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九方千阙
时间:2022-05-06 07:50:41

  所以现在,不吃白不吃!
  早饭后,苏瓷的宠妃快乐继续……
  萧君楚叫了裁缝,来给她量体裁衣。
  旁边还哆哆嗦嗦站着四个从宫里抓来的太监。
  “他们四个,都在宫里伺候过先帝嫔妃梳头上妆,听说手艺不错,你试试看,喜欢用哪个都行,其他的,丢去喂狼。”
  苏瓷:“别别别……,好歹一条命!”
  前半句听着好宠,后半句简直要人命,受用不起。
  萧君楚:“你不是要宠妃的快乐吗?朕给你。快乐够了,给朕好好办事。”
  他坐在南厅的圆月窗前,斜倚着软塌,盯着手里长长的一本名册,那身姿的剪影,也只有用整座上华京的盛世,才堪称相配。
  他将名册上的名字一一细细看过,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注意力根本没在这儿。
  苏瓷穿着中衣,站在屋中央,张开手臂,给裁缝婆子量体。
  那婆子量了一遍又一遍,“姑娘,转个身,咱们再来一次。”
  “还量啊……”苏瓷已经原地转了不知多少圈了。
  “量准点好,公子爷说,做的不合体,老身全……全家都丢去喂狼……,城墙上的狼爪印子,每天夜里都添新的,可大了,老吓人了!”
  苏瓷:……
  她虽然也很怕被喂狼,但是,正义感实在是不能忍。
  “内个……谁啊……,”她也不知道当着外人的面,该不该叫他皇帝,索性不叫,“你就不能凡事好好说话?动不动就拿死吓唬人?”
  萧君楚不抬眼,慢悠悠道:“狼不吃死人,朕,不吓唬人。”
  朕?
  量体的婆子一哆嗦,又量错了。
  苏瓷不敢再杠,“那……你别随便杀他们,到时候我说裁得好,就是好,行不行?”
  萧君楚依然不抬头,“朕说好,才是好。”
  “……!”
  她气得脸蛋发红,没上妆的脸蛋儿,比抹了胭脂还好看。
  “好好好!杀杀杀!他们都是你的百姓,又不是我的!我跟着急什么!”
  萧君楚啪地将手中名册合上,“你你你,我我我,没规矩!”
  他呵斥这一屋子人,“都退下!”
  屋里的太监,婆子,立刻夹着脑袋,一溜烟儿往外走。
  苏瓷也掉头往外走。
  “让你走了吗?”
  两个狼奴从外面麻利带门,砰!把苏瓷关在了里面。
 
 
第21章 你该唤朕什么?(新年小甜饼)
  苏瓷就怄气,站在原地不动,“我知道你留着我有用,可你若是再这样无理杀人,我……我就死给你看!让你想用也没得用!”
  这话惊艳了,萧君楚有点想笑。
  还没见过拿死吓唬他的呢。
  不过,苏瓷若是死了,他还真不行。
  有点意思。
  他甩手将名册丢在榻上,起身下来,步子慵懒,踱到她身后,背着手,俯身仔细看她红艳艳的耳朵尖儿。
  “你不是怕死吗?不然,当初在卫九泠的鼎里,如何投怀送抱,求朕救你?”他忽然气息很近,声音极低。
  苏瓷全身绷紧,想起刚穿书那天,银狼在颈后吐气时的恐怖感觉,一秒怂。
  “我……”
  “你不是苏瓷。”
  “我是!”苏瓷还想挣扎一下。
  萧君楚站在她身后,静了好一会儿,忽然道:“从现在开始,朕说你不是,你就不是,你以后叫苏包子。”
  他膈应苏瓷的过去,膈应她与谢无极纠缠不清,更膈应她凭着美貌,在一个又一个男人之间斡旋,将自己待价而沽。
  他要把过去的苏瓷和现在的苏瓷,划清界限。
  过去的苏瓷,他不管。
  现在的苏瓷,是他一个人的!
  苏瓷:?
  为什么以死力谏突然变成小学鸡吵架?
  “啊……喂!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儿的?”
  “你说梦话!”
  “我……,你……你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趴墙根偷听别人说梦话?”
  “……”这回换萧君楚没话说。
  他要是告诉她,他没趴墙根,而是害怕夜里运气耗竭,忽然挂了,又碍于面子不想爬床,只好每晚偷偷搬人来吸,不知道会不会被笑死。
  他强行给自己找回阵地:“你你你,我我我!你该叫朕什么?谁教你跟朕这样说话?”
  苏瓷立刻又怂了,“吵不过就拿皇帝压人!”
  小声儿哔哔,暗暗翻了个白眼。
  萧君楚终于舒坦了,于是恩威并施,直了直腰板,自负地昂了昂头。
  “算了,朕不与你计较。以后没人时,准你唤朕,寂夜。”
  他特意稳稳地说出那两个字,负手而立,等着苏瓷谢恩。
  苏瓷:?
  萧君楚,字寂夜,现在能直呼这两个字的人,都死光了。
  这是想考验她到底有多大勇气赴死?
  “不……,不必了,我不敢……”
  萧君楚在她身后,脸上刚刚浮起来的笑意就唰地没了。
  朕给你亲近,你居然敢不要!
  “不叫就把外面那些人都喂狼!”他嗓音陡然一沉,威胁值瞬间飙升。
  “寂夜!不要!”
  苏瓷毫不含糊,脱口而出。
  转身时,填满眼帘的就是他迫近的紧锁领口,藏着线条精致的脖颈,还有微微滚动的喉结。
  满满的压制感,瞬间整个人绷得不敢呼吸,身子向后倾到极限,再仰就站不住了。
  苏瓷求生欲极强的抓住了萧君楚衣领。
  结果,反而将他拉得更近。
  他单手将她拦腰抱住,另一只手,仍然悠闲地背在身后。
  “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萧君楚说得又慢,声音又低,好像心情很好,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中衣,将苏瓷的后腰灼得滚烫。
  “寂……寂夜,不……不要……”
  苏瓷重复了一遍,发现脑袋里已经乱哄哄成一团,嗡嗡的直响,几乎听不见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
  “不要……?”
  不要什么呢?
  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锋芒犀利的薄唇,微微勾起,轻轻覆在她唇上。
  她的唇,因为惊慌失措,粉粉的微颤,小小地张着,是无法拒绝的邀请。
  这是他第一次目的不是那么单纯地吸取好运。
  萧君楚两片薄唇,逗着好玩似的,将她肉嘟嘟的唇拱一下,再拱一下,之后,再轻轻按下去。
  苏瓷揪着他衣领的手发颤,脚趾尖在鞋子里疯狂抓地。
  你……你干什么……,你是疯批反派大佬啊!你不带这样撩我的啊啊啊啊啊!
  她看这本书的时候,确实是站过萧君楚的。
  这么黑暗,这么疯批,这么禁欲的一个人,居然没有官配,居然沦落到给白月薇当隐形小奶狗,作者是不是用脚在写文?
  不会用心写,难道还不会用肾写吗?
  可是自从穿书,苏瓷就明白了什么叫叶公好龙。
  在萧君楚面前,肾是来不及反映的,因为每次都要先保脑袋。
  “知道如何取悦朕吗?”
  他合了眼,开始专注于运势的日晷,依然不紧不慢,不进不退,仿佛猎物和好吃的食物,血食和小茶点,并没有本质区别。
  “不……不知道……”苏瓷的唇,连带着整个人都已经被他撸麻了。
  “等朕心情好了,就告诉你……”
  无比悠长的一啃,苏瓷将这种沟通定义为啃。
  因为,她确定萧君楚肯定不是在吻她。
  她在他唇齿间不要说感觉不到喜欢,就连欲.望都不存在。
  他就是在拿她寻开心,纯好玩!
  而萧君楚呢,他一向对于自己情绪的克制近乎病态。
  作为每晚都要睡在刀锋上的皇帝,若是暴露了内心的真相,就离死期不远了。
  所以越是感兴趣,就越是要没有任何兴趣。
  他就这么慢悠悠地,用了前所未有的长时间,将苏瓷头顶上日晷的金色光芒吸得几乎见底。
  之后,放开人,依然揽着腰,用另一只手的拇指,优雅地替她将唇畔水痕拭了拭,“出去多做点好事,天黑之前回来。”
  “……?”苏瓷感觉自己已经要被玩坏了,忽然做好事干什么?
  “琅琊会跟着你。”
  萧君楚不再多做解释,转身回到圆月窗下,拿起之前合上的那本名册,重新专注起来,仿佛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过苏瓷这个人。
  “哦。”
  苏瓷如蒙大赦,转身时,脚软得有点不听使唤,却还要强行故作沉稳,暗暗加快了步子,生怕他再忽然反悔,逃命一样地从门缝钻了出去。
  门,被守在门口的狼奴重新关上。
  萧君楚放下手里的名册,忽然有一阵的目光散漫,望向屋里两人之前站过的地方,有些不知该看哪里。
  她人不在此,竟然也可以影响他的心神!
  前世里,苏瓷葬身崖底的消息传出后,卫九泠、谢无极、阙浮生、商天行,官城锦等等所有男人,都将这女人的死归罪在别人头上,他们杀得你死我亡,最终同归于尽,全部成了她裙下修罗场的陪葬品!
  而笑到最后的,竟然是手足尽失,被做成人彘困在酒坛中的萧君楚。
  那时候,无敌真是寂寞啊!
  呵……
  萧君楚唇角淡淡一勾,笑容恶劣,将注意力重新收回到名册上。
  “重华,替朕为摄政王备一份好礼!”
  重华进屋,第一眼看到皇帝陛下雪白的衣领上全是女人小手抓的褶子,笑笑,“是。”
  -
  楼下,苏瓷站在街口日光下晃神。
  手背还捂在嘴上。
  被萧君楚唇齿厮磨过的触感,仿佛长在了上面,怎么都抹不去。
  她以为两个人亲吻,就是嘴碰嘴,牙碰牙,舌头追舌头。
  但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她刚刚揪着他的衣领,又怕又恨,怕他忽然做什么出格的事,恨他干嘛只在那么浮于表面的转悠,不给个痛快。
  一想到这里,吧唧!
  两只手拍在滚烫的脸蛋上,用力闭眼。
 
 
第22章 皇帝,永远是皇帝!朕,永远是朕!”
  啊啊啊啊!要死了!
  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啊!!!
  你不怕被那疯批吸光脑子啊???
  你忘了他是吃人的啊???
  琅琊不耐烦地站在苏瓷旁边,叉着腰,等了好久。
  “喂!到底往哪边走?”
  若不是哥哥说,盯好苏瓷做善事,是他复位的重要一步,她才懒得给这个胸大屁股大的小矮子当保镖。
  苏瓷也不知道萧君楚干嘛忽然让她到大街上行善做好事。
  给自己积德,省得死了没人埋吗?
  正迟疑着,右臂被琅琊一拉,两个人闪到一旁的面具摊后面。
  碧海潮生楼前,从街那边,和街这边,各走来一个女人。
  东边来的那个,身后跟的是月刀卫。
  西边来的那个,身后除了丫鬟,还有几个禁卫。
  两拨好像认识,又彼此不服,就这么径直走向了对方。
  苏瓷眼睛亮了,八卦之火熊熊,因为角度不对,就看不见两个女人的脸。
  她拉着琅琊压低身子,摸过一只狐狸面具遮在脸上,“是谁?”
  琅琊抓过一只猫咪面具,挡住自己,指了指带着禁卫的那个,“刘娇兰。”
  刘娇兰这么快就升级了?身边跟着的人不是兵部那个三脚猫,竟然是宫里的禁卫?
  就听那边,开口第一句就是夹枪带棒,火上浇油。
  “姐姐好。”刘娇兰冲带着月刀卫的白衣白裙女子福了福。
  “我不是你姐姐。”
  那女子嗓音清明,酥而不腻,甚是动听,就连苏瓷是女人也心尖儿一软。
  旋即,就想起这声音是谁的了!
  玛丽苏大女主白月薇!
  妈呀,不得了了!
  天敌!
  她把狐狸面具遮得更严。
  刘娇兰帕子掩着嘴笑,“虽然我比姐姐早进王府伺候几日,可姐姐终归才是王爷指定的未来王妃,这是整个上华京不争的事实。”
  她明里捧,暗里压,当街宣布自己比人家正牌官配捷足先登,真是找揍到家了!
  苏瓷一面希望大女主当场掌掴炮灰龙套,一面又疑惑,怎么谢无极的深情男主人设崩了呢?
  前一天还追着她喊瓷瓷,回头府里又收了个侍妾?
  谁知,白月薇平静如水,“王爷终非池中之物,他日风云际会,宏图霸业不可限量,身边多几个女人伺候,自然是应该的。”
  她虽然说得淡定,可是苏瓷注意到,她袖中的指尖在发颤。
  刘娇兰见碰了个软钉子,好生没趣,“是啊,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更何况将来,万一王爷他君临天下,后宫三千,到时候呢,姐姐您可就是……”
  啪!
  她话没说完,白月薇便一记耳光抽了过去,将人打翻在地。
  “爽!”苏瓷暗暗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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