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焰舔了舔唇,喉咙痒了,心头那股躁动的劲越来越沸腾,手心也骤然发热。
脑子宕机。
秦宴书的嘴还在动着,说个不停,他脑子里好像开了自动屏蔽,听不见,只能看见一张一合的红唇。
“听到了没!你傻笑什么——”
不等她再说任何话,江焰捉住秦宴书细若无骨的手腕,越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往后院走去。
雁双来得晚,穿着米白色的针织衫,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马甲,帽子戴在头上。
能来这的都是商业名流,倒不担心被认出来。
以防万一,她还特意弄的素雅了点,至少在一众精心打扮的人群里,算得上很不起眼。
刚进来,就看见江焰拉着秦宴书往后院去了。
她没跟上去,站到一旁,突然视线里出现一双运动鞋。
雁双眼皮一跳,目光顺着那条笔直的腿往上看,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眸,弯着,带笑。
“宋时——”
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她立马噤声。
他也是一身自由装扮,没有精致打理,一件带帽子的卫衣,盖在头发上。
这样戴帽子一般会丑化人原本的长相。
但在他这儿好像不管用了,像一层天然的滤镜。
还是那么帅气,眼睛弯着,整个人像来勾摄人心的妖魔。
没办法控制,雁双的心跳加快。
宋时遇手伸过去,隔着针织衫握在他手腕上:“还没开始,我们去躲一会儿。”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他说让跟着他走,心好像不由着自己了。
就跟着他走了。
江焰拉着秦宴书走到后院,这会儿佣人都在前面忙活,后院没人,她把人拉过来,抵在墙上。
秦宴书推他:“你干吗!”
江焰把她两只手禁锢住,然后用一只手抓住,一条腿抓着空抵进她两条腿之间,完完全全把人禁锢住。
动弹不得。
这个姿势,秦宴书脸都热了,而且还不能挣扎、乱动。
江焰盯着她的唇,吞咽了一下:“亲我一下。”
“亲你——”她想骂他,又知道正有求于人来着,不敢惹怒他,“先把婚毁了,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找,到时候你不仅能亲,想干吗都可以。”
他笑着摇摇头,一脸不满足:“不要别人。”
就要你。
就要秦宴书。
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口干渴的井,而她秦宴书是那一点水源。
他什么也不想干,就想靠近她。
江焰抬手勾在她后颈上,挨着耳后的皮肤一直摩挲打转。
“还要不要我帮你了,要就亲我。”
他要这水源来寻找自己。
这一点完全拿捏到了死穴,秦宴书盯着他那张得意的脸,胸口那股烦躁翻涌的越剧烈。
她不情不愿地垫脚,吻了一下他嘴角。
就这么一下,江焰就觉得自己半条命被人拿捏住了。
“秦宴书,你真他妈要命!”
说完,他身子压下去,低头吻住她,她牙关咬的很紧,江焰手落下去,捏了一下,等她张嘴了,他立马钻过去,在她嘴里一阵肆无忌惮。
男女力气就是最大的悬殊,男人发起狠来,秦宴书根本推不动他,他攻势很猛,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嘴巴被他搅得天翻地覆。
江焰吻的很重,估计口红都白化了,手上的动作也很重。
“轻点——”求饶声音从她嘴角溢出来。
他好像听不见一样,她越求饶他越亢奋,只知道怎么都不够,想索取很多,怎么都满足不了贪婪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