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雁双最近没空管这些。
忙了小半个月，秦氏的香品发布会定在入冬那一天，会场灯火阑珊，展台简单奢华，入口处一路拖到里面设置的都是黑白交汇高档的两色。
除了负责人，自然少不了明星代言人加持。
一般这种大型商会，秦宴书基本上不辞辛劳都是自己上手。
晚上五点，秦宴书找的团队正在替她化妆打扮，弄好以后，雁双信息过来了，她看了眼，让化妆师先离开了。
五分钟之后，雁双穿着灰色卫衣，戴着口罩进来了，也没化个妆。
秦宴书瞧她一眼：“刚睡醒？”
雁双点点头：“脸都没洗就被我妈推出门了。”
“要不要化妆，外面有化妆师。”
“不了，又不露面。”想起了什么，她说，“我刚刚来的路上看见梁灿了。”
秦宴书一个大问号罩在脸上：“梁灿……是谁？”
“我演那部剧的女二。”
“哦。”秦宴书说，“不认识，怎么了吗？”
雁双摇摇头：“我还以为是你的新代言人，看你这样估计也不是。”
不知道她是怎么进来的。
秦氏对每一场的发布会看得都很重要，几乎都是斥巨资举办的，邀请的都是上流人士，入会场更是需要邀请函。
雁双从兜里掏出来一瓶香水，连个包装都没有，直接递过去：“给，仅此一瓶。”
秦宴书比了个心过去，喷了两下在手腕上，挥了挥，一种很淡香味在空气里满眼。
伴有她最喜欢的青柠味。
秦宴书噘噘嘴，甩了个飞吻过去：“谢谢雁总。”
雁双白她一眼，哎了一声，突然想起来特别重要的事，她故作卖起了关子：“对了，我请了一位名人来给你撑场面。”
秦宴书满不在乎，靠在椅子上，把玩着香水瓶：“谁？”
“艾先生。”
“艾先生！”秦宴书直接坐了起来，眼神发亮，“真的假的？”
没人知道他全名，只知道姓艾，业内人都称呼他为艾先生，很年轻，是国外最有名的调香师，不神秘但是很难请，这两年一直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更有传言说他退了。
要是在这儿露了脸，秦氏这才发布会自然也能轰动到国外。依誮
雁双笑着，没说话了。
秦宴书自然懂了，站起来抱着雁双，左晃右晃：“双双，你可真是我的小财神。”
雁双把人扯下来：“我要被你勒死了！还有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秦总该工作了。”
两人一起走出去，雁双刚把帽子戴上，在走道里碰见了代言人杨漫。
她立马低下头，整张脸被帽子包裹住。
杨漫算是圈子里的老人，三十有二，出道多年一直无花无浪，后来因为一张写真，被秦宴书看上定了代言人，这一合作就是四年。
她停下脚步，打招呼：“秦总。”
秦宴书看了她今天的一身装扮，正色道：“你这身衣服不错，很衬你。”而后目光扫了眼她身后的人，没说什么，只客套地说了句，“辛苦了。”
杨漫笑笑回了句不辛苦，将身后的梁灿拉过来：“这是我堂妹。”
秦宴书敷衍地嗯了一声，也没看过去：“你逛逛，我先去忙了。”
两人走远，秦宴书问：“她旁边那位是不是就是梁灿？”
“嗯。”
她啧啧啧了几声。
梁灿看了看走远的身影，虽然一张脸被遮盖了起来，但觉得很熟悉。
在秦宴书身边，又这么神秘不露面的人，她抬眼，惊讶了一下：“堂姐，她旁边那位该不会就是莫霜吧？”
杨漫摇摇头：“不知道。”
前面碰见了秦宴书的助理：“秦总，宾客已经开始入场了。”
她看了眼腕表：“你去找负责人确认一下手头上的工作，我要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