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他放下书,将自己这边的床头灯熄灭,睡觉!
  应婕有种预感,她第八本书绝对要爆!
  要是换了以前的书,六万多字,压根就没人评论呀。
  她握拳朝天花板举了举,又意识到这不是她的公寓,往床那边瞟了眼。
  他什么时候睡了?
  往日应婕会熬夜到十二点多,但洛宴十一点不到就入睡。
  她也不好意思一直亮着灯。
  负罪感令她关了笔记本,洗漱爬上床。
  两人就这么平平淡淡住了三周多。
  应婕也没起初那么怕洛宴了。
  晚上睡觉时,她斟酌好久:“洛宴,你睡着了吗?”
  “没……”洛宴睁开眼,睫毛在下眼睑处落了阴影。
  旁边有个香喷喷的老婆,能看不能吃,每晚都煎熬。
  但他又不知如何推进关系。
  强硬点,她又得哭。
  哄女生吧,他又不会玩花样。
  局里十几人给他出主意,送花烛光晚餐、承包鱼塘、在人多的地方大声表白……
  他快三十的人了,真拉不下脸去做那么幼稚的事。
  只能暗自发愁。
  “我们下下周不是要搬出去住吗?”卧室没开灯,应婕将双手放在被子外面,尝试跟他商量事,“可不可以搬到我的公寓里?”
  “怎么了?”
  应婕知道这个要求挺过分的,毕竟洛宴有自己的房子。
  如果住她那里,圈里人会笑洛宴是像上门女婿。
  “我真的特别喜欢那个公寓,里面所有东西都是我精挑细选的,还有养的鱼,那里离我们两人工作的地方也比较近……”
  “行……”
  应婕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耳朵:“真的可以吗?”
  “你没听错。”
  对于这个问题,应婕之前还跟应父母说过,家里都说她胡闹。
  本以为很艰难的事,没想到在洛宴这里,压根不算事。
  他身上,好像越来越多优点了。
  被子里进了冷风,她赶紧躺下,将靠床沿那边卷成春卷,有些可爱。
  小声腼腆对他说:“洛宴,你真好。”
  她声音其实挺甜的,像是烟雨江南的薄雾,萦绕在心扉。
  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里,洛宴嘴角渐渐上扬。
  小媳妇夸他呢。
  他喜欢她叫自己的名字,跟别人叫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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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特么的照顾?醋意大发却无奈
  “嫂嫂,你快来。”
  初若织看剧本看累了,正在客厅里逗狗,何语眠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怎么了?”初若织愣神之际,三宝已经将她手里的牛肉干叼走了。
  “哥在外面揍纳兰殊,都快打死了……”何语眠精致的脸上挂着泪。
  初若织被吓了一跳:“他们不是兄弟吗?好好地怎么打起来了。”
  何语眠要扶她,初若织摆了摆手:“我自己可以走,知道什么原因?”
  “我跟纳兰殊谈恋爱了,他刚才来看我,被哥看见了。”
  初若织:“……”
  难怪会打架,何语眠可是被何岂淮宠着长大的。
  她加快脚步出去。
  纳兰殊倒没被打死,他打不过何岂淮。
  就算打得过,也不敢跟自己三哥/未来大舅子打呀。
  初若织算是明白了,小时候她找何岂淮干架。
  都是何岂淮让着她。
  “我让你照顾,你特么的就这么照顾?”
  向来温雅如玉的何岂淮也会说脏话,将纳兰殊摁在草坪上。
  周围的雪有些融化,阴冷潮湿。
  “三哥你听我解释……”
  纳兰殊被揍,嘴角沁出血。
  他自幼被金玉养大,纵然有些狼狈,还是难掩身上的矜贵。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特么的明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
  可窝边有草何必满山跑?
  “阿淮!”
  “哥,你别打他……”
  何语眠冲过去护纳兰殊,却被何岂淮用力一把推开。
  她跌在石子路上。
  因为穿着长裤,膝盖倒没受伤,只是掌心被擦破了皮。
  疼得她眼泪直掉:“嫂嫂!”
  初若织肚子揣着娃,走再快也快不去哪。
  刚才叫了声没反应,拔高音量厉声:“何岂淮!”
  何岂淮宛若触电般松了手。
  见初若织只穿了一件毛衣就出来,快步走过去挡住大部分吹来的寒风,将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怎么穿这么少出来?快回去。”
  “你打他做什么?”初若织没理纳兰殊的招呼声。
  “这事你别管,快回去……”何岂淮喘息有些重,显然是生气,拉初若织的动作却柔得要命。
  “别打了……”初若织撑着自己的腰肢,娇呵,“你是不是连我的话也不听?谁当家?”
  “我听你的……”何岂淮此时比骨奶还怂,“你当家……”
  一边的纳兰殊焦心地扶起何语眠,要送她去医院包扎。
  “何语眠你敢走?”何岂淮说话时,剜着纳兰殊,眼神似寒刀。
  初若织:“咳咳!”
  何岂淮倏然收起戾气,像犯错的奶狗。
  “嫂嫂我手疼。”
  初若织摆手:“你们去医院吧。”
  纳兰殊早已改了以前直肠子的毛病,知道初若织说的话才有分量,感激看了她一眼,带着何语眠出去了。
  初若织诚心干扰这事,何岂淮也没办法,只能先牵着初若织回去。
  何岂淮在外面待的时间有点久,也不太敢靠初若织太近。
  担心将寒气传给她。
  回屋拉着初若织到壁炉边暖一下。
  “你怎么越活越冲动了?”初若织劈头盖脸就训。
  “语眠已经成年了,她的学识她的思想已经不再是个孩子,总有一天,她会成家,你要管她一辈子吗?”
  话是这么说,但何岂淮就是不爽。
  他是养女儿般看着何语眠长大。
  “她是我亲妹。”
  这话有点刺耳了。
  “你这什么意思?我还能害她不成?”
  “织织你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男人神情有些慌。
  初若织转身要走,不小心踢到地毯,踉跄着往壁炉倒:“啊!”
  何岂淮及时揽住她,三魂六魄都快吓没了:“织织小心。”
  初若织下意识护孕肚,吓得小脸苍白,喘着气。
  肚子大了不方便公主抱。
  何岂淮搀扶着她走到沙发上。
  家里占地面积大,去沙发也走了百来米。
  何岂淮轻轻摸着她脑袋,心如石磨:“没事了没事了。”
  初若织阖了会眼,稍微平静后,拂开他的手。
  不让他碰,不跟他说话,不看他。
  她生气了,眼眶起了雾。
  “织织,我刚才说错话了,对不起。”
  何岂淮怕她不高兴、怕她伤心、怕她不理自己。
  “语眠跟老五爱怎么就怎样,我不管了好不好?织织,别讨厌我……”
  察觉到不对劲,骨奶从别处过来,用嘴巴拱初若织的掌心。
  初若织摸着它脑袋。
  下午,何语眠一个人回来。
  她怕何岂淮凶她、或者不让她跟纳兰殊在一起。
  但她察觉到初若织情绪不对劲,害怕又愧疚:“嫂嫂,你是不是跟哥吵架了?”
  初若织不想让她知道,摇头:“没有的事。”
  “嫂嫂,我很喜欢纳兰殊,想跟他试试。”
  她希望有人能支持她,不想一辈子都被安排。
  “你的人生你自己做主,认真思考,觉得对就去做,如果错了就及时止损。”
  这是初若织唯一能给的中肯意见。
  何岂淮惴惴不安了一整天。
  早知道就不管这破事了。
  初若织没回娘家,让他稍微心安。
  可更折磨他的是,初若织跟他进行单方面冷战。
  两人就这么相处了一周。
  女人天生擅长置气,初若织跟没事人似的。
  她自我和解,照常工作打电话,嘻嘻哈哈跟姐妹们视频聊天,越发容光焕发。
  一挂电话,立马冰着脸不说话。
  何岂淮就不一样了,每分每秒都是煎熬,食寝难安,还熬出了一些黑眼圈。
  他尝试着跟她聊天,却聊了个寂寞。
  次日,他发现初若织在电脑上看无数男星。
  那些男人各有各的特色,或奶或狼或硬汉……
  何岂淮醋意大涨:“你怎么能背着我看别的男人?我哪里比不上他们?”
  “你不是看见了吗?你要是想看就坐旁边一起看。”
  何岂淮一噎,心里堵了气。
  初若织心情舒坦了:“而且,我这是工作选角。我每月都看,不仅看,还会约出来看,到时候一起拍几个月戏。每个季度合作的男星都不一样。你喝醋喝不饱吗?”
  何岂淮气得喘粗气,却拿她没办法,眼神幽怨。
  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初若织,算你狠!”
  转身离开……
  晚上,趁着初若织洗澡,他将她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挨个全部拧紧。
  麻薯见他鬼鬼祟祟,嗷叫不停:“嗷!嗷!嗷!”
  “别叫……”
  他这么一说,三宝和骨奶也嗷了起来。
  何岂淮算是看透了,这三条狗心里一点都没他的位置。
  这几年喂的零食与狗粮,究竟是错付了!
 
 
第280章 只有更双标;敢欺负她都找死
  初若织有太多护肤品,何岂淮也不可能在短期内将所有的瓶子都拧紧。
  只能凭着记忆将一些她好像常用的瓶子拧紧。
  他掐着时间,在初若织出来前躺床上,佯装看书,实则偷偷打量她。
  初若织拿起一瓶爽肤水,拧了两下拧不开。
  擦干净手又拧了一下。
  以何岂淮的角度,只能看见她三分之二的正脸。
  她一鼓作气拧瓶盖,两颊鼓起,有点像可爱的奶膘。
  何岂淮压了压上扬的嘴角,佯做垂眸看书。
  姑娘隐隐察觉不对劲,又试着开了几瓶。
  确定了……
  她火气暴涨,转身瞪他:“是你将我瓶盖拧紧的!”
  “我,不是我。”
  何岂淮吓得有点结巴,这是他没料到的结果。
  貌似,她怀孕后……变凶了……还是他变怂了?
  “除了你还有谁会碰我的梳妆台?难道是狗吗?”
  何狗:“……”
  “你什么时候喜欢反着看书?”
  “我就喜欢倒着看字,锻炼小脑……”男人嘴硬。
  “呵呵,封面是长了钱吗?你盯了那么久?”
  何岂淮垂眸一看,赶紧将正文内容换到自己面前。
  “你给我拧开!”初若织用力拍了一巴掌梳妆台。
  桌子发出沉闷响声。
  “你别动怒,我立刻拧开……”何岂淮怕她动胎气,从床上直接跑过来的。
  “先开这两瓶。”
  “好……”何岂淮接过爽肤水和乳液。
  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他自己也打不开!
  他尝试着用衣角包着玻璃瓶,只打开了一瓶。
  初若织以为他还是作弄自己,气得嘴唇抽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不是织织,我没有,等一下。”
  他使出吃奶的力,尝试了五六次,终于打开了。
  初若织快速护完肤:“你将我的护肤品弄回原样,然后从今晚开始睡卧室里的沙发。”
  从今晚开始。
  那是要睡几天?
  他张了张嘴。
  “你有意见?”初若织将发带取下来,放在一个收纳盒上。
  “没……”男人摸了摸高挺的鼻梁,悻悻然。
  他是没资格睡狗窝的。
  只得躺在沙发上,安慰自己,媳妇心里还是有他的,否则怎么会给他枕头和被子?
  睡到半夜,他被初若织闷哼声吵醒。
  他抹黑赤脚跑过去,开了灯,俊脸都是担忧:“又腰痛了?”
  “嗯……好疼……”
  胎儿成长会压迫脊椎,她之前也有被腰骶部痛醒。
  “要不再吃一片止痛药?”
  “不要,对宝宝不好……”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沁出一股细密的汗,攥紧拳头,关节泛白。
  显然痛了很久。
  深更半夜,他给许芙叶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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