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石阿措
时间:2022-05-01 09:55:07

   “饮食男女,人……

  温庭姝一进假山洞, 就被江宴拽进了怀中,紧紧地抱住,两人剧烈的心跳透过身体传达给彼此, 温庭姝抓着他手臂衣服的纤手因紧张激动而轻颤起来。

  待江宴放开她, 温庭姝抬眸看向他, 目光痴痴地看着他的面庞, 明明才几日不见,她却感觉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

  “你怎么来这里了, 不是说白日不见么?”明明他们两人不该在此处见面的, 她却禁不住感到高兴。

  江宴一言不发地地凝望着她,当看到她脖子上的紫色痕迹时, 目光不觉暗了下。

  大白日的, 两人不仅搂搂抱抱, 他还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看, 温庭姝脸一阵阵发热,有些难为情,不禁嗔道:“你怎么光顾着盯人看,也不说话啊!”

  话音刚落, 就被他大力拉到怀里, 温庭姝有些惊讶,下一刻, 他的手抬起她的下巴, 俯身强硬地吻住她的唇瓣。

  温庭姝登时吓了一大跳,这可是大白天, 他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温庭姝想拒绝他,然而被他温柔地亲吻着,温庭姝感觉浑身发软无力, 面颊变得火热,像是置身火炉旁。

  多日未见,让她禁不住想与他亲近,见温庭姝没有推开自己,江宴更加用力地抱着她,向后退了几步,坐在一块平整的山石上,让浑身无力的温庭姝坐在自己的腿上,江宴唇离开她的唇瓣,垂眸看着娇喘细细的温庭姝。

  她面颊嫣红,白皙莹润的耳朵也红透了,眼眸氤氲,怔怔地看着他。

  江宴手抚着她的后颈,低低笑了下,随后再次吻上去,唇吮吸着她的下唇,紧接着又稍稍分开,在她唇畔呢喃低语:“这次我教你如何深吻,张嘴。”

  温庭姝羞得不能自已,哪里敢听从他的话张嘴,只是也没有做出抗拒,江宴笑着继续吻她,伸舌迫使她分开唇畔,而后侵入她的嘴里,纠缠她的舌头。

  那湿漉漉的感觉瞬间让温庭姝吓了一跳,想缩回去舌头,却又被他的舌缠上来,来回几次之后,温庭姝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放松下来,沉溺其中。

  江宴稍微离开她的唇,温庭姝有一瞬间感到不舍,江宴低哑道:“学会了么……”

  温庭姝羞涩地点了下头。

  江宴说着抓起她无措的手放在他的背上,继续亲吻她,勾着她的小舌来回纠缠,温庭姝情不自禁地抱住他。

  直到温庭姝逐渐变得无法喘息,江宴才终于放开了她,温庭姝急促地呼吸着,当喘匀了气,意识恢复清醒时,她发现自己坐在江宴的腿上,手不知何时改成了搂着他的脖子,不禁羞得慌忙收回手,眼眸水汪汪地看着他,“我……”她觉得自己太不知羞耻了,竟然在大白日和他在这假山洞里亲吻。

  江宴笑吟吟地看着她羞极发嗔的模样,视线在不经意间又落在她颈项下方的丁点紫痕上,笑容微滞。

  江宴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将心头那股淡淡的烦躁压下,随后温柔地冲她一笑,低声道:“几日不见,不想我么?”

  他这一句话瞬间激起温庭姝内心的委屈,想到昨夜的事,温庭姝眼眶微微泛红,没说话。

  江宴指尖微动,抬起手轻碰了碰她的脸,“怎么了?”

  温庭姝不想与他说自己和宋子卿的事,但也不得不解释,“我这几日没办法去找你,他……宿在屋里。”她不愿意在江宴面前提起‘夫君’两字,这会让她和江宴关系变得尴尬。

  江宴默了片刻,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这几日都与他睡了?”

  温庭姝觉得他的话像是在质问,还有着不满,她脸瞬间一热,眼睛也不禁浮起水雾,又凝聚成泪水,一滴滴滑过面颊,透过朦胧的水雾,她看到江宴有些错愕的神色。

  温庭姝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在他面前总是想哭,明明她以前很少哭的,在宋子卿面前她更是不曾点过一滴眼泪。

  明明他这话听着没什么,可她总觉得有些伤人。

  赤-裸裸的和男人睡在一起,还要承受那种撕扯的疼痛,温庭姝真的觉得很可怕。

  “我……我也不想的,你先前不是与我说过,你们男人离不开肉-体之欢么?我不想,觉得做这这种事十分痛苦,令人感到羞耻,然而他却要逼迫我,他是我的夫君,我难不成能抗拒他么?”温庭姝一口气说完后怔住,内心感到无比羞耻,温庭姝颤着声道:“我……竟在旁的男人面前说自己与夫君的床笫之事,你定觉得我很恬不知耻吧?”

  温庭姝刚要背过身去,却被江宴一把捞了回去,落在他的怀中。

  江宴一手轻拍着她的背,“我不是旁的男人。你可以对我说任何的话语,这不是恬不知耻,是你愿意信任我,我感到很荣幸。”江宴眼眸有着怜惜之色,他想到了那夜他与温庭姝在床底下,他听到宋子卿对苏雁儿说她僵硬无趣,如今再听温庭姝的话,江宴终于明白她为何抗拒男女之事。

  温庭姝在他的柔声安抚之下,情绪平复下来,也没有那股羞耻感,见她恢复平静后,江宴才认真地说道:“姝儿,听我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男女之事就和饮食一样,这并不是什么让人羞耻的事情,做这事不是纯粹为了传宗接代,也不是女人在伺候男人,对男女而言皆是一种需求,没必要觉得丢人可耻。”

  温庭姝还是一次听闻这种说法,她觉得有些惊世骇俗,她隐约记得,在出嫁之前,母亲与她说过男女之事,母亲与夫君行房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要她伺候夫君,不能违拗夫君,可如今江宴却与她母亲说的完全不一样,做这种事真的没必要感到羞耻?

  “可……可是很痛苦,还要把衣服脱光光的。”温庭姝红着脸,小声道,不知为何,内心突然很是信赖他,仿佛他作为长辈在教导她这晚辈一般,而且在听完他的一番论述之后,与他谈论行房之事时,她竟然不觉得十分羞耻了。

  江宴呼吸一滞,未曾料到自己安抚她几句之后她就变得如此大胆,还在他面前说这种话,听着像在撩拨人,江宴默了好片刻,忽然失笑,“不脱衣服怎么做?”在温庭姝还没能够和离之前,她不可能避得开这行房之事,江宴虽然不愿她与宋子卿如鱼得水,却更不愿意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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