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第三个,我早就不想忍了。”
秦宴书定了三个不能。
不能管她。
不能亲她。
不能碰她。
不能碰,瘾总要给过一下,第二个被他当时否决了,迫于无奈,她换成了不能去公司找她。
这三个条件是她的不能也是她的软肋。
秦宴书把手抽出来,低声骂了句脏话:“我不饿不行吗!”
江焰不搭理她,自顾自地把几个袋子全部打开:“你应该知道,论力气,两个你我也能拖到床上睡了。”
“……”
“神经病。”
江神经病焰笑:“吃饱了再骂。”
他绕了好一大圈才从雁双那里知道秦宴书的喜好,特地绕去路边摊买的烧烤,以前还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这顿饭,她不领情也待领情。
江焰靠在桌子上,面朝着气呼呼的秦宴会,把一次性手套拆开,递过去。
之后又拆了一双自己戴上,从里面把一盒小龙虾拿出来,边剥壳边问:“要不要喝酒,冰箱里有。”
秦宴书都懒得看他:“不喝。”
虾尾从壳里剔出来,江焰递过去,逗弄她:“不喝也好,酒后容易乱性。”
她接过来,随手扔在旁边一堆虾壳里:“你不提那件事会死吗?”
江焰扫了一眼,咬了咬牙,低头继续剥自己的。
“宴书,我爷爷找你爷爷定了婚期。”
闻言,秦宴书才难得拿正脸看他:“什么时候?”
“昨天。”他腾了一个盘子出来,剥的虾尾全摆在里面,“婚期可能定在年前。”
秦宴书:“你就不想阻止?”
“不想。”他回答的干脆利落,看着她,“我想结婚,和你。”
不同于订婚那次,这次他没有隐瞒,也不来那些虚假的,用最真诚的心思对待。
她身上的冷肃很重,冷漠感也夜色里压的更沉:“江焰,我说过的,你千万不要喜欢上我,不然真的会死的很惨。”
如果不是秦宏倒戈太严重,这场婚事根本没有成的余地。
“女强人的心,果然暖不热。”
不过没关系,她是江家定好的女主人,他也准备了足够的耐心。
虾尾剥了一盘,江焰把手套摘了,拆了双一次性筷子。
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边看着她,随意、淡淡地说话:“你没的说错,我的确喜欢上你了,至于你想让我怎么死,都随你。”
如同一场秋季枯树落叶,他语气无奈且坦诚干净,明知跌落会融成灰烬,却也无所畏惧。
秦宴书眼神软了一瞬,又冰凉回去。
她把手套摘了:“你吃吧,我先去睡了。”
刚刚那一瞬间,她竟然心软了,对于这个把自己当猴耍的人。
也许是近来他总是低着姿态,把自己放置在卑微里,所以她生了同情心出来。
秦宴书想把这种心态扼杀在摇篮里。
还没从椅子上坐起来,就被江焰压着肩膀坐了回去。
秦宴书拢拢眉梢:“干嘛!”
江焰夹了一块虾尾放进自己嘴里,低头压上去,挑开她唇舌,将虾尾抵进她嘴里。
秦宴书推开他就要吐。
江焰笑了声,头顶的白炽灯落下,彰显地他整张脸上藏着三分戾气:“想好了再吐。”
不能吐,她也咽不下去,就在嘴里含着:“你恶不恶心?”
“你嫌弃我,我又不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