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儿在快死掉之前醒了过来。原来是荷儿一时好奇,捏着菱儿的鼻子不放,直到菱儿透不过气醒来为止。一睁眼便见到了荷儿傻笑的脸,“怎么了?”荷儿大清早的居然也会来找他,古怪?瞧瞧外头,也才日上三竿,意思也就是说还早着,打了个哈欠,
“暖暖的!”荷儿摸了摸菱儿的身子,好奇的问道,“我也暖暖的,为什么娘亲冰冰的?”
“什么暖暖的?”菱儿听到后面的半句时吓了一跳,“什么娘亲冰冰的?”
“早上我找娘亲玩时,娘亲的身体冰冰的,还动也不动,哥哥,娘亲她为什么不理我?”荷儿觉的好失望哦,她最喜欢的人就是娘亲了,娘亲身上的味道也是最香了,可娘亲为什么不理她呢?睡觉不好玩!动也不动。
冰冰的,动也不动,菱儿闪过一思不好的念头。想起小时候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呆在陈爷爷的身边,听他讲故事。可有一天早上去找他时,却发现他躺在床上,身体冰冷,动也不动,当时年幼,只以为他身体抱恹,正休息,直到玩累了晚上归来,他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陈爷爷已经走了,那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直追问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现在则明白,娘亲应该不会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急忙穿上衣服,冲忙往娘亲的房间奔去,还未到,便发现,荣啸天正满脸阴沉的跺着步子。
他紧张的问道,“父亲,母亲怎么样?”
荣啸天此刻的心神近半都已锁在房间里,对于菱儿的问话,他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
菱儿刹时如五雷轰顶。心中悲咽难忍,抱着天真无邪还不明白的荷儿,“荷儿,不要伤心,以后娘亲不在了,还有哥哥陪你。”
“什么娘亲不在了?”荷儿迷糊的瞪着漂亮的眼睛,不解的问道。娘亲不是在里面吗。
菱儿心中一悲,上了心头,嘴巴一堵,顿时什么话都说不上来。喉咙干涸的难受。
“哥哥,娘亲在里面啊!”荷儿天真的说道。
‘一吖’而这时,荣啸天期待已久的门终于打开了。
“她得的是什么病?”荣啸天焦急的问道,急上心头。
“你们两个做什?还不进去见你娘亲,你娘亲正唠叨着你们呢。”宋华佗答非所问的先吆喝着菱儿两人进去。
“什么?” 娘亲没死?菱儿惊喜的站了起来,宋华佗的表情不似作假,父亲的焦急确实也是真,若是白若死灰那才真正的有问题,看来自己还待磨练那,当菱儿看到宋华佗从门中出来,就已猜测到自己刚才的想法很有问题。很明显的,如果娘亲死了,呸呸呸,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如果娘亲不在了,父亲怎么可能在外,早在里陪娘亲了。
“啸天,你是否曾带她远行?”宋华佗挠挠头不解,摸样特别古怪的问道。从林儿的手无疤,洁白,脉象上看明显就是一副千金小姐,甚少接触太阳的缘故。可为何会得这个病,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没有,怎么?”荣啸天有点摸不着头脑,这跟她的病有什么关系?
“这倒是奇怪了,她本就身子虚弱,又因莫名其妙的水土不服结果引发的昏迷,若你不曾带她出去,这个病从何而来?”
“哥哥,我们进去见娘亲吧,不要理会这个怪爷爷了。”荷儿看菱儿听的专注,她也效仿,可是四岁的小娃能听的懂什么,自然是云里雾,一窍不通,听到后来只觉得头大,水土可服吗?不懂,怪爷爷就是怪爷爷。她硬是拉着菱儿步入了房间。
“奇怪,奇怪,这是我所经历过最奇怪的病症了。”宋华佗不解的直扯着光亮下巴。
荣啸天知道他的毛病又犯了,微微一笑,跨过他,迫不及待的直接就想往里走。忽然他的手被拉住了。
手的主人却还在说,“奇怪啊,奇怪。”
荣啸天的笑脸顿时僵住了,“怎么?”
宋华佗眼角看到菱儿两人进屋后,拉着荣啸天往外走了几步,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惹了个很厉害的仇家。”
荣啸天细想了一下,“没有,就算有,那也是一些小过节啊,怎么?林儿究竟得的是什么?”他的脸色刹时变白,前天他也为她诊断过,可却什么都未发现,这样的话,其中就大有问题。
“水土不服是一个问题,最重要的是她中了七香草。”宋华佗低叹了一声,“红颜薄命。”
“什么,七香草,怎么可能?”荣啸天无法相信这个事实,七香草,他也只听师傅说过一次,无色无味,由七种不同的加上一种奇特的花朵泡过七七四十九天汇聚而成,端的是剧毒无比,其中本是配置的七种异常普通,但若加上这朵会聚河川百流而精华的花朵,就会把巨毒提升百倍,反之则会被净化。这话虽说简单,但其中若要炼成则非常的困难,不说花难找。其中的毒更是难配,一不小心还会把着朵奇珍之物给搭进去。配置成后非常奇特的能产生七种花香,顾叫七香草。
当时他还好奇的问过师傅,“中了这种是否还可得救?”
答案他至今都还未曾忘记,“能救才怪,中了这种毒的人就等着死吧。你知道吗,这里面的调料就有这种毒哦。”当时的荣啸天为之失措,手中在外打的野味,烤的金黄色的鸡腿失手一滑从手中掉落了下来。被恰巧一直围在周边,势机的小宋‘狗’给叼走了,宋华佗当时的脸就象明明吃着他最喜欢的鸡腿却又喉咙被塞一般,非常的怪异,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忘记的原因之一。从那以后他再也没看到过小宋的出没,依他师傅宋华佗而言,小宋已经往生了,吃得那奇花,自怕灵魂都会升华。从此以后,神医山的附近再也未见过小狗。
“中七香草者犹如吃慢性毒药,前一个月七种毒会各自隐藏在经脉四处,随后身体会慢慢的觉得疲乏,无力,想睡,动不动就昏迷,直到一睡永将不醒。”宋华佗象背书一般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别说了!”荣啸天暴喝道,是谁这么狠毒,居然下手陷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如果跟他结仇大可来找他报,为什么,为什么。荣啸天愤恨的锤打着地,“一定还有办法的,有必毒之药,必有其解救之法。一定会有的!不,我一定要找到它。”眼见坚固的额卵石即将破出一个大洞。
“好了好了,就不耍你了。真是一个傻小子。哎,为什么我收了一个这么笨的徒弟。”宋华佗摇头叹息道,无语问苍天。果然还是一副死倔强的脾气,出了事也总是一力承担,不求助与人,哎,本想乘他求助与自己之时要挟带菱儿回山,现状也只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