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何岂淮身着家居服,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剥着葡萄,修长白皙的指尖有些湿润。
  有些人,不动声色,便能让万物变成陪衬品。
  男人嘴欠凉凉道:“真是稀客。”
  雇工早已悄悄溜走,此时只有两人,气氛有些诡异。
  瞧这态度,初若织将篮子放在桌上:“红薯,家里做太多,给你吃。”
  何岂淮冷笑一声:“我哪敢吃?”
  真是不识好歹,我可不是你家的奴隶,初若织张嘴要怼回去——
  何岂淮不阴不阳来一句:“我吃了只会放屁。”
  咻!
  初若织的心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他怎么知道?
  刹那间恍然大悟!
  “好呀,何岂淮,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偷窥狂,要不要脸?”
  “你在背后骂人就是要脸了?”
  “你!”
  欠收拾!
  但这不是她的地盘,还是收敛着好。
  “跟一个女人计较,算什么男人,啊——”
  一阵斗转星移,她整个人跌入沙发里,长发荡漾出香味与漂亮的弧度。
  沙发松软,还上弹了几下。
  初若织身体因惯性往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撞。
  更似投怀送抱。
  初若织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何岂淮反剪在身后,只能扑腾双腿。
  “何岂淮你疯了?!”
  何岂淮压着她细腿,以绝对占有的姿势圈住她,令她动弹不得。
  捻着她精致的下巴,略带薄茧的指腹压在她粉唇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着。
  何岂淮不说话时,浑身敛着一股压迫感。
  初若织觉得订婚后,何岂淮整个人都变得更加高深莫测:“干,干嘛?”
  她一张嘴,就尝到他指尖的葡萄味。
  吓得赶紧闭嘴,用眼睛瞪他。
  死变态!一言不合就动手。
  唇部的力量近乎蹂躏,颜色如娇艳欲滴的红玫。
  初若织疼得拧眉,又怕被人看见,内心焦灼。
  送红薯将命给送没了。
  “以后再乱说这种挑衅的话,现场……”
  他顿了一秒。
  初若织耳后根有颗豆沙色的痣,很小,披发时显得又纯又欲,偏偏一双狐狸眼清澈灵动。
  那是一双见过世俗却不世俗的眼,能容纳百川,又有自己的坚守。
  青天白日,他还真说不出「办了你」这三个字。
  指腹处的温热和柔软已经在挑战他的最后防守。
  真是要命……
  有些不舍地收回手,嗓音沉了两分:“现场……将你挂外面的杨梅树上。”
 
 
第45章 竟然凶她!何岂淮想方设法哄她
  初若织想到幼时的耻辱,气得抓狂,仰头撞上去。
  “嘶……”
  措不及防,何岂淮鼻子被撞得生疼,有股热流似乎要涌出。
  被钳制的手腕得到解放,初若织一把将他推倒,骑在他身上揪他头发。
  男人不经意间瞥见裙底旖旎,整个人有些失神。
  直到发囊传来痛感——
  “初若织,放手。”
  “今天不揪秃你我就跟你姓!”
  “你们在干什么?”
  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何语眠都快傻眼了。
  她清冷矜贵做事沉稳的亲哥,竟然被初若织压在地毯上。
  从她的角度望过去,两人贴得亲密,何岂淮还抓着初若织的手,很难不让人多想。
  初若织这才意识到,自己跨腿坐在何岂淮的腰上,有点不太妥当。
  何语眠冲下来,看看初若织红肿的唇,又瞅瞅流鼻血的亲哥。
  指着初若织的鼻子吼:“简直伤风败俗!让雇工们见了,我何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你家脸皮厚,还怕丢面子?”初若织拍了拍裙子,“还有,我是你长辈,说话注意分寸。”
  何语眠气得跳脚:“哥,你看她,客厅是公共场合,我才是16岁。”
  何岂淮脸皮的确厚,淡淡瞟了初若织一眼,波澜不惊道:“那你该有未成年的自觉,下次避着些。”
  何语眠:“?!”
  何岂淮狗嘴吐不出象牙,初若织真怕他啥都敢说,玷污她清白,赶紧跑。
  何语眠看着亲哥淡定擦了鼻血,剥着烤红薯。
  “这是,是她送的?”
  何岂淮嗯了声。
  烤红薯还是温热的,一剥皮就散发着浓郁的香甜。
  何语眠转身跑出去。
  何岂淮吃了半个烤红薯,外面传来何语眠的尖叫声。
  他如火箭般飞出去。
  何语眠躺在地上哭,眼眶还滚落两滴泪,楚楚可怜:“哥,嫂嫂打我,还推倒我。”
  为了证明是真的,她还将衣领扯下来,露出左肩,上面有个巴掌红痕。
  初若织可不愿背黑锅:“我没打她,她自己躺地上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学诬陷人……”初若织觉得有必要教训她一顿,弯腰揪她的衣领:“你给我起来。”
  “哥!救我!”
  何岂淮一把推开初若织,将人护在羽翼之下:“她要是出事了,我要你好看。”
  说完一个公主抱抱起何语眠往主宅走。
  何语眠在何岂淮看不见的地方,朝初若织扮鬼脸。
  “黎叔,让司医生过来。”
  初若织:“??”
  给爷整笑了。
  一股无名火窜上脑门,她跟了过去。
  我要看看她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司医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番查看后才发现小公主又作妖了。
  作为高级雇工,就得有眼色,将何岂淮请了出去谈话。
  何语眠的卧室很豪华,连空气都是金钱的味道,足以见得何家父子对她的娇宠。
  初若织板着脸看她。
  何语眠躺在床上,抱着一个玩偶,嘚瑟极了:“我这一巴掌也没白费。”
  “你给我起来。”
  “我才不听你的。”
  初若织可不惯着她,像拎小鸡似的拎着她:“演技差极了,嚎得跟机器一样,也就你哥耳聋听不出,作为导演,我看得很尬。”
  她知道何语眠想当演员演戏,专门往她心窝戳。
  果然,何语眠恼羞成怒:“你胡说!放开我,我讨厌你,哥唔……”
  初若织捂着她的嘴。
  在卧室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初若织收了手。
  瞥了眼倚靠在门边的何岂淮:“怎么,伤得很严重?”
  嘲讽味十足。
  何语眠又恢复了惨兮兮的虚弱模样。
  初若织语气冲:“好狗不挡道。”
  何岂淮眸色一暗,上一个这么说他的,已经被拔了舌头。
  但他还是乖乖收起大长腿,转身跟着初若织出去,也不管何语眠在卧室里喊他。
  初若织也搞不懂自己怎么回事,在工作上被人诬陷伤害都没这般委屈。
  客厅的桌上,烤红薯被吃了半个。
  白眼狼,吃了她的烤红薯还给她脸色看。
  她抓起烤红薯就砸到墙上:“我要是真想打她,一个过肩摔就能搞定。”
  “我知道……”
  初若织目瞪口呆:“你知道还凶我?!”
  “我怎么凶你了?”何岂淮无辜状,他就没大声对她说过话。
  “你说她要是出了事,就让我好看。”
  “我这不是知道她没事?”
  初若织:“……”
  她才不吃这一套,健步如飞离开何宅,还不忘喊上骨奶。
  何岂淮坐在沙发上思考,这是生气了?
  想了半个多钟,他终于确定了。
  怎么哄回来?
  他在单身进度群里发问:“我有个同事惹他太太生气了,想哄回来,有什么办法?”
  楚问知还感恩着他借的钱,回得很迅速:“你给她送礼物,越贵越好。”
  纳兰殊:“赞同,没有什么是礼物解决不了的。”
  万奕铭:“那个同事是你吧?”
  群里瞬间鸦雀无声,为什么要互相伤害?
  何岂默默将万奕铭拉黑,又问群里送什么礼物。
  礼物送的好,那是应该的;送的不好,可能就是火葬场了。
  楚问知没结婚前可是女性知友,骚操作一套又一套:
  【现在不是流行盲盒吗?三哥你就送这个,盲盒就是惊喜的代名词呀,又不显得俗气。如果三嫂不喜欢,她只会认为自己运气不好,不会怪你买错了礼物。】
  盲盒简直是灾难的转移大法。
  他后知后觉赶紧补一句:“说错了,是你同事的太太。”
  何岂淮觉得不错,又给楚问知转了十万。
  楚问知差点就要跪下喊爸爸了。
  这私房钱也不是那么难赚,他有了光明的未来!!
  还直接将自己的昵称改为:三哥的忠实保卫者。
  这就是传说中的……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纳兰殊直呼牛逼。
  何岂淮当然不会傻到去买市面上良莠不齐的盲盒。
  天大地大老婆心情最大,盲盒得要高级定制。
  他打了个电话给护安。
  护安是他的忠实左臂右膀,前年被调去了F洲开拓钻石生产链业务,至今没回来。
  护安在深更半夜接到电话,差点一阵祖安问候。
  看清来电显示,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激动哽咽地接了电话。
  呜呜呜,老大终于想起远在F洲的他。
  “给我定制个盲盒,做最好的。”
  这口吻像极了开全球年度会议,护安八卦起来:“老大,这是送给谁?”
  空气中还弥漫着烤红薯的香甜,想到那人,何岂淮冷冰冰的心化为绕指柔:“我爱人,也是妻子。”
  靠靠靠!老大竟然结婚了!!
  “恭喜老大!”护安的音带受过伤,说话比普通男人要沉粗,小心翼翼试问:“老大,我什么时候能回到您身边?”
  “盲盒做好了,你就回来。”
  挂了电话,护安没了一丝睡意,甚至激动得像磕了药。
  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虽然遍地钻石,可他一刻也不想待了。
  他一定得要做出全世界最顶级的盲盒,让嫂子满意。
  嫂子满意了,他就能回家了!
 
 
第46章 亲家打架进局子,织淮同去保释
  何岂淮在何语眠卧室外敲了三下,才推门进去。
  何语眠乖乖躺在床上,抿着粉唇看何岂淮:“哥,你没将嫂嫂怎么样吧?”
  看似关心的话语,实则是想看笑话。
  当时她在外面可是下了狠手,肩膀到现在都还火辣辣的疼。
  她自幼被养在象牙塔里,纯粹得像一张白纸,心思简单很容易猜。
  何岂淮没直接回答,双目温柔又犀利:“为什么你房间有薯片的味?”
  何语眠心脏咯噔一跳:“有吗?你闻错了吧。”
  何岂淮扬手掀了她被子。
  “别——”
  何语眠还没说完,藏在被子里的薯片已经暴露。
  她捂脸,小心翼翼从手缝里看何岂淮。
  “垃圾食品别吃太多……”何岂淮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盒药膏,递过去,“医生开的,涂一下。”
  何语眠心底窃喜,以为逃过一劫,乖乖擦起了药膏。
  “今晚手抄两篇家训,明早给我。”
  两篇家训共五千多字。
  何语眠目瞪口呆:“我就吃了几片薯片,没必要上纲上线吧?”
  “不是这个……”何岂淮坐在床边,“你应该知道,何家是百年大族,我们的高贵不是来自血统和财富的继承,而是精神的传承,不要折了家族的骄傲。”
  他说最温柔的话,做三观最严格的兄长。
  何家的女儿可以娇宠,但骨子不能坏。
  何语眠眼眶泛红,耷拉着眉眼:“知道了……”
  从一开始,她哥就知道她在作妖,但还是陪她演了戏,给她留足面子。
  傍晚六点多。
  黎叔看见驱车回来的何晖,欲言又止。
  何晖喜欢收藏古玩,今天得了件稀罕宝贝,心情愉悦:“有话直说。”
  “您去年移植到家里的盆栽,全毁了。”
  这话宛若晴天霹雳。
  何晖连平日的风度也不要了,健步如飞冲进花园一隅。
  原本置于高台的二十多盆盆栽,全被打翻在地,无一幸免。
  这些盆栽是何晖从国外淘回来的,每一盆都好几十万。
  钱不是重点,重点这些花木盆栽都是稀罕物。
  黎叔眨了眨眼,似乎看见何晖的头顶在冒烟,害怕地后退两步。
  雇工也知道别墅里的东西珍贵,平日行事极为小心,万万没想到骨奶会溜进来。
  这事很快传到隔壁。
  得知何晖暴跳如雷,初哲心花怒放,端着一大盘牛排鸡腿等生肉,在门口喂骨奶。
  “爷爷的威风好大乖孙……”
  要知道,何晖在商界老谋深算,披着羊皮吃人不吐骨头,很少人能惹他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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