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原亿
时间:2022-04-29 08:07:35

第5章 良辰未必有佳期
  *冷酷烟哥又哭了
  翡翠玉珠含在人体甬道深处,冰凉的玉石却迟迟暖不温热。
  阿烟努力挤压蠕动着穴肉,挺翘的臀线随着肌肉的动作上下起伏,将含着的几颗圆润珠子一点点吞吐着,任由蓝玉在他身后透过窥阴器看他嫣红的入口。
  姿势实在太羞人了。
  台下人声鼎沸,调教师和奴隶们的节目正演到高潮处,阿烟就松松垮垮地穿着身上一件白衬衫,胸口大腿皆袒露在空气中,面对表演台跪趴着被绑在栏杆上,翘着屁股被主人观赏。
  蓝玉手指染了红艳的蔻丹,轻飘飘地执着窥阴器撩拨阿烟含的几颗珠子:“你看,阿烟果然水多,都要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话自然是对身边坐着的木淳说的,只是多年老友心里明白,她的目的还是为了羞辱欺负阿烟,别人真出言调戏那可万万不行。于是木淳根本没接她的话,只是从容不迫地一口一口饮尽了手中的茶,告辞道:“你慢慢玩,我得去看看我那五百块买来的大宝贝怎么样了。”
  “啧,春宵苦短,赶紧走吧。”蓝玉半真半假地嗤笑他一声,也不假意客气虚留,任由他下楼去寻欢了。
  阿烟眼睛上蒙了黑布,却仿佛能感受到主人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地凝固在他臀上。他抖得越发厉害,被体液润透的玉珠几乎夹不住,顺着被窥阴器强迫着大大敞开的洞口漏了一颗出来。
  完了!阿烟心里一慌,瞬间就做好了被狠狠惩罚的准备,然而他却一直没有听到玉石坠落的碎裂声,反而感受到了臀峰处甜腻缠绵的呼吸。
  蓝玉在他身边跪坐下来,手指从他大腿根部绕过,在他触感极佳的臀上抚摸了半晌,而后轻轻地落下一吻。唇齿在软肉处来回碾磨,沿着脊柱将吻痕一路种到肩膀处,而后掰过阿烟有些秀气的下颌,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主人的气息和独有的体香将他兜头笼罩住,阿烟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被绑在栏杆上的双手开始难耐地挣扎,连脚趾都弯曲成十分淫乱的弧度。
  “啊、不,别再这样玩我了,要…要滑出来了!”丰盈的体液就是最好的润滑剂,被器械撑开的穴口根本无法好好收紧,圆润的玉石大概全部都要滚落出来,那样的后果实在不堪设想,阿烟声音慌乱得不像话,眼看着又要哭出来了。
  正绝望中,一颗冰凉的珠子被蓝玉细长的手指推进甬道,沿着金属器械一路滚落,与尚被阿烟含在体内的几颗相聚,发出一声清脆的玉石撞击声。
  “阿烟啊,”蓝玉无奈地叹口气,“一个男孩子,怎么这么爱哭。”
  说罢抽出窥阴器,手指探进颜色艳丽的洞口里搅了搅,又伸到阿烟嘴边让他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眼睛上蒙着的黑布一撤,果然眼眶通红,一副被欺负得很惨的样子。
  蓝玉笑起来,解开绑着他手腕的绳子,让他直挺挺地跪在自己身前,随手将自己衣衫解开一半,高度刚好够她把白嫩的半边胸脯塞进阿烟嘴里让他含着:“乖,别哭,蒙着眼呢,楼下那群人不知道是我们烟哥。”
  阿烟:“唔。”
  做奴隶归做奴隶,俱乐部里蓝玉的手下们还是对阿烟又敬又怕,除了苏濛这个“御用打手”,其他人连把眼睛往阿烟身上瞟一眼也不敢。
  哪怕在小姐跟前再软再好欺负,那也是个刀光剑影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杀神。幸而被一块黑布蒙了半张脸,要是这种满脸通红的哭包样被人看了去,那可真是颜面扫地了。
  “屁股里的东西夹好。阿烟后边儿含过的,我才不卖给别人,等水头养得够好了,就叫人拿去给你做串东西玩。”
  阿烟:“唔。”
  等小狼崽子奶吃够了不哭了,蓝玉就把人捞起来,吩咐他到楼下去拿瓶酒。
  此刻的阿烟已经恢复到了往常那副满脸写着冷漠的酷哥样,也混不管自己大半躯体裸露着,抬腿就要走,蓝玉赶紧拽着他项圈上的链子把人拖回来。
  虽然本人是个小贱奴,但还是得顾及楼下众多“烟哥粉丝”们的感受,不能让他就这样下楼去。
  于是阿烟聊胜于无的露骨衬衫被脱掉,换上了一套看起来没什么不妥的西裤套装,项圈大剌剌地戴在脖子上,链条垂在衣服里,走起路来“哗啦啦”地响。
  蓝玉倚靠在栏杆上含笑看他冷着脸穿过群魔乱舞的人群,又冷着脸取了酒回来。
  然后在大厅里被人拦下了。
  那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盯着阿烟的脸看了半晌,不太确定地叫道:“知秋?”
  一叶知秋,这是他母亲的姓名。
  阿烟抬眸看向他,勉强维持住滴水不漏的冷漠神情:“您有事吗?”
  那人目光停留在他脖子上的项圈和半露的锁骨上,蓝玉留下的吻痕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旧鲜红夺目,他有些迟疑:“你、你是什么人?”
  阿烟从没见过他,也不大耐烦应付他,此刻却不得不为了父母当年的死因多说两句:“我是这里的奴隶。”
  *
  终于考完回来更文了,这文不能写太长,太长我的标题储备量不够了233333
  阿烟:这个世界上没有哭一顿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有,那就两顿。(计划通
 
 
第6章 残宵犹得梦依稀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夜色深重,正是“Hush”最热闹的时候。
  地上的奴隶们早已罗衫半解,个个都是一副任凭把玩的乖顺样子,有些浪的更已经是娇喘淫声一片。寻常人家早已灯火俱熄,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主人们得以彻底丢开道德约束,与美人们共度良宵。
  有的主人严肃认真,跪在脚边的奴隶看起来也颇有家教,轻声细语面带微笑地与主人交谈;有的主人放浪形骸,早已与奴隶们滚作一团,轻佻地调笑着。
  蓝玉饶有兴致地看着楼下大厅正中央跪坐着的男人,一张面具挡着他的脸,让他得以抛开平素自矜的身份和高傲的态度,任由数个路人在他身上肆意抚摸,甚至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抽插搅动,而后露出了楚楚可怜的神情,软做一滩春水。
  欲望下的人生百态。
  蓝玉品评片刻,还是将目光收回,专注地看向自己的那个小贱奴。
  背影挺拔到近乎倔强。
  阿烟就是这样的阿烟。蓝玉笑着看他,回忆起他刚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是冷硬得像把刀的性子,连泪都不肯落下一滴的。
  一身白衣的阿烟面色冷淡地取了酒回来,领口露出的项圈没给他带来什么心理压力,他就这样抱着酒瓶,闲庭信步穿过嘈杂的人群,西裤下笔直修长的一双腿分外惹眼。
  蓝玉的目光追逐着他的脚步,阿烟似乎察觉,抬起头来看向二楼,与倚在栏杆处的蓝玉视线相撞,主人正带着明艳的笑容看着自己。
  薄唇轻抿强忍笑意,冷酷的杀神阿烟不敢再与主人对视,低下脑袋迈上楼梯。
  刚准备去取杯子,蓝玉却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旁挂着的外套,一副要走的样子。
  阿烟不明所以,他忙得数日没空伺候主人,如今刚得点空闲,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就在这里被翻云覆雨一番的准备,主人却扭头预备离开。
  明明把自己叫来的时候还急切得不像话,阿烟默默思忖,看上了楼下的哪个小贱货不成?
  蓝玉并不知道阿烟已经又被自己酸个够呛,自顾自将衣服披了,伸手去捏阿烟的脸,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爸爸打电话教训我,说我半夜这个点了还不睡觉,要变丑的。”
  原来不是看上了哪个小贱货。阿烟暗舒一口气,面上却滴水不漏地回道:“先生担心您的身体,回去奴隶给您泡枸杞。”说罢还补了一句:“用保温杯泡。”
  气得蓝玉更用力地捏他的脸:“小贱奴,屁股里的东西还好吗?”
  阿烟微微一笑:“十二颗,回去您数数?”
  哪还有方才被这些翡翠珠子折腾到哭的可怜样子。
  蓝玉习惯了他这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脾气,便不多言,转而随意问了一句:“刚才在楼下遇见什么人了?”
  阿烟神色如常,帮蓝玉理了理腰带:“过路的人,看上了一个奴隶,随口问问价格。”
  蓝玉不疑有他,简单吩咐几句便带着阿烟下了楼。
  -
  更深露重,秋日的夜晚悄无人声,偶尔传来一两声濒死的蝉鸣。
  小楼里阿烟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什么引人注目的声响。
  他两手抓着自己的脚腕,两条长腿大剌剌地敞着,灯光下湿润的穴口泛着水光,含了整晚的玉石珠子已经温热,一颗一颗从他嫣红的穴肉间吐出来,轻轻落在蓝玉的掌心里。
  蓝玉捏捏这些带着阿烟体温的小东西,调笑着逗弄满脸通红的阿烟:“隔壁楼里的人该都睡了,烟哥是怕自己叫声太大,会把他们吵醒吗?”
  阿烟唇齿咬得越发紧,耳朵尖都憋得通红。
  蓝玉恍惚想起他第一次侍寝的时候,手足无措到连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搁,被自己弄得狠了也不肯求饶撒娇,硬是咬牙硬忍着,就像此刻一样。
  这个男孩子,从小跟着自己,从来只有过自己。
  我的阿烟啊。
  蓝玉轻轻亲吻他汗湿的额头,一手拉开他抓着脚踝的右手握住。阿烟则从她红唇贴上自己皮肤那一刻起,整个背肌就开始微微颤抖。
  粗大的玩具挺进阿烟湿润的甬道,亲吻也从额头一路向下,停留在阿烟薄唇处来了一场唇舌交缠。
  阿烟被比他身形小了数圈的主人压在床上疼爱,情景十分动人。
  而他本人却在走神。
  他在回忆今晚遇到的那个男人,忍不住思考斟酌他听到的每一句话。
  男人在最初的惊喜过后,带着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容貌俊美,再加上暗示意味十足的项圈吻痕,眼前这人必然是个奴隶无疑。那人目光几度闪烁,最终还是失望地摇了摇头。
  阿烟手指在酒瓶上攥得发白,在那人离开前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回过头来看向阿烟,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他有什么事。
  阿烟努力使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尽量像个真正的奴隶那样疑惑和胆怯:“您认识奴隶的母亲吗?”
  男人终于正视他,带着十二分的犹豫问他:“你…从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阿烟低头道:“奴隶只记得受训以来的事了。”
  训奴的严苛手段他也是略有耳闻的,的确可能对人的精神和记忆产生一些问题,眼前这奴隶声音带着轻易可以分辨的颤抖,明亮的眼睛一如他的母亲。他沉吟片刻,与阿烟简单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啧,母亲的故人,是敌人、还是朋友?阿烟细细回想自己的举动,由于事出突然,许多地方还是不妥。俱乐部规矩严苛,商品奴隶们日子尚不好过,怎么敢擅自与旁人约定,有点穿帮啊。
  他这厢正在懊悔自己的演技,蓝玉却察觉了他的不专心,恼怒地狠狠顶了一下。
  “啊——!”阿烟被疼痛唤醒,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
  回过神来的阿烟赶紧去哄自己的主人,吸紧主人佩戴的东西、撒娇似地扭了扭屁股。
  “……”态度实在反常,蓝玉狠狠掰过他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眼睛:“小贱奴,在想什么?”
  阿烟的脑袋飞速转动,终于想出一个绝妙的理由:“主人…我、我有点累!”
  眉眼低垂,脸上带着情欲的红,双腿有气无力地缠在自己腰上。蓝玉这才想起来阿烟已经为了处置各种麻烦奔波劳累了好几天。
  大小姐第一次觉得有点内疚。
  她脸微微红了红,抽身退了出来。
  阿烟怕扫她兴致,赶紧道:“我没事,你继续吧,我撑得住的。”
  蓝玉无奈地摘了玩具丢到一边,自己躺在床上:“算了,你来吧。”
  *
  蓝玉喜欢阿烟的呀,她只是对这种感情不太敏感......
  这文剧情就看个乐吧,重点是用各种姿势搞烟!
 
 
第7章 白门寥落意多违
  *烟攻预警
  “你来吧”这句话的含义自然不必多说,蓝玉这是要他主动了。
  阿烟沉默片刻,慢慢将手覆上主人的身体,谨慎地在她腰侧抚摸几下。
  皮肤白皙滑腻,腰线盈盈一握,视线再往上移,又是蓝玉明艳惑人的那张脸,神态慵懒自若,一副任他胡来的模样。可怜的阿烟后头还未来得及完全合上,前边儿又直挺挺地竖了旗。
  蓝玉最喜欢看他被自己勾得神魂颠倒的样子——无论是何种方式、何种体位。大小姐伸出手指挠挠他的下巴,问道:“小贱奴,多久没射过了?”
  阿烟抬头任挠,颇享受地眯起眼睛:“三十四天。”
  蓝玉不算苛刻,但在这方面控制得相当严格,头几年阿烟平日里都是要戴着锁的,连挨操的时候都未必能摘下。如今这样的奖赏更是罕见,一年里也未必能有几次。后来阿烟身体足够敏感、种种游戏规则也熟了,这才用口头上的束缚取而代之。
  算来已经一个来月没射过了,期间各式各样的玩弄都没让他真正尽兴过。
  温软的手指转而握住阿烟的手腕,用他带着枪茧的指腹抚过自己的脸颊,蓝玉轻轻蹭蹭他粗糙温暖的掌心,快活地眨了眨眼:“好惨的阿烟,越不许射,身体就越敏感,身体越敏感,被玩的时候就越想射。是不是啊小贱奴?”
  阿烟配合地叹了口气:“是,您把阿烟玩得好惨。”
  何止是被玩得惨呢,思慕和渴求无时不刻不在侵扰着他的心神,却连逾越一步的勇气也没有。手里捧着主人的脸,却想亲又不敢亲,只得万分珍重地将额头与之相抵,无奈又满足地笑一笑。
  胸前滑嫩的一团软肉握在阿烟手里,粗糙的枪茧磨过养尊处优的肌肤,小小的一点嫣红也被数次磨蹭,蓝玉情难自禁地燥热起来,哑声道:“……别摸了,含着。”
  阿烟十分乖顺,用温热的口腔含住吮舔,神态虔诚又满足。
  蓝玉一直没有搞明白,阿烟为什么对别的项目都没什么“争取”的热情和渴求, 却唯独钟爱这样幼儿般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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