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动了:“怎么合作?”
“你配合我就行。”他好像很游刃有余,也想蓄谋长久,“过两天我父亲的酒会,你全程听我的。”
秦宴书一开始就想借助他的力,没想到两人一拍即合,正好省力,她点头:“可以。”
说完,她就要走。
“我帮你,不给我点甜头?”鬼使神差地,他说了这样的话。
秦宴书倒一时没反应过来。
江焰见她还一脸懵懵地,也没打算让她明白,盯着她那张怎么看怎么有感觉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朝前一步扣住她后脑勺,另一只手锁住她腰肢,对准她的唇压了下去。
怪不得唇那么软,还那么容易上瘾,原来是女孩子,还是甜的。
江焰锁住她两条挣扎的手腕,往后将她抵在墙上,细细地亲。
秦宴书动不了,越动被他锢的越紧,只能用眼睛瞪他,跟那天一样,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然后重重咬了他一口。
江焰“嘶”了一声,往后退开,大拇指划过去,摸到了血:“属狗的啊!”
秦宴书气的不行,跟受了奇耻大辱似的,用掌心擦了一下嘴,嫌弃地看着他。
被这种眼神看着谁都不会爽,江焰这样的主更不会,他只会变本加厉,趁着对方不注意,拽着秦宴书手腕进了身侧一个包厢。
她还没站稳,他的唇就又压了上来。
秦宴书推了他一下,出奇地奇怪,一推就推开了。
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有病啊,发情了去找别人去。”
江焰喘着气,似乎没打算跟她争执,走过去捏着她下巴,嘶哑着声音说:“你要再推我一下,我现在就去跟爷爷说我同意婚事,别说亲了,以后睡你也合情合理。”
秦宴书头一回被人威胁,还没有反抗的资本。
他眼里一团欲望的火,这个样子都令秦宴书怀疑他说帮她回了联姻这句话的真实性。
“江焰,你发誓你能帮我毁了联——”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吻的用力且宣泄,许是知道拿捏到了软肋,江焰没去禁锢她,腾出来的手搁在她腰上。
希望都在他这儿,又硬刚不过他,秉着打不过就躺着享受理念,秦宴书索性不动了。
就当嫖了一只桀骜不驯的鸭子好了。
“张嘴。”
他刚刚抽过烟,秦宴书咬着牙。
江焰用手在她腰上捏了一下,一吃疼,她就妥协了。
他舌头在她嘴里搅,吞走她所有的呼吸,手也不老实,沿着腰就要往上摸,
秦宴书按住他意图太明显的手,警告的眼神:“别他妈得寸进尺。”
“怎么得寸进尺了,你不都有感觉了。”
“……”
江焰没再过分,手抽出来,隔着衣服放在她腰上,唇从她唇上一路滑到她白皙的脖子上,软软的,还很香。他张嘴不轻不重咬了下,那瞬间秦宴书就跟脱水一样失了力,忍不住出了点声。
那一道动情的声音,好像助长了江焰的流氓气,深深呼了口气,他覆在她脖子里笑了声:“想不想要?”
热气全数打在脖子里,秦宴书脊背痉挛了一下。
“怕什么?”他还是笑,唇印在她脖子上,“我不比那些鸭子差。”
她脖子特别敏感,他就一直不放过那儿,重重地吸了一口。
秦宴书腿一软,她手撑在背后的墙上,江焰察觉到,拿起她两只手放在自己腰上,搂着她坐在里面桌子上。
“就这点破胆量还敢去找鸭子。”江焰站直,见她脸难得红了,忍不住调侃她,“还找四个!就不怕完事了直接被拉到火葬场!”
“……”
那个在商界游刃有余的秦宴书好像不在了,只留下一个小女人的躯壳,旁人调侃也说不出话来。
等身上那股软绵绵的感觉散了点,秦宴书才开口说话:“你好了吗?我要走了。”
她声音也有些沙哑。
“秦宴书。”江焰点了跟烟,就站在她面前抽,火光照亮了他眼神,“秦家跟江家联姻,双利的合作,你一事业强人为什么不愿意?”
要真成了,她等于在商界半壁江山占了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