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琬的步子一顿,还是有些害怕。
青寒朝着那边斜斜眼,小声说:“娘娘赶紧去吧。”
沈琬搭着青寒的手过去,青寒上前将慕容胤一摇,慕容胤便木偶一般地翻过身来。
他倒还半睁着眼,只是目光茫然,看看推他的青寒,又看看立在一边的沈琬,最后抓了沈琬的手道:“你回来了?”
小榻边挂着一丛珠帘,青寒退出去,放下了珠帘,又熄了外面的灯。
“娘娘放心,奴婢就在这里守着。”
昏暗中,沈琬往慕容胤身上摸了摸,那里已经罕见的膨胀饱满起来。
但慕容胤的意识却丝毫不清醒。
沈琬将慕容胤的衣物褪去,他也只是呻吟了三两声,浑身无力一般,没有其他大的动作。
沈琬放下心,慕容樾也不知让人对慕容胤做了什么,看来这一关好过。
接着沈琬俯身上去,上半身压着慕容胤,实则腰部以下却是坐在榻边,只是扭了个身。
慕容胤笑了笑,将沈琬往自己怀里搂。
沈琬轻轻道:“陛下别急,臣妾来帮你。”
说完,右手已经悄悄往下探去。
慕容胤神志不清,以为得逞,又疏解了,整个人更加云里雾里。
沈琬一边鼓捣,一边还将慕容胤和慕容樾做了比较,果然是慕容胤远远不及慕容樾。
又思及方才的鱼水之欢,脸上便带了羞怯的笑意,更加觉得慕容胤讨厌。
这边结束得也快,沈琬觉出手中粘腻都没有多少,也觉得好笑。
这慕容胤果然不成,大皇子没了之后,他想再要皇子,便是把全大齐的女子都叫进宫怕也是难的。
她直起身子对青寒道:“叫水吧。”
一时她又把自己身上的寝衣解散了许多,进来的宫人自然以为事情已成,丹桂和素娥脸上更是高兴。
丹桂服侍沈琬清理了身子,还笑说:“这下好了,夫人和老太太都该放心了。”
沈琬笑而不语,转头回去睡觉,慕容胤已经在床上睡了,沈琬过去在他身边躺下,这回离得远远的,贴着床沿,一点都不想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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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宫。
林宝瓶跪在太后面前。
太后一向很怜爱林宝瓶,一句重话都不说的,这次却是动了怒。
“不过就是让你喂她一口酒吃,怎么这都没做到?反而让她跑了,还躲过了所有人?”太后冷着脸看着林宝瓶,“宝瓶,你是故意的?”
林宝瓶不语,只往地上磕了一个头。
“哐当”一声,太后打翻了桌案上的茶水:“林宝瓶,你自幼失去双亲,哀家从来待你不薄,此番也为了你更是没有答应戎国的要求,执意让你留在大齐,哀家就让你替我做那么一件事,你都要和哀家对着干吗?”
林宝瓶道:“太后娘娘许是一开始就找错了人,我实在不能这么做。”
“不能?”太后冷笑,“你怕是又想起你的过往来了是不是?宝瓶,你这个样子还要不要继续活下去?大皇子死你肝肠寸断,像死了自己的儿子,沈琬出事你像哀家要来害你似的,人人都像你这般沉溺于个人情爱,大齐就亡了!”
林宝瓶垂下眸子,她本来不想与太后对上,但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实在不明白,太后为什么非要与贤妃过不去呢?她只是一个困于深宫的妃嫔,什么事都干不了,太后不喜欢她,不理不见就是,为什么非要让戎国的人去玷污她呢?”
“你懂什么?”
“定安王也不是那种会觊觎宫妃的人,那日不过是他见没接到人,有负太后所托,这才冒险前去救贤妃的。”
“所以你就放了她?”
“我让她避过人,回摘星台了。”
太后冷哼一声,让宫人扶起了林宝瓶。
“眼下胤儿就在摘星台,他都多久不去了,倒是便宜了她!”
“太后娘娘罚我吧!”林宝瓶想了想道,“是我没有办好事情。”
“胤儿从出生开始就身子弱,哀家一向疼他,这事或许也是哀家太过武断偏激了。但是哀家的爱子心切,你总感受得到吧?”
林宝瓶点了点头。
“就听你的,暂且先放过贤妃,看她日后如何,若还是不安分守己,便再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