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段老好……”
  其他人也陆续做了一番介绍。
  除了党穆,饭桌上还有三女五男。
  舒映应了声好,坐在党穆右手边。
  应酬是她的强项,不出五分钟,便把控了饭桌上的节奏和气氛。
  吃饭时,党穆敬她酒,再次感谢救命之恩。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强。
  吃饭过半,舒映便发现,坐在他左手边的女人江月白,时不时就偷看党穆。
  不是俗气的花痴贪婪。
  很复杂,有仰慕有青睐,想靠近又有所顾忌。
  江月白想喝罐装椰奶。
  不知怎么回事,易拉环开到一半断了。
  党穆看见,将自己面前的椰奶拿到她面前:“喝吧……”
  “谢谢你……”江月白朝他感激一笑,拉掉易拉环美滋滋地喝。
  她不施粉黛,长相中等偏上,身上却有股饱读诗书的文雅气质。
  这让舒映觉得刺眼。
  她的占有欲一向强,她认定的人或物,就一定要得到,不择手段。
  一顿饭下来,她吃得心不在焉。
  江月白起身去上洗手间,她拿着手机起身。
  手机不小心撞倒面前的椰奶。
  椰奶倾泻在她裤子上。
  江月白手忙脚乱拍裤子上的奶渍。
  党穆拿了纸巾递给她:“快擦一下。”
  虽然两人没过分举止,但舒映怎么看怎么碍眼。
  有种她是局外人的错觉。
  他们是同事,私底下的关系如何?是更亲密吗?
  舒映浑身像被蚂蚁啃咬。
  饭局结束后,党穆起身要离开,很决绝。
  “等一下党穆!我有话跟你说。”
  党穆顿住脚步,回头。
  他面部轮廓流畅且清晰,眸光一如既往的清澈。
  看她不再似以前那般近情怯,而是疏离和冷漠。
  “说吧……”
  她有相思难启齿:“我能单独跟你谈吗?”
  “我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题?”向来温和的水,原来也是会呛人的。
  旁边的段老似乎发现了点端倪,主动招呼其他人去外面等。
  江月白五步一回头,最后还是关上了包厢。
  “舒小姐有事快说吧,我还得回去做实验。”
  他不叫她姐姐了,而是冷冰冰的「舒小姐」,眉目还有些不耐烦。
  舒映像是吞了黄连,紧张地揪着包包链:“你能不能回见白境?”
  “你找我回去给你做饭?”
  “不是……”
  “你已经有未婚夫了,让我回去当小三跟他一起住?”
  “不是……”舒映急得摆手,第一次有些语无伦次,“我不会跟他结婚,我只是……那个,你还喜欢我吗?”
  “早就不喜欢了。”
  舒映听见了心碎声,唇色有些白,脑子更乱。
  “不是你让我别喜欢你?”
  “如果你说的是这些,那我已经说完了。”
  “祝你跟陆先生新婚快乐,白头到老。”
  “再也不见。”
 
 
第244章 双标迷信;哪怕晕倒他也不回头
  这才四个多月没见,就不喜欢她了。
  舒映能感觉到,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
  她净身高一米六八,穿着高跟鞋也只能到他下巴处。
  党穆走得决绝,舒映只能跑到前面,后背贴着包厢门,仰头望着他:
  “我会跟陆惊鸿取消订婚的。”
  “我把见白境男主人的位置留给你。”
  “你再喜欢我一次,行吗?”
  “你以为我是商店卖的商品,你不想要就不要,想要又可以要?”
  他语速有些快,带着压抑的愠怒,“商品也是有保质期的。”
  “你没失去记忆以前,有喜欢的人吗?还是离开我之后,有了喜欢的人?”
  “这跟你有关系吗?”党穆反唇相讥,“难不成你要以救命之恩要挟我回答?”
  “我没那么想。”
  他似一朵绽放的绚丽玫瑰,她想要采撷,却被玫瑰刺扎伤手。
  舒映鼻头有些酸胀,伸手去拉他手腕:“那,那我追你。”
  “你想要什么,我有的我都给你。”
  “我虽然不会做饭,但我可以为你学,也可以赚钱给你花……再考虑一下我?”
  “太晚了……”党穆反手扣住她手腕拉到一边,径直开门出去。
  舒映心里繁花枯败,黑暗无光,抿着唇追出去。
  倒春寒的夜晚,风刮得很大。
  暖色调的路灯下。
  江月白站在电梯处朝党穆浅笑。
  她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洗尽铅华。
  “我老师她们人呢?”党穆左右扫了眼。
  “段老她们先行离开了,我等你。”
  “回去吧……”路灯将男人的影子拉得无比欣长。
  江月白来饭店,坐的是另外一个师兄的车。
  舒映还想跟党穆多解释一会,就听到党穆说:「一起回去,坐我副驾,没事……」。
  她跑得急,听次四肢失去平衡,崴了脚。
  “嘶……”
  她踉跄着往前面走了几步,下意识看向党穆。
  党穆坐在驾驶座上,只是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澜。
  他曾想过以身相许,是她不要的。
  常言道,事不过三,他明里低声下气求了她三次,暗里提过好几次。
  求她不要喜欢别人、不要跟别人结婚。
  再也回不去了。
  车子扬尘而去。
  他们处对象了?是同居还是去工作?
  舒映抿紧红唇,下巴颤抖个不停,整个世界变得氤氲起来。
  “舒总!”程志赶过来,伸手扶她,“您没事吧?”
  舒映避开他的搀扶,忍着痛往车的方向走,摇了摇头。
  程志心下一惊,刚才明显看到了老板眸底的湿润。
  他要是敢提,百分百得卷铺盖走人。
  他快步走到前面打开车门。
  霸总不愧是霸总,回净城的几个小时,很快就收拾好了沮丧心情。
  她好不容易这么在乎一个人。
  不甘心放手的。
  回到见白境,二宝甩着摇花尾迎上来。
  舒映摸了摸它脑袋,连饭都顾不上吃,立刻去书房打开电脑求助:
  【男人让一个女人坐自己的副驾,是不是说明喜欢这女人?】
  她等了十来分钟,没一个人回复。
  又在评论区里补充:“在线等,十万火急!”
  不出三分钟,立刻有热心网友在下面分析了:
  【是的,男人的副驾是女友或妻子的专属。】
  【同意楼上所言,我身边的都这样。】
  评论区十来条评论都是这种观点,舒映心情雷暴雨。
  “才几个样本,准确性不高。”
  她又打开其他论坛,复制粘贴同一个问题。
  评论区的画风变了:
  【不会,关系很好的长辈好友,都可以坐副驾,这代表双方尊重对方。】
  【别被网络小说荼害了,车内只有两人时,除非车主有要求,不然最好坐副驾。】
  “挺有道理的……”舒映心情雨转晴,“这个论坛建立时间长,用户也多,更靠谱。”
  喃喃自语后,她才发觉脚踝痛,让家庭医生帮她处理。
  “靠!”
  家庭医生手一抖,差点摔了医药箱,转过身来:“怎么了?哪里还痛?”
  舒映回过神,摇了摇头:“我不是跟你说。”
  在包厢光顾着吃醋,都忘记要党穆的联系方式。
  转念一想,他未必愿意给。
  家庭医生放下心,轻手轻脚离开。
  舒映有个筹备了三年多的大项目,出差了四天。
  第五天,她去航天局。
  蹲人第一天。
  她六点三十五分蹲到下班的党穆。
  男人依然油盐不进,连话都不愿跟她说。
  蹲人第三天。
  她蹲到七点二十一分。
  党穆离开前严肃且郑重提醒:“不要执迷不悟,我不会跟你交往。”
  她是冲结婚来的。
  今天比昨天有进步,至少愿意跟自己说话了。
  蹲人第七天。
  党穆晚上十点十三分下班。
  挖苦道:“净城开车到寅城,至少需要四个小时,舒总不上班?”
  “上……”舒映每天都穿裙子过来,站得脚底板发麻,跺了跺脚,“但我想回家有人为我留一盏灯,能不能把你新的联系方式给我?”
  她竖起双指发誓:“我一定像僵尸般躺在通讯录里,不打扰你工作。”
  党穆直接过滤,大步离开航天局。
  舒映脸上笑容一凝,踢了一脚空气。
  蹲人第九天。
  舒映在航天局门口等呀等,等到晚上十二点都没看见他出来。
  工作人员不能透露行程。
  她围着航天局局绕了一圈,发现有四个门。
  真是哔了狗。
  党穆今晚是睡在办公室了,还是从其他门走了?
  她今天忙工作忙得有点晚,还没吃晚饭,有些低血糖。
  脑子有一瞬间晕乎乎。
  她突然好怕晕倒被人捡尸,快速蹲在地上。
  这些日子一边忙工作,一边蹲党穆,她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四个小时。
  程志虽是她的高级特助,但人家也要休息,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坐以待命。
  “舒小姐?你怎么了?”
  舒映精巧的下巴抵在膝盖上,艰难地抬起头,看见党穆和江月白一左一右扶着段玉帛出来。
  开腔的是段玉帛。
  那一瞬间,眼泪从舒映眼眶滑落。
  再苦再累她都熬得住,但党穆跟江月白一起搀扶着老师,似天作之合。
  这视觉冲击宛若地震,让她筑起的高楼轰然倒塌。
  舒映不想被人看到这般狼狈,赶紧低头用眼睛蹭了蹭裙摆。
  夜色黑寒,无人可见。
  “我没事……”
  缓和了一会,她起身起到一半,整个人失重往地面倒。
  只听到两道女性惊呼,整个世界陷入沉睡。
  浓重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整个心房,舒映睁开沉重的眼皮。
  舒映转了转眸,只看见江月白一人坐在椅子上。
  “你醒了?”
  舒映嗯了声,垂眸看了眼左手上的点滴。
  “哦,医生说你低血糖,打的是葡萄糖……”江月白松了一口气,“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现在好多了,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舒映有心打探,特意加重了「你」字。
  江月白愣了秒,旋即浅笑摇头:“没事,任何人见了都会帮忙的。”
  踟蹰一会,舒映刚想问问党穆的行踪,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看清男人的俊脸,她心情飞扬,刚张嘴——
  “月白,我将段老送回去了,我们回去吧。”
  舒映刚上扬的嘴角渐渐僵硬,一双含情的眸子瞪得老大。
  “舒小姐她……”江月白显然不太放心。
  毕竟是党穆的救命恩人。
  “四个小时前我给她朋友打了电话,过会就到,我们也没留下的必要。”
  舒映黯然失色,以前她去蹦迪醉酒,让初若织给他打过电话。
  应该是那时记住号码的。
  “你们救了我,留个联系方式,我改天请你们吃饭。”
  两人是为国家事业服务,私人信息受到保护,压根查不到什么东西。
  主要是想要党穆的号码。
  “不用,你也救过我……”党穆一口拒绝,都没转身,寡淡似水。
  “以后没事少来局里,蹲久了,难免会被军方怀疑是间谍,要是丢了命,那就得不偿失了。”
  两人一同离开医院。
  舒映脑子嗡嗡作响。
  “阿映,哪里不舒服?阿映?”
  初若织焦急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
  “我低血糖,没什么大碍,别担心……”舒映在医院睡了好几个小时,但面容依旧憔悴,“我想回去。”
  初若织看了眼快要打完的点滴:“好……”
  医院不垫付费用,舒映估计自己的费用是江月白付的。
  毕竟党穆现在讨厌她。
  当时她闭眼晕倒前,男人高大的身子如雕塑,岿然不动,置身事外。
  她心里难受,却缄默不语。
  初若织觉得有些冷,让何岂淮将车内温度调高,并报了见白境的地址。
  她知道舒映最近在追求党穆,如今看来是受挫了。
  便让何岂淮回家注意安全:“我在这里住几天陪阿映。”
  何岂淮跟初若织的闺蜜们保持着绝对距离,仅是点头之交。
  这些闺蜜平日会帮助初若织走出低谷,他还是比较宽容:“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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