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九方千阙
时间:2022-05-06 07:50:41

  “我知道,你怨我与她假戏真做,可我……也有逼不得已的苦衷。你一向那么懂事,一定明白我的……”
  苏瓷的眼睛忽然亮了。
  这人是谁?
  难道书里还有我们读者不知道的瓜?
  ————
  给大家介绍一下本书【全员追不到的火葬场】强大阵容,排名不分先后:
  龙傲天
  病娇
  美强惨
  高冷神仙
  小奶狗
  ……
  男主只有一个,一对一,双洁,HE。
 
 
第19章 一只小手,春风化雨
  男人在外面接着道:“现在,我距离那个位置,只剩最后一步,等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一定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与你分享!瓷瓷,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苏瓷终于想起这声音是谁了。
  她看看正闭着眼,偏着头的萧君楚。
  我靠,快醒醒,外面那个,是你的死对头,谢无极!!!
  所以,苏瓷跟谢无极之间,不是书里写的那样,觊觎与被觊觎的关系,而是……合伙渣了女主白月薇?
  我靠!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我好像刚刚吃到一个好大的瓜,还吃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念间,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萧君楚察觉,陡然睁开眼。
  两双眼睛,以极近的距离,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萧君楚浓密如小扇一样的睫毛,忽地撩动了一下:所以,你听见了谢无极的声音,很开心?你想去找他?跟他走?
  他忽然掐住她两颊,恨不得咬死她!
  苏瓷瞪大了眼,疼得手指抠墙。
  你……你你又来!
  我都要废了!
  我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啥是甜甜蜜蜜了!
  紧接着,抗议的眼睛,也被萧君楚抬手蒙了起来。
  他把她强行困在他的世界,他的气息里,不准与任何人有任何关系!
  窄巷那一头,谢无极一番感人肺腑之言无人回应,发觉这边有细微的响动,便缓步走了出来。
  他的步履,如一只猛虎巡视领地。
  萧君楚微合的眸中,光芒一厉。
  虽然身上有伤,但若果断一点,倒也未必会输!
  杀念一动,苏瓷马上从他的气息中发觉了,她立刻将他后腰的衣袍死死抓住,将人朝自己拉近。
  “不行……”她努开他,来不及喘息,只说了两个字。
  谢无极是男主,男主光环是无敌的!你在这儿动手死了没关系,我说不定还要陪你死!
  瞬间的对视,萧君楚脑子里有千百个念头一闪而过,旋即,顺了她手中的力道,用身子将人抵住,另一只手粗暴扯下她衣领。
  肩头一凉,苏瓷一声含混惊呼,手将他腰后的袍子抓得更紧。
  刚好谢无极此刻已经走到巷口,目睹两人拉扯,如此情景,不知谁家的纨绔子将不知羞耻的花楼姑娘摁在墙角,在这种地方偷鸡摸狗,干见不得光的事。
  “哼。”
  他鼻子里不屑哼了一声,四下再未见苏瓷踪迹,转身拂袖离开。
  很快,那边有人追了过来,“王爷可好?”
  “无事。”
  “那么,给未来王妃定制的头面,您还看吗?”
  “呵呵,看,为什么不看呢?”
  ……
  萧君楚等那脚步走远了,才放开苏瓷。
  他的眸子里,有种苏瓷从来没见过的,比贪婪更可怕的暗火。
  她全身绷成一条线,贴在墙根,心里骂他:狗一样!
  萧君楚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谢无极,胸中如有天雷地火,无处发泄,撑在苏瓷头顶的手,咣!将土墙砸了个坑。
  “再敢到处乱跑……!”
  “你就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知道了!”
  苏瓷麻利替他把话说完,省得他骂人那么费力气。
  “……”
  总算识相。
  萧君楚雷霆震怒碰上个软包子,心里的火,莫名其妙地就被一只小手春风化雨地给摸化了。
  “把衣裳穿好。”他温和了一些,伸手想帮她把肩头的衣裳整好。
  苏瓷立刻收紧衣领,“我自己来!”
  “……”
  萧君楚被拂了面子,尴尬收手,转身就走。
  苏瓷终于不用垫着脚尖贴着墙了,用力龇牙,朝他竖中指!
  -
  珠宝楼中,案上一套黄金嵌宝石头面,铺了满满一桌子。
  掌柜的哈腰,小心翼翼道:“王爷,新王妃大婚的头面,足足六九五十四样,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谢无极心思并不在此,随便应了一声。
  刘百能察言观色,笑道:“这套头面,用不用得上,还未可知。”
  万一摄政王登基了呢?
  新王妃就是皇后娘娘,要什么头面?
  到时候戴的就是凤冠!
  他打发了掌柜,飞快地给跪在门口请罪的刘娇兰使了个眼色。
  刘娇兰肿着半边脸,进屋,匍匐在谢无极脚下,“臣女娇兰,拜见王爷。”
  若是王爷看她的脸,她就说是被人欺负了,讨人怜惜。
  若是王爷不看,她就正好赶紧回家养伤,下次攒足了风头再来!
  谢无极依然没应声儿。
  他还在想,之前看到的那个身影,到底是不是苏瓷。
  是她真的没死,已经对他绝望了。
  还是,他相思成疾,眼睛花了?
  刘百能见摄政王并无不悦,赶紧趁热打铁,“王爷,如今血疫肆虐,昏君已死,朝堂内外,百废待兴,皆仰赖您一人,臣看着您日渐消瘦,实在是心里面疼得慌。臣别无所长,唯有尽心尽力辅佐王爷!”
  说罢,一叩首。
  “嗯。”谢无极抬抬手,另一只手,指尖点着额角,还在想他的瓷瓷。
  刘百能继续道:“臣家中小女,如今二八年华,尚未婚配,自幼习得琴棋书画,又煲的一手好汤,若是王爷不弃,愿前往王府,伺候左右,为王爷调养身体……”
  谢无极这才将目光收回,落在刘娇兰头上,面如平湖,没有一丝情绪。
  他现在,的确需要兵部助力,倘若有朝一日,真的需要起事,调拨天下兵马,才会比较方便。
  “好啊,有劳了。”他淡淡道。
  刘氏父女大喜,趴在地上:“谢王爷!”
  直到这俩人告退,博古架的阴影里,才悄无声息地走出一个人,面色青白,五官冷峻,身形笔直,与他怀中抱着的黑铁剑如出一辙。
  “要不要我去查一下今日与刘氏女争斗的那些人,看家丁身形,与前日朱雀街上撒钱的北地商人有些相似。”
  “也好,侍剑辛苦了。”谢无极随便摆弄了一下桌上金灿灿而毫无生趣的头面。
  查清楚那些人的底细,就能知道,今天那个从楼里逃出去的身影,到底是不是瓷瓷。
  找到瓷瓷,说不定顺藤摸瓜,很快就能知道疯皇的所在。
  侍剑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不该总想着那个死人,月薇会不高兴。”
  谢无极扔了手里的金花钿,抬起头,“本王知道了。”
  身为影卫,称未来的主母作“月薇”。
  本王不拿你当外人,你还真是把自己当成本王的好兄弟了?
  ……
  另一头,逃跑是没可能了,苏瓷只好追着萧君楚在街上走。
  他大摇大摆步子大,她就一路小碎步跟着。
  他根本不理她,可走远了,又稍稍停下来等她一下,看她是不是又想逃跑。
  “你就不怕谢某某派人来抓你?”苏瓷累得有些呼哧呼哧的,又不敢当街直呼谢无极名讳。
  “他最好迫不及待。”
  萧君楚终于还是嫌她走得慢,抓了她的手腕,拖着走。
  “他自从知道我还活着,就已经明白自己无法顺利登基,从此他走的每一步,都要陷入被动,都要考虑一下我在想什么,做什么。我就是要让他急,急就会出错,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是会原形毕露!”
  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苏瓷没见过不着急回宫当皇帝的皇帝。
  “可是他占着皇宫,占着军政大权,你却什么都没有了啊!”
  “我有你啊!”他忽然停了脚步,将她抓鸡一样拉进怀里,半点温柔都没有,“你担心我?”
  “我担心你死了,拉我垫背!”
  苏瓷顺口胡说,萧君楚一愣。
  还真是。
  上辈子,的确就是这么干的。
  他两眼弯弯,难得发自真心笑了笑,“别担心了,再告诉你个秘密。”
 
 
第20章 今日份宠妃的快乐
  “没好事,我不听!”
  他一说秘密,就又要吸她。
  苏瓷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动。
  她在他的面前,那一点点小力量,可以忽略不计。
  萧君楚俯身低头,在她耳畔,唇齿轻动,“那个秘密就是……,谢无极,他也不知道,玉玺在哪里。”
  “……!!!”
  苏瓷猛地抬头,见萧君楚笑得露出两排白牙,有点森森的吓人。
  所以,他是让她进宫,抢在谢无极前面拿到玉玺!
  这比摘老虎脑袋还吓人!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刚刚才觉得萧君楚虽然疯,但并不是罪大恶极之人,他就马上罪大恶极给她看!
  苏瓷挣扎了一下,“大白天,利用女人,不害臊!”
  他又把她紧了紧,咬着牙根子恨:“你是朕的女人吗?你本就是谢无极的女人!”
  “你才是谢无极的女人!你全家都是谢无极的女人!”
  “……,苏瓷,你放肆!”
  “你疯批!”
  萧君楚:“……”
  为什么被骂了还觉得挺有意思?
  俩人拉拉扯扯,一路打,一路掐,回了碧海潮生楼。
  一进门,就见琅琊两把鸳鸯刀,咣咣!砍在桌子上,“本公主给你挡刀,你倒好!跑了!”
  苏瓷当即放下与萧君楚的前仇旧怨,嗖地躲到他身后,怂怂从他身后递出一只手,手里,捏着支颤巍巍的金雀钗,晃了晃。
  “牙牙大公主,别生气了,送……送你……,算我道歉……”
  她在珠宝楼时,就发现琅琊多看了这钗几眼,于是,起哄砸店的时候,就把东西顺走了。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琅琊也不客气,伸手拿过发钗,转了转,忽然就笑了,“行了,饶了你了。”
  她从腰间掏出一对耳坠子,扔过去,“本公主从来不占人便宜,你的!”
  苏瓷伸手接住。
  还真是她多摸了几下的那一对东珠配祖母绿的。
  当时太乱也找不到了,居然被琅琊拿走了。
  琅琊把金雀钗美滋滋往自己头上一戴,昂着脸,傲娇问萧君楚:“哥,我好看吗?”
  萧君楚:……
  这俩女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会儿掐得你死我活,一会儿一起惹是生非,一会儿仇深似海,一会儿又互相送礼物……
  “好看,你就是怒雪川上的花儿。”
  你们俩都是……
  这天晚上,苏瓷回自己西厢房,特意确认了一下没有走错屋子,之后,散了头发,简单浣洗,熄灯睡觉。
  夜里,唇上被什么东西轻轻摩挲,又软又滑,孜孜以求,不依不饶,痒得实在难受。
  她躲也躲不掉,索性两只手将脸蒙起来,翻身藏进被子里去。
  结果翻不动,头发被压到了。
  她哼唧了一下。
  压着她头发的重物挪了挪,头发被放了出来。
  之后,有人在耳边问:“苏包子啊,你想吃什么?”
  苏瓷迷迷糊糊想了想,“葱油面,不要葱。”
  上高中那会儿,学习辛苦,老爸厂里忙,经常回来得很晚,父女之间的交流,就只有这几句话。
  然后,不管她想吃什么,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定吃得到。
  所以,现在被问了,就自然而然地答了。
  “……,好。”萧君楚手臂撑着头,借着月光侧身看她背对自己,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苏瓷含糊道:“谢谢爸。”
  “……!”
  到底谁是你的那个“爸”?
  萧君楚懒得想了,倒头睡觉!
  第二天清早,苏瓷被香味撩醒了。
  睁开眼,又换房间了,还是昨天醒来的那间可以隔水观山的东厢。
  侧过脑袋,旁边枕头上,用托盘摆着一碗热乎乎的葱油面。
  只有葱油,没有葱!
  “……”
  做梦了?
  老爸来了?
  她坐起来定了定神,疑惑四下看了看,“爸?”
  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人回应。
  苏瓷想了想,真傻。
  换房和早餐,一定都是碧海潮生楼提供的今日份宠妃快乐。
  反正这份快乐也享受不了几天了,等一有机会,就脚底抹油撒丫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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