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气得快要磨牙了,仰脸就湿着乌黑的眼睛睖他。
江肆原本散漫的笑意停滞了下,然后加深,他贴近过去,长睫慢慢阖下。
“栀子,”他像笑又像求她,“让我亲一下。”
“——”
宋晚栀羞恼至极。
她最近发现江肆有个坏习惯,他恶劣的时候是直接欺负上来亲她,而更恶劣的时候,他明明都欺负上来了,还偏偏要再开口“问”她。
“栀子,”江肆又哑着声勾她了,“跟我说说话。”
宋晚栀红着脸,轻轻侧开一点:“我如果说不让,你就会不亲了吗。”
江肆无声停着,喉结轻滚了下,然后他笑意更哑:“那我会‘死’的,栀子,你忍心不救我么。”
宋晚栀被他的无赖理由憋住。
江肆更近地,用清挺的鼻梁轻轻蹭过她脸颊,若即若离地去吻她唇角。
“真不救我么,”他哑然笑着,“求你了,栀子,救救我吧。”
“——!”
宋晚栀被江肆拿话红透了脸,终于还是抵不住,她颤着眼睫,侧回来吻住他。
……
松涛万壑。
风衔走了林下鸟雀的清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