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采药了,迟迟,你要不要一起?”
迟迟傻傻点头。
……
进山一趟,迟迟与蓁蓁倒是熟悉了许多。
通过对话,迟迟知道蓁蓁姐姐原本是燕京人,那个白衣人是她的养兄,他们之间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故事,差点阴阳永隔。
好在,最后还是修成了正果。
迟迟听了,一整个惊讶住了。
她没有想到,与人相恋,竟然这样麻烦?
“那我可不要喜欢上一个人了。”
迟迟心有余悸,连连摆手。
她不喜欢麻烦,她喜欢简单轻松的东西,能动手,最好不要让她动脑……
看着一脸信誓旦旦的迟迟,蓁蓁忍俊不禁,“你年纪还小,不着急。”
回去的路上,蓁蓁告诉迟迟,“我们不能留你太久,南星洲出现了瘟疫,我们要赶过去了。要是这几天,你能想起你的家在哪里,我们就送你回去。”
迟迟摸了摸额头,悻悻地说:“我很快就能想起来的。”
晚上,迟迟在自己睡的枕头底下,发现了几本话本。
厚厚的,难怪咯得脑袋不舒服。
她皱着眉头,努力辨认着封页上的字,然后将这些字连在一起,念了出来。
忽然,她捂住了嘴巴。
她怎么记得,爹当着她的面,烧过不少这样的书,还痛斥这是淫.书,是那伤风败俗之物。
但姐姐却认为,这是文墨瑰宝,是那沧海遗珠,因为爹烧了它们,跟爹生气了好久。
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迟迟将这个疑惑,跟旁边的蓁蓁一说,谁知蓁蓁却笑得合不拢嘴。
迟迟撇了撇唇,忽然指着封页上笔者的名字,眼眸一亮,说:“我姐姐很喜欢他!”
简直是赞不绝口。
“你姐姐很有眼光。”
蓁蓁揶揄,要不是迟迟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倒是想与迟迟的姐姐结识一番。
迟迟嘿嘿一笑,又跟蓁蓁说了好多话。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跟这个蓁蓁姐姐,有说不完的话,就好像哥哥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什么……一见如故。
对,就是一见如故!
蓁蓁见这丫头睡着了,方才推门出去,走进另一个房间。
白雨渐竟然还没睡,坐在那里背对着她。
他倒了杯酒,放到唇边,一点点地呡着,她轻手轻脚地走了上去,将他手里的酒盏拿开,再圈住他的脖颈,腻着他撒娇。
“再喝就没了呀,又要重新酿。”
白雨渐没说话。
夜色中,他一双眸漆黑浓稠,又有那么零星半点的醉意。
他轻轻地问,“她睡了?”
“嗯,”蓁蓁说起迟迟就笑,“这丫头倒是个活泼的。”
他看了她一眼,淡淡提醒,“只是路边捡的。”
蓁蓁无奈,拿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嘟囔地说。
“她有点像星星嘛。”
白雨渐指腹微凉,沿着她脸上的肌肤,慢慢滑下,在锁骨那里摩挲,却是不继续下去,勾得人不上不下。
她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狡黠地看着他,白雨渐眸光变深。
他一旦沾了酒,在那事上,就有点发疯的意味。
白雨渐合上眼眸,任由她贴近自己,双手扶住了她的腰。
很快,屋内便传来低低的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