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楚问知脸色就跟沾了辣椒粉的烤串,有点冒火。
  何岂淮踹了一脚他小肚腿:“别瞎扯,职业不分贵贱。”
  “没有的事……”纳兰殊倒了杯酒递给楚问知,拉着他坐下。
  “四哥,我是想着你最近忙着搞钱,不忍心打扰你,这生日过不过,年龄也照长,只要我们兄弟几人感情好就行。”
  在场几个人,平日里互损互坑是常事,大事上都一条心。
  是可以毫不犹豫交出后背的关系。
  纳兰礼最近在喝中药。
  不知是药效真的好,还是中药特别苦。
  他在包厢里坐了一个钟,硬是没打一点瞌睡。
  他不能喝酒,又不爱吃甜食,很无聊,他打了两个哈欠。
  “老二,你媳妇跟一个男人上热搜了。”
  纳兰礼也不打哈欠了,正襟危坐。
  联想到何岂淮跟初若织上热搜的事情,他突然亢奋起来,百感交集。
  他跟傅园出门被人拍到了?!
  他是要被官宣了?!
  记者要是采访自己,该怎么回答?
  有什么不俗套的官宣文案?
  脑子里一大团的问题呼之欲出,他从万奕铭手里抢过手机。
  八卦号放出的是一段十来秒的视频。
  傅园穿着恨天高,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子扶着她下楼梯。
  纳兰礼身上的气压骤变,阴沉沉似暴雨来袭:“这男人是谁?!”
  “我哪知道?”
  “你不是很多艺人资源,连这是谁都不知道?”
  万奕铭:“……”你没事吧?
  纳兰礼扬手要摔手机,被万奕铭一把抢走:“草!你有病,我新换的手机。”
  虚惊一场!
  纳兰礼没心情陪纳兰殊过生日,一阵风似的进了车库。
  一般开车前,他都会吃一粒抗瞌睡的药物,防止开车时睡着。
  他给傅园打电话,昔日如春水的嗓音此时冷冰冰的:“你在哪?立刻回家。”
  “正在路上,怎么……嘟嘟嘟……”
  傅园不敢置信:“这家伙瞟了,敢挂我电话?”
  开车的正是上热搜的鸭舌帽男子,是阳光型奶狗:“如果是我,我就等你先挂电话。”
  傅园睨了他一眼,心里有些忐忑。
  纳兰礼飙车回到别墅,过了十几分钟,一辆车停在路边,傅园拎着裙摆从里面出来。
  傅惊刚从驾驶座走出来,衣领被拽住,一记猛拳将他揍趴在车窗上。
  “嘶!”他眼冒金星。
  “纳兰礼!”傅园惊得一扔包包,冲上去护着傅惊,“你干什么打人?”
  “破坏别人婚姻,我打的不是人,是——”
  “表姐,这男人是谁?!”傅惊莫名其妙被揍,恼火得很。
  纳兰礼一愣,话到嘴边绕了个弯:“我打的是……是弟弟呀?”
  他收起攻击性的气势,扬起一抹笑,笑容比哭还难看:“初次见面,幸会。”
  “这个见面礼太贵重了,我受不起……”傅惊擦了擦嘴角的血,怒气横生。
  不是说有病吗?还这么大力气。
  他心里不爽,故意挑事:“表姐,这脾气这么暴躁,会不会家暴?”
  傅园悻悻然,拧了把纳兰礼的腰,压低声骂了句你抽什么风,而后尬笑:“他对我很好,都是误会,别生气。”
  她给两人做了个介绍。
  纳兰礼还没摆酒席,他心底是有点慌的:“这是误会。”
  傅惊不买账。
  除了傅园,纳兰礼就没讨好过谁,他向傅园投去求助的眼神。
  起初傅园没搭理,进了别墅后,见他实在是可怜,才提了句:“他喜欢你家的限量版汽车。”
  这简直太好办了。
  “傅惊,我给你送辆最新款的黑暗之声。”
  傅园朝傅惊挤眉弄眼:“他是纳兰集团的继承人。”
  傅惊原本一副「天王老子来了都哄不好我」的傲气模样。
  听此瞬间换脸,声线颤抖,星星眼:“真的?你就是我亲哥!你要不要再揍一下我左脸,凑一个对称?”
 
 
第142章 隆重谢意;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傅园一巴掌往傅惊后脑勺呼去:“有点骨气行不行?”
  骨气可以换成最新款汽车,百分百值得!
  傅惊从小被揍到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躬下头,躲过一劫。
  一招不行,傅园一个扫腿过去,傅惊跳开,嬉皮笑脸:“你打不着。”
  纳兰礼眼神倏然有了亮光,看来以后得拜师学习一下。
  傅园还是向着自家老公的,瞟了眼厨房跟傅惊泄密:“你姐夫跟我说,为了表示歉意,他今晚要做个四菜一汤招待你。”
  这口气仿佛就是:纳兰礼闭着眼就能做出四菜一汤,各个菜式绝味。
  傅惊是娱乐圈出了名的嘴刁。
  他满怀期待,直到餐桌上摆放着:
  西红柿蛋炒饭、青瓜蛋炒饭、牛肉蛋炒饭、肥牛蛋炒饭、蛋花汤。
  傅惊眨了眨眼,依旧不敢相信,手指绕着菜品转了圈:“这四菜一汤是认真的?”
  傅园在分碗筷,纳兰礼已经取下围裙:“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随便做了几道。”
  翻来覆去不都是蛋炒饭?这口气整得跟做了满汉全席似的。
  他最讨厌吃蛋炒饭了,没有之一!
  看在黑暗之声的面子上……也不能忍!
  “我不爱吃……”
  傅园用调羹挖了一勺肥牛蛋炒饭,暴力塞进他嘴里。
  傅惊一愣,下意识嚼了嚼。
  这份蛋炒饭里,似乎每一粒米都裹着新鲜的蛋液。
  跟他平日在星级酒店吃的完全不一样。
  姜去腥,却没有掩盖鸡蛋本来的鲜与嫩,味道令人魂牵梦萦。
  妙呀!
  “我不爱吃才怪!”他将面前的肥牛蛋炒饭全部吃完了,打了个饱嗝,竖起大拇指,眼睛迷成一条缝:“真香!”
  傅园and纳兰礼:“……”
  饭后,傅园进了厨房,一股药香弥漫出来。
  继而,她端着一碗浓褐色的中药出来:“纳兰礼,吃药了。”
  这话像极了那潘什么莲的口吻,傅惊同情地瞄了纳兰礼一眼。
  “园宝,我感觉最近白天清醒了很多,能不能不喝了?”
  “这说明中药有用,坚持喝才能战胜病魔。”
  “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喝。”
  纳兰礼这厮竟然在撒娇?这不是找打?
  傅惊的表情八卦爆棚。
  以他幼时的经验,他春节感冒不吃药,来做客的傅园将他揍得老实吃药。
  那时他就渴望着有人能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如今终于有受虐接班人了!
  傅园低声说了几句,纳兰礼拧着剑眉将中药灌入胃里。
  傅园剥了颗葡萄塞进他嘴里,郎有情妾有意:“解解苦味。”
  单身狗凉•傅惊:“……”
  都是人,怎么区别对待如此大!!
  傅惊抓起一旁的车钥匙要回去。
  “就走了?”
  傅惊苦大仇深瞟了眼傅园,没好气哼了声。
  傅园一头雾水:“都这么熟,我就不送了。”
  傅惊咬牙:“谁稀罕?”
  纳兰礼跟傅园面面相觑,这又怎么了?
  ……
  何岂淮在俱乐部待了会才回去。
  瞥见骨奶狗窝空着,他有股不祥的预感。
  借着窗外的月色,床上一人一狗睡得真香。
  骨奶后颈皮一紧,一睁眼,它以抛物线的方式落在门外的地毯上,前爪悬空举着。
  “嘭!”
  它抖了抖耳朵清醒过来,自己被扔在走廊里。
  它扒了扒门,压根没反应,只得垂着尾巴去了自己狗窝。
  何岂淮洗完澡出来,初若织侧睡着,白色的蕾丝领口滑落,露出精巧的香肩,锁骨轻微上挑特别性感。
  男人眸色暗了暗,覆身上去。
  将姑娘的身体摆正,他骨节分明的十指撑在她两侧,动作很轻很慢。
  初若织哼哼唧唧,双颊染了一层粉。
  不知过了多久,她哆嗦着醒来,媚眼流转着光波:“你刚回来的?”
  “回来半个多钟了。”
  何岂淮受不住她情动时的咕哝声,也不再压抑着自己,剧烈沉浮着。
  初若织有些激动,指甲在他后背留了不少抓痕。
  “乖,别抓脸。”
  周末时,何岂淮陪初若织去古玩市场淘了两样宝贝,又去买了几样营养品。
  初若织拎着礼物放在何晖面前:“爸,之前骨奶不小心害你摔跤,我给你赔个不是,它就是一只狗,别气坏了身体。”
  毕竟是长辈。
  何晖冷嗤一声。
  犯了错是一只狗,没错时比人还尊贵,这双标也是够了。
  讥讽道:“你再晚点来,我都忘记这事了。”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初若织怕何晖有一天对两只下手,此时伏低。
  何岂淮站在一边低眉顺眼。
  回来之前,初若织再三强调不让他说话。
  何晖最后还是收了那两件古玩。
  何岂淮性格温润,眼光最是毒辣,一个上午就挑了几样宝贝。
  初若织把玩着一块原玉,这块玉石一旦打磨出来,价值不菲:“我可不信是你瞎碰运气。”
  “我有朋友在圈里讨饭吃,耳熟目染,花拳绣腿罢了,不值得一提……”何岂淮揉了揉她发丝,一脸宠溺。
  眨眼又是国庆七天乐。
  全国商场、大街、高楼LED显示屏,都带着喜庆红。
  初若织在家里给骨奶编了一条红裤子,左边还绣着个金色铜钱。
  给骨奶穿上后,她接了个电话,一直待在书房内没出来。
  红裤子有点紧,骨奶被勒出两瓣翘臀,在何宅里自由走动。
  何岂淮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将红裤子脱下来。
  初若织下楼时正好看见:“它穿着就很喜气,干嘛脱掉?”
  “它快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初若织挠了挠头,将信将疑,见骨奶吐着舌头朝何岂淮摇尾巴。
  这么狗腿,看来是真的了。
  自己提交了导协申请书,导协那边久久没有回信。
  她拨了个电话过去。
  信访工作者接通电话,字正腔圆:“你提交了申请书?我查一下,请稍等。”
  话筒对面传来一阵键盘敲击声:“抱歉,我们这边显示没有收到申请书。”
  初若织眼神犀利,但声线依旧温和:“我知道了,谢谢。”
  书房里的电脑还没关。
  她当初是邮寄入协申请书,快递单号显示已送达。
  明显是有人暗中作乱。
  但她后天要带剧组去外地取景,暂时没空揪小人。
  次日凌晨,麻薯突然有临产迹象。
  初若织没睡。
  何岂淮想睡,但不能睡。
  麻薯凌晨一点多阵痛,陆续生了三只狗崽。
  其中有只崽纹丝不动,麻薯呜呜直叫。
  初若织没经验,看得揪心疼:“现在送医院也来不及了。”
  术业有专攻,何岂淮不懂兽医,他上网查了一套可靠的教学方法,现学现救。
  狗崽舌头没有发白,他持续性拍打狗崽后背、护着头脖一直甩,规律按揉胸膛。
  隔了会又将狗崽给麻薯舔舐。
  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狗崽有了哭声。
  初若织悬在嗓子里的心放下来,喜极而泣抱着何岂淮的窄腰:“老公你太厉害了,你就当老三的干爹吧!”
  这只狗崽是最后出生的。
  何岂淮还没骄傲一分钟,就被破功,肃着脸认真回答:“不用,我只做你孩子的亲爹。”
  哈士奇的遗传基因太强大。
  三只狗仔都像麻薯,以至于初若织将骨奶叫过来时,它有点怀疑狗生被绿。
  初若织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傅园。
  “真的生了?我去看看!”
  傅园上一秒还软绵绵气吁吁,下一秒大力水手附体,一脚将纳兰礼蹬开。
  昔日优雅矜贵的男人,此时毫不设防,赤裸着跌坐在地毯上。
  傅园穿衣服要走人。
  他一把钳制她皓腕,指了指自己打马赛克的地方,嗓音嘶哑磨人:“你余生想守活寡吗?”
  虽然有过很多次了,但傅园还是不敢在开灯时直视,面红耳赤给他扔了一张被子。
  “对不起,我打算养只狗,刚才听说麻薯生了,有点激动……那个,你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第143章 你是我的必选项;我们办酒席吧
  初若织看了眼时间,接近凌晨四点钟。
  何岂淮正在擦拭手背的水珠:“太晚了,让她明天来。”
  “我也这么想的……”她正要打电话,傅园发来一条消息:“明天来。”
  她是被逼的!
  纳兰礼明面民主阴面专制:“今晚做个选择,要它还是要我。”
  傅园将他拉上床:“你干嘛跟一只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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