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初若织侧开头,双手摁住他胸膛:“我哪里胖?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弄死你。”
  何岂淮目光渐渐肆意,最终落在她胸口处:“这里……”
  初若织脑子嘭了声,一抹红霞从面部蔓延到脖子上,握拳锤了他一下:“你是夸我还是骂我?”
  “自然是夸的……”何岂淮轻笑着,蓦地将她翻转过去。
  姑娘腰身柔软妙曼,掀开她衣角,炙热的吻落在她性感迷人的腰窝。
  一辈子很长又很短,他所领略的风景,不及她红唇微启半分。
  初若织瞬间整个人就失去了抵抗力。
  哼•唧着想要抱他。
  ……
  麻薯刚来承袭印象时,伪装得乖巧,住惯后天天拆家。
  初若织生了两个萌宝后,两只起初还很高兴,后来被逗弄得有些「看破红尘」。
  孩子的精力无穷无尽,它们都架不住,萌宝一走,它们倒头就睡。
  “麻薯……”
  初摇柳挥着小胳膊追上去。
  麻薯像是躲瘟疫般冲出去。
  去年夏天,它被初摇柳强迫玩换装游戏,穿各类衣服裙子,差点中暑。
  初摇柳追不到麻薯,就抱住在前花园啃骨头的骨奶。
  何锦绸练完琴,在前花园看见自家妹妹拉着骨奶在作揖。
  骨奶全程面瘫,生无可恋地打了个哈欠。
  “你在做什么?”
  “我在跟骨奶拜堂呢……”初摇柳坐在雪地上,“电视上里的阿姨被坏人欺负,有叔叔救了她,她就嫁给叔叔。骨奶救过小时候的麻麻,我就嫁给骨奶报恩啦。”
  语毕,她从兜里摸出两颗奶糖,一边剥糖纸一边对着骨奶说:“你一颗,我一颗。”
  骨奶铜铃大眼里只剩下奶糖,嘴角吹出一个小气泡。
  何锦绸就跟何岂淮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般,小小年纪负手而立,像个冷静的小大人。
  奈何长得奶嫩,还有奶膘,冷萌冷萌的。
  对于妹妹这一行为,他很是震惊:“你是人,骨奶是狗。”
  “那电视上的妖精还嫁给小和尚呢。”
  见妹妹玩得开心,他也没强行干预,暗自寻思着要跟爸爸反映一下:
  不能再让她看这么多影视剧了。
  现在才一月份,天气寒凉。
  “快站起来,要是感冒了得打针。”
  初摇柳一听打针,腾地一下起立,还拉了拉骨奶的耳朵,示意它站起来。
  何锦绸比初摇柳稍微高了三厘米。
  暖金色的光镀在他脸上,粉雕玉琢,浓长睫毛仿佛披着一层纱。他抿了抿唇,伸手扣紧妹妹的毛绒扣。"不要扣……”
  初摇柳扭着胖腰抗议,拉住他的手,“扣着扣子蹲不下来。”
  何锦绸想起去年她感冒,咳了半个月,硬是扣上了:“怎么吃得这么胖?”
  “我才不胖!papa说我是有福气的好孩子……”初摇柳得意地反驳,插着小腰,“你再说我胖,我告诉papa!”
  说话间,骨奶已经将她手上的奶糖叼走。
  初摇柳看看骨奶渐行渐远的屁股,再瞅瞅手上的糖纸,脸蛋一抖一抖地哭了起来。
  小姑娘声音嘹亮,穿透性特别强。
  何锦绸有些慌,擦着她脸上的泪:“哭啥?刚才不是说给骨奶糖吃?”
  “可,可是,它吃了两颗……”小姑娘肉嘟嘟的脸蛋哭得有些蜜桃红,“那是我,我攒了两天的糖呜呜……你没有天线,不懂我的苦……”
  她嗜糖,何岂淮严格控制着她的摄糖量。
  每天只给一颗。
  何锦绸没有天线,也确实不懂她的苦。
  初摇柳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掉个不停。
  觉得自己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苦。
  哭得快要打嗝时,何锦绸说给她拿饼干,她立刻收住了眼泪:“哥哥你真好。”
  何锦绸叹息,揉了揉她脑袋,虽然绑成马尾,依然能感到发丝的柔软。
  初摇柳坐在客厅沙发上吃饼干,幸福得眯着眼,显得睫毛浓长,像精致洋娃娃。
  何锦绸盯着三只狗,防止妹妹的饼干又被抢走,随口问了句:“爸爸妈妈呢?”
  “在楼上呢……”初摇柳刚出生时乖巧,现在最皮,将知道的东西一箩筐往外倒,“刚才我进去,看见papa麻麻贴得很近,麻麻还在喘气呢。”
  何锦绸面色一凝,赶紧跑上楼敲门。
  “嘭!嘭!”
  “爸爸!妈妈!”
  何岂淮正抱着媳妇温存,再次被打扰,极其不悦,按住初若织:“别搭理他们。”
  “要是有事呢?”佳人眼含秋波,身上沁出一些细汗,娇声娇气。
  “家里处处是佣人,不可能。”
  何岂淮将被子拉高,整个世界变得漆黑。
  “何岂淮你干嘛?”
  “嘘!我的织织貌似越来越甜了,我再品品。”
  何锦绸在外面等了好几分钟,隐隐听到里面传出细碎的哭泣声,瞬间急了起来。
  拔高分贝:“爸爸,你再不出来我报警了!”
  这臭小子!
  何岂淮终于明白了当年何晖的咬牙切齿。
  男人快速穿好衣裤,“他待会要是没啥重要的事说,我非得抽他一顿,你不许阻拦。”
  初若织咬着下唇不言语。
  的确,报警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
  卧室门一开。
  何锦绸就钻进去,跑到初若织面前打量,果然看见她面色潮红,眼眶湿润,锁骨处还有红痕。
  初若织被盯得头皮发麻:“怎么了?”
  “妈妈,你受伤了?”
  初若织黑人脸问号:“??”
  何锦绸张开双臂护着初若织,仰头望着何岂淮:“爸爸,你不要拉着妈妈练邪•教法•论•功了。”
  什么鬼?!
  “你从哪听说我们在练那东西?”
  “科普文都说了,练这个会受伤、还会被抓去坐牢的……”何锦绸到底还是个孩子,说了几句声音就哽咽起来。
  初若织这一刻真的想离开地球了。
  何岂淮按了按脖子上突起浅蓝的脉络,蹲下摸着他的头:“我们没练那个。”
  “你别将我当柳宝哄。柳宝都说了,你们叠一起,妈妈还哭。”
  原来是那丫头告的密!
  何岂淮正要辩解,又被儿子抢了话:“只要你们答应我,以后别练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他可不想当孤儿。
  要是爸爸妈妈去坐牢,傻妹妹肯定天天哭。
  何岂淮有苦难言,只得认了,这事才揭过去。
  初若织看着丈夫将儿子哄好,然后送出去。
  “老公,你是不是后悔生了宝宝?”
  “怎么会?”
  何岂淮很奇怪她会产生这种想法,以手作梳顺着她秀发。
  “我已经三十四岁了,经历过生命里的最好与最坏,未来的日子只会变得重复单调,但孩子的到来,让生活充满未知,我很期待。”
  两个孩子给他带来烦恼,同时也给他带来欢乐。
  让他明白当年父母养娃的心境、看到幼时的自己、在荣耀时有更多人祝贺、在面临困境时更加冷静坚持。
  “没有糟糕的事,哪能衬托出快乐?”
  ……
  何家的基因只会越来越优秀。
  初摇柳就是典型的扮猪吃老虎。
  最喜欢的糖被骨奶吃了,她不会想着去埋怨,而是想如何去止损与挽救。
  她当然不会说这些道理。
  意识驱使她有所行动。
  练完字,她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待。
  冬天昼短夜长,五点多,天空渐渐黑起来。
  玄关处传来换鞋声。
  她扔了遥控器,跑了过去:“爷爷——”
  一抹肉团子砸过来,何晖及时扶着。
  工作一整天的疲惫,被这声甜甜的爷爷打散。
  小棉袄可真香——
  他嗯了声,洗干净手才抱她。
  “爷爷你工作了一天,口渴吗?”她一脚深一脚浅走到茶几前,倒了一杯茶,“柳宝给你倒。”
  就普通的一杯凉开水,何晖竟品出了甜味:“柳宝真乖。”
  初摇柳双手搭在微凸的小肚子上,眉眼弯弯:“这么乖的柳宝值得奖励吗?”
  “当然……”何晖一颗心都被萌酥了。
  “那我可以吃一颗奶糖吗?”
  何晖立马去柜子顶部拿奶糖。
  初摇柳拿到糖,也不急着吃,可怜兮兮望着何晖:“今早papa给了我一颗,但被骨奶吃了,如果papa发现了垃圾桶的糖衣,肯定不会信柳宝的。”
  “你爸爸要是说你,就告诉爷爷,爷爷骂他。”
  得了「免死金牌」,初摇柳开心得跳了跳,又抱着何晖的大腿:“爷爷,你想让柳宝更开心吗?”
  “这是自然。”
  “这只需要再给柳宝一颗糖……”她比了一根肉肉的小手。
  这么软乎乎、粉雕玉彻的小孙女,无人能抵御!
  何晖又给她拿了一颗糖。
  初摇柳如果有尾巴,这回指定摇上天了。
  她勾了勾手指,示意何晖蹲下身,然后在他侧脸上啵了下:
  “全家就爷爷最最最疼柳宝!柳宝去上幼儿园,同学们特别羡慕我有这么棒的爷爷……”
  初若织跟何岂淮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何晖被初摇柳哄得飘飘然。
  笑得超级……傻……
  何锦绸不爱吃甜品。
  初若织搞不懂,为什么何岂淮不让她给初摇柳吃糖,哪怕一颗。
  何岂淮打得一把好算盘:“我得用糖哄着她,让她跟我亲。”
  初若织:“……”
  幼稚不?
  ⚹
  何锦绸与初摇柳已经四岁了,需要挖掘培养各种技能与兴趣爱好。
  何岂淮夫妻俩有时会住在外面,方便接送孩子上下课。
  这一天,吃晚饭时。
  初摇柳久久不动调羹,垮着小脸兀道:“papa小时候肯定没认真上课。”
  初若织问为什么。
  “书里说,小动物们去郊游,小乌龟爬得很慢,怕耽误大家就没去,其他小动物知道后,就假装走一会停一会,让小乌龟跟上队伍。这故事告诉我们要学会照顾别人。”
  何岂淮抬头,如冬日夏云:“所以你想说什么?”
  初摇柳扫了一圈桌子上的四菜一汤:“papa只做妈妈爱吃的菜,都不照顾柳宝的喜爱。”
  她可伤心可委屈了,幽怨地望着何岂淮:“papa为什么偏心麻麻?”
  何岂淮轻笑:“因为她是你妈妈呀,我爱她就是爱你。”
  初若织心尖甜滋滋。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但初摇柳又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快吃吧……”何岂淮给她盛了一碗汤。
  初摇柳怕黑,晚上会跟何锦绸同住一间大卧室。
  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趿着鞋跑到另一边,摇醒何锦绸,将做菜一事说了出来:
  “papa麻麻做自己爱吃的菜,不也是挑食?他们还说柳宝挑食。”
  ——
  何锦绸半醒半睡,难得敷衍:“不要伤心。”
  初摇柳心一暖,这个哥哥跟她同一天出生,却这么安慰,正想表白一番,又听见他咕哝:
  “现在有不开心的事,以后会有更多的不开心的事,习惯就好。”
  初摇柳立马炸了,拽着他被子:“你胡说,我去外公家吃饭,他会做柳宝爱吃的饭菜。”
  “怎么可能?”何锦绸翻了个身,眼睛依然闭着说大实话,“外公只做外婆爱吃的菜,只是你跟外婆都爱吃那道鲜茄裹鲜肉。”
  空气突然死寂三十秒。
  下一秒,初摇柳坐在地毯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你胡说!你欺负柳宝呜呜呜……”
  何锦绸被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手无足措:“不哭,柳宝不哭,哥哥瞎说的……”
  房子很隔音,何岂淮跟初若织都听不见。
  初摇柳哭得快要喘不过气,也不管是不是晚上,就用电子手表给纳兰熠打电话。
  她一边等待,一边喃喃自语:“我要问问熠哥哥,如果他会做饭,肯定会做柳宝爱吃的。”
  她哭得眼睛红肿,白嫩的秀鼻也泛着红。
  纳兰熠遗传了他爹,特别能嗜睡,压根没听到声响。
  初摇柳打了一波又一波的电话,开始怀疑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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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青梅树下,却把青梅嗅
  纳兰熠次日醒后,吃了早餐,才看见初摇柳的电话。
  他又开心又懊恼。
  想到去年,他不小心将后桌女生的笔盒撞倒,被翻了一个学期的白眼。
  不过他道了歉,也并不在乎对方的态度。
  但他在乎摇柳妹妹的态度,赶紧回拨过去。
  初摇柳昨晚没打通电话,跟何锦绸说,一辈子也不搭理纳兰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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