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她挺怕党穆不来。
  漫长的等待下,党穆在摇曳灯光下迎面走来,面容俊美,气质卓绝。
  舒映怔怔望着他。
  那一刹那,她于杀戮间,窥见一轮明月,借此突破桎梏。
  党穆的心上人一米六八,纵然穿着短靴,一双玉腿匀称似羊脂膏。
  她无力地靠在卡座上,周围有几个男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碎了很多名酒和玻璃。
  “党穆,你怎么才来……”
  舒映媚眼如丝,张开手,党穆下意识俯身让她抱。
  姑娘似考拉般挂在他身上,声音媚得索人命,娇气十足地喊他名字:“党穆,你挂了我电话,我以为你不来了,党穆……”
  他最受不住她叫他名字。
  似生命般无法割舍。
 
 
第258章 采撷之日;就说蚊子咬的
  党穆抱紧她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夜店经理凶巴巴拦住。
  四个凶悍保镖眼风凌厉一扫:“嗯?”
  经理哆嗦两下,夹起尾巴后退两步弱声道:“店里的酒水杯子都是被这位小姐毁的。”
  你以为保镖会甩卡或支票吗?
  党穆工作上可以申请好几亿的研发经费,其余时间都很穷的。
  他拍了拍怀里的姑娘:“你付一下款?”
  舒映还有些意识,将手机给他,十分信任地告诉他密码。
  还嚷着以后要将所有的银行卡都给他保管。
  周围带女友来蹦迪的男人嫉妒羡慕:“看看人家才是新时代女性,将工资卡给老公保管。”
  有的女友反唇相讥:“等你有他那么帅,有那么多保镖再说吧。”
  付完款,党穆扫了圈地上的人,又给保镖使眼色。
  保镖会意,立马揪起地上几人暴揍一顿。
  几人原本就被舒映暴揍了一顿,现在又挨打,嚎得撕心裂肺,怀疑人生:
  有的人衣冠整洁,却比混混还流氓。
  党穆抱着舒映大步往外面走。
  周围看戏的人见识了保镖的厉害,自动让出一条路。
  舒映窝在他颈窝处,闻着他身上清竹般的气息。
  他的怀抱宽厚且温暖。
  因为是夏日,她能感受到薄衫下的有力心跳。
  听到党穆吩咐去附近医院,舒映努力抬起头:“我不去医院,不去。”
  “你生病了……”党穆今日的声音倒是比往日要温煦。
  舒映听不出,神经中枢只告诉她:今晚一定要拿下他,不能前功尽弃。
  “我休息一晚就好,不去好不好?”
  车内的灯光很柔,落在姑娘眉眼里,更是温柔风情。
  眼见前面就是分叉路口,保镖拿不定主意,出声询问:“党先生……”
  “回宿舍……”
  舒映紧绷的弦放松,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夏天气候干燥。
  党穆悄悄打开车窗,夜晚燥热的风吹进来。
  舒映却扒拉他衬衫扣,露出一侧精瘦的锁骨。
  “松手……”党穆吓得赶紧扣住她手腕,一路相安无事。
  十五分钟后,他将人公主抱抱回宿舍。
  舒映大脑有些迷迷糊糊,仰头想说话,却磕到男人喉结。
  党穆身子僵了僵。
  宿舍楼不隔音,江月白听到动静,开门出来。
  看见党穆弯腰捡地上的钥匙,舒映像是妩媚妖精靠在他身上。
  西装半开,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凌乱美感。
  她一颗心像泡在山楂茶里,默默回了宿舍。
  党穆丝毫没发现异样,开门单手抱着她进去。
  舒映踩在他脚面上,踮起脚去亲他,却被党穆躲开,拦腰抱她进了客房。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碰你。”
  救命,她怎么喜欢这种呆子!
  向来无人忤逆的姑娘有些恼,吼:“党穆!”
  “我听得见……”党穆耳根很烫,急着出去,“别做后悔的事。”
  “党穆……”舒映声音带了些哭腔,“我喜欢你。”
  她脸蛋贴在他手背上,比芙妹还软还乖还招人喜欢。
  不知是药物驱使,还是骨子里天生的霸道劲。
  在猎物恍神之际,她借力将人摁倒。
  党穆轻微挣扎了下,仰头看着心上的明珠。
  仰视角度对人很苛刻,偏偏舒映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
  昔日因为身高原因,总是俯视,如今仰视,视觉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她似无人区玫瑰,在无人之地肆意绽放,辛辣又高冷。
  她成为他的掌中花,所有的娇媚和惊艳只为他盛放。
  今晚的月底似天鹅绒般温柔。
  昔日的气泡音,此时略显沙哑,如神秘无尽的夜色。
  舒映睫毛浓长,敛尽春山羞不语。
  浓黑秀发散落在如玉身上,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党穆的忍耐分崩析离。
  他作息规律,平日也有定期锻炼身体,体力不差。
  折腾了到次日天光大亮。
  舒映醒来时,已经是接近傍晚。
  “咳咳……”
  嗓子干得冒火。
  身侧还躺着党穆,侧脸线条流畅凌厉,睡得很沉。
  舒映难受,出去喝了两杯水,嗓子才稍微转好。
  她一瘸一拐去浴室泡热水澡,缓解着痛。
  厨房餐桌上还摆着两菜一汤。
  是党穆昨晚还没来得及动筷子的饭菜。
  舒映洗完澡后才发现好饿,顾不得嫌弃,她就着党穆的筷子,吃了好些青菜和瘦肉。
  不得不说,党穆的厨艺很棒。
  一想到以后他还会为自己下厨,舒映心情明亮起来。
  自己醒后没刻意轻手轻脚,党穆怎么没被吵醒?
  难不成害羞,没想好怎么面对自己?
  她吐槽了一句矫情,进了客房:“党穆,快起来。”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脸色红彤彤的。
  舒映伸手去摸额头,被烫得收回手,手忙脚乱打了个120。
  趁着等待的空隙,她赶紧去隔壁给他找了套衣服。
  第一次给男人穿衣服,十分不顺畅。
  舒映红着脸,整个人差点崩溃。
  以前没遇到过这种经验呀!
  弄了十来分钟,额头沁出一层薄汗,扶着党穆坐着救护车去医院。
  舒映在外面焦急等待。
  四个保镖也跟着过来了。
  其中有一个脖子壮得跟脸差不多大的保镖,比较急躁,一把掐着舒映的脖子摁在墙上。
  “你对党先生做了什么?”
  “唔……”
  舒映猝不及防,被掐得咳嗽连连。
  “俑,你冷静点,先放手。”
  “就你冷静,冷静到都进医院了,要是先生出了事,你负担得起责任?”
  “他是先生礼待的人,他醒后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俑松了手,如鹰隼般盯着还在咳嗽的舒映:“快说,好端端的为什么进医院?”
  早上他们四人按惯例来送党穆上班。
  碍于昨晚的命令,他们只能从早等到晚。
  这种事挺羞于启齿的,但不说吧,这几人似乎要扭断她脖子。
  权衡利弊后,咬牙将衣领往下扯了扯,豁出去:“我勾引他了,怎么了?”
  她脖子纤长,仰头说话时,脖子上的青紫吻痕很明显。
  四个保镖讶然,而后忿忿退到一边。
  舒映剜了几人一眼,她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无理对待。
  同居十几天,党穆下班后也有很多工作上的电话。
  所以来医院,她还捎上了党穆的手机。
  等待医生治疗时,党穆的手机响了。
  是江月白的。
  舒映犹豫再三,接了电话:“他生病了,不清楚……”
  在走廊来回徘徊十几分钟,初若织的电话打了进来。
  舒映做贼心虚,挪到无人的拐角处。
  “阿映,怎么样了?到手没?”
  “到手了,现在在医院。”
  “你没受住?他这么勇猛?”
  “不是我……”舒映难得羞赧,摸了摸后颈,“是他没受住。”
  话筒那边倒吸一口冷气,想到自己买的亢奋连连,有些愧疚害他们进医院:“你没看剂量吗?”
  “看了,第一次用没经验准则……”她还要脸,没敢说从昨晚十点左右持续到今早。
  “阿映你现……医生出来了,待会说,先挂了……嘟嘟……”
  初若织:“……”
  党穆纯粹就是两天没进食,又体力过支导致晕倒的。
  他被推进VIP病房内,打着营养点滴。
  舒映坐在旁边许久,小声嘀咕:“我来医院就睡走廊。”
  党穆一醒来就听见她的碎碎念,莫名有点反差萌。
  “你醒了?”舒映惊喜站起来,动作起伏太大,面部有些扭曲。
  党穆大概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睨了她一眼,眼神清冷又很湿润。
  该死,这妥妥的小娇花被蹂躏的模样!
  舒映心生一点点愧疚,趁着病房没其他人,得了便宜卖乖:“我会对你负责……”
  “给钱就好。”
  舒映:“?!”
  真的很有必要跟他科普一下自己多有钱。
  哔哩哔哩说了一大堆:“我现在是舒氏集团的董事长,身价两千多亿,名下房产数不清……”
  “哦……”
  “吃饭也哦,在床上也哦,现在也哦,你几……”说到一半,舒映后知后觉,戛然而止。
  果然,党穆双颊又染了红霞:“那是你的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舒映气不打一处来:“你觉得吃一顿饭好,还是有终生饭票好?”
  “吃一顿都难消化。”
  竟然把他弄心理阴影了。
  舒映脸色臊得慌,拨了拨秀发掩饰尴尬:“昨晚是意外,只是……”
  “叮——”
  床头柜放着的手机在震动。
  舒映眼尖,睬到几个字,是他局里的同事。
  党穆接了电话,嗓音很嘶哑虚弱。
  对面是领导兼小区邻居:“小穆你出什么事了?现在全小区都知道你被救护车带走了。”
  党穆:“……”
  舒映怕他缺心眼,拉着他手腕压低声:“说被蚊子咬的。”
  党穆很乖地复述一遍。
  挂完电话后盯着舒映,目光幽深。
  舒映雷厉风行好多年,这辈子的尴尬窘迫都堆在今天了。
  “那什么,我以前看新闻,有个男的就是被蚊子咬了,生命攸关。”
  男人冷笑:“是呀,估计你就是那只蚊子的转世。”
  舒映:“……”
  这人究竟还能不能处了?
 
 
第259章 不理他时被公开;开始翻旧账
  舒映不想聊蚊子不蚊子的事,转移话题:“你饿吗?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
  “弄点补-肾的吧,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舒映:“……”
  这是女频文里第一个主动要求补-肾的男人吗?
  算了……
  舒映能感觉到,党穆醒来后愿意多跟她说话,语调和态度,稍微有些软化。
  为了表示诚意,她打算亲自去买晚餐。
  “没让你去……”党穆简直没眼看她走路的姿势,“坐着吧,我让俑去买。”
  于是乎,舒映故意点了一大堆吃的。
  俑心里憋火却无处可说,出院去买吃的。
  果然他老爹说得对,长得漂亮的女人,心肠坏。
  舒映觉得得趁热打铁坦诚相待:“你对我……”
  病房门被叩了叩,然后被推开了。
  谁呀,都没自报家门就进来!
  舒映扭头就看见江月白抱着一束康乃馨进来,她身后还有两男两女,一篮子的水果。
  “师兄,你没事吧?”
  这几人跟党穆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现在也在航天局工作,私底下以师兄弟妹称呼。
  舒映记忆力好,确定这些人不是上次吃饭的那一批,除了江月白。
  她退到一边,看江月白的眼神带着不明显的敌意。
  党穆之前隐隐察觉到,刚才江月白一进来时,他就悄悄将注意力放在舒映身上。
  果然,她在吃醋。
  不知怎么回事,心情就特别好。
  他听同事说过,江月白私底下很会种花,盯着她手里的花:“很好看,现在一束花挺贵吧?”
  “不要钱,是我自己在阳台捣鼓种的。”
  “那么多科研活要干,你还能抽出时间弄花花草草,我很佩服。”
  “很简单的……”江月白被夸得很腼腆:“就浇浇水,这些植物很乖的。”
  “那是你天赋高……”党穆跟着师兄师妹夸了一句,“不会养花的人,连生命力顽强的野草都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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