暴地扯开自己的领带,把它从脖子上扯了下来,然后把一条腿压在沙发上。
  其实在他靠近的时候,拉米雷斯显然轻轻地畏缩了一下——他在霍夫曼的那次事件里留下的心理创伤绝对没有完全痊愈,不过因为莫尔利斯塔是他的朋友,所以他的表现没有那样明显罢了。
  莫尔利斯塔把领带绑在了拉米雷斯的眼睛上面,确认结没有系的太紧,然后,他按着拉米雷斯的肩膀把他推倒在了沙发上。大主教的一只手猛然抓住了他的手肘,就好像想要借此维持自己的平衡。
  而莫尔利斯塔,正如加兰要求的那样,一只手撑在沙发上面,另一只手顺着拉米雷斯的咽喉摸下去,略略擦过锁骨和乳头,在碰到尚未解开的扣子的阻碍的时候略有些粗暴的把它们扯开。拉米雷斯的皮肤是滚烫的,潮而热,在手指从他的皮肤上一寸寸摸过去的时候,他的嘴唇里就吐出破碎的呻吟来:看来那群恐怖分子选择的药确实药效上佳,他们也就在这种奇怪的地方非常靠谱了。
  莫尔利斯塔能看见大主教挣扎着去咬自己的嘴唇,从加兰的角度也绝对看不清这画面,但她依然跟未卜先知似的开口了——她的声音甚至更强硬了些。
  “别咬。”她说,“把声音放出来。”
  拉米雷斯照办了,而与此同时莫尔利斯塔已经很有行动力地摸到他裤子里了,所以他从嘴唇中挤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来。
  ——他的阴茎是硬的,内裤里黏糊糊地沾满了前列腺液。如果这是莫尔利斯塔在普通的寻欢作乐的时候,那么他现在肯定要说几句话调笑一下,但是此刻他有先见之明地闭嘴了。要不然就算是看在他们的同袍之情上,加兰也未必不会撕了他。
  与此同时,加兰彬彬有礼地问道:“您硬了,是吗?”
  他不止硬了,在加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在莫尔利斯塔的手指之间颤抖着射了出来。
  同理,莫德·加兰不可能从纠缠的衣物之间看穿这个真相,但是她竟然相当顺畅地从大主教颤抖和身子微微弓起的动作里看穿了这个真相,她的声音听上去还是甜蜜蜜的,一如往常,然后她点评道:“您真敏感。”
  莫尔利斯塔离拉米雷斯足够近,近到他能看见一抹鲜艳的血色爬上对方的耳垂和脖颈。然后,他异常公正、设身处地把自己代入了一下拉米雷斯所在的位置,然后不得不承认他很可能也遭不住这样的女朋友——说真的,这一刻他真的很高兴自己并不是加兰的女朋友。
  但是他们的默契依然足够,莫尔利斯塔甚至离奇地从加兰兴致勃勃的眼神中窥见了她的意图。于是他顺手把大主教更按紧了一些,在用沾满粘液的手继续揉捏对方的阴茎的同时,俯身下去含住了拉米雷斯的乳头。
  幸好这于加兰的标准而言还不算“吻”,要不然他真想不到怎么又不用嘴又能确保对方爽到,说真的他有没有三头六臂……不过转念一想,他,半个霍克斯顿未婚少女的梦中情人,那种脑补王子和灰姑娘故事中最经常被代入“王子”的人物,竟然要在这殚精竭虑地确保红衣主教爽到,要不然出门去有可能被自己的挚友暴揍,这事光想想就算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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