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忙着处理各地反馈过来的公文忙得连饭都不吃,以前他不会那么在意这些事的。
他认为,那些人就是见不得他一个贱奴靠横蛮的手段,踏着腥血坐上高位。那些一般都是些欺善怕恶墙头两面摆的人,只要抓一个带头的人献祭,弄出些血腥的事情警示一番就好。
但是,他最近越来越意识到,这样做快有些压不下去了。
因为各地都已经开始有人在背地里蠢蠢欲动,即便还是些不成气候的小集结,也难保不会酝酿成大祸害。
昭娘告诉他,女子最喜欢实干事的男子,所以,他除了要把邵蓉蓉关在他身边,不让她出去外,自个也要做些实事来将她吸引住。
邵蓉蓉听伺候的宫人说陛下还没用食,留了一些自己喜欢的糕点,来到他的案前。
慕容彻还在伏案,一直没停歇,她盯着他挺拔伟岸的背影,越看越觉得没可能。
“阿彻这么好看,我怎么可能会抵抗得住,不让他靠近我呢?”她看得出神了,不由自主低声说了句。
慕容彻听力惊人,蓦地听见身后立着的她这一句,手里的刻刀差点割掉指头,转身站起,朝她走来。
邵蓉蓉还没反应过来,男子高大的身影就已经杵在她面前,极具压迫感。
“你...方才说什么?”
邵蓉蓉看见面前男子脸色都变了,攥着她手臂的手抓得很紧。
她皱着眉,小声抗议一下,“你弄疼我了...”
可慕容彻仿若未闻,还一下子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往寝殿的方向去。
到了寝殿后,他犀利地瞪了四旁垂手侍立的宫人,“都滚出去!把门关上!”
宫人眼皮也不敢抬,瑟瑟抖抖着忙退出殿室,将殿门关严。
邵蓉蓉的脸一下子红了,缩在他怀里不敢冒头。
他把邵蓉蓉放在了大榻上,放下帘帐四周黑漆漆的,欺`身压了下来。
他在肆意地啃咬她唇时,邵蓉蓉想起自己刚刚从羊皮卷里学来的知识,突然抽出柔软的臂,圈住他,一边转着圈抚他后背,一边回应。
到最后,慕容彻一惊,慌忙将她拉开。
漆黑中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你...你记起来了吗?”他咬牙切齿道。
邵蓉蓉才刚刚领略到了羊皮卷上的奥妙,脑袋一阵喜悦的眩晕,突然就被人拉开,尤有不满嘟囔道:“做什么停下?不是你自己要亲人的吗?是我亲得不好?”
慕容彻如遭雷击,疯狂将她揽入怀,颤抖道:“你...你想起来多少了?别...别去回想了...别去回想那些了...好吗?”
邵蓉蓉觉得他莫名其妙,本来还在生他动作粗鲁弄疼她的气,但后来见他一副卑微可怜的模样,二人困在漆黑的床帐内时,他一个劲把她搂得很紧,还不停对她道歉,边道歉边流着泪吻她,那些泪水全落在她手背,凉凉的。
于是,她自然是想生气也生不成啦。
二人在帐内疯狂地亲着,然后邵蓉蓉亲饿了,亲累了,开始用拳头抵住他,严重抗议。
慕容彻下榻给她端来刚刚她送来的糕点喂她,她嫌弃地说了句“在床上吃会把床弄脏”,于是他直接叼过糕点,不由分说就喂进她口。
她才刚吃了几块,脸上还糊着糕点碎屑,双腮还鼓囊着,就又被他十指交握住两手,禁锢在怀,继续亲了起来。
邵蓉蓉起先刚刚掌握羊皮卷上亲亲的方法,迫不及待要在阿彻身上实践,显得很是兴奋。
可是到了最后,她嘴皮被磨破,眼皮打架,在亲亲中途累得昏死过去,昏睡之前,她眼白一翻,觉得她这辈子再也不想亲了。
翌日清晨,邵蓉蓉还累得没醒过来,慕容彻已经离开丽华宫了。
他在离开前,命在宫门外头把守的小安换一把更加结实的铜锁,于是小安给找来一条大腿粗铜锁链,将宫门门把位置小臂粗的锁链撤了,最后发现大腿粗的铜锁链压根穿不过去,顿时有些为难。
“陛下,之前的锁链已经是最粗的了...这个...穿不过去...”
“那就多上几根这样粗的。”慕容彻心烦意乱道。
他看了眼不远处宫墙墙根下的狗洞,“哦,对了,把那个洞也填了。”
以前邵蓉蓉被萧狗下令关在府里时,她曾不下数次就是从狗洞钻出去的,不可忽视啊!
“可是...陛下,女郎饲养的小黄毛每日都必须从这儿钻出去溜达,伺候黄毛的老嬷嬷说了,哪天要是不让黄毛出去耍,它定要闹腾打翻女郎的东西的。”
“不听话的狗,养来作甚?它敢弄翻女郎的东西,就把它宰了给女郎补身。”慕容彻瞪小安一眼,随即大步离开了。
小安哀叹一声,默默差人去将宫墙下的每一个狗洞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