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九方千阙
时间:2022-05-06 07:50:41

  苏瓷没吃够,头顶和手上又扎着针,不敢动,眼巴巴瞅着碗里,“那不是还有吗?”
  萧君楚:“这几只丑,你不要吃,吃了会变丑。”
  阙浮生:……
  他清了清嗓子。
  “等会儿扎好针,皇上可以带小瓷回了。小筑简陋,供不起御驾。”
  他怕自己再多看这俩人腻歪一眼,就会将小瓷抢走,自己疼!
  谁知萧君楚却道:“朕不介意。包子眼下行动不方便,浮生先生在城里不是还有一套院子可以住吗?你就挪一挪吧。”
  阙浮生:“……”
  萧君楚眯着眼笑,“刚好殷问还有很多事,要跟先生请教。”
  “……”
  果然属狗的,反咬地倒快!
  萧君楚又扭脸对苏瓷笑,“你师尊他那么以苍生为己任,一定不会放下大事不管的,对吧?”
  “嗯!”苏瓷老实巴交,诚恳点头。
  阙浮生:……
  行吧,为了小瓷,他让步了。
  等收了针,萧君楚先站起来,抢了人家的院子,还恨不得一脚把人家踢出去。
  他耐着性子将人送到门口,才咬着唇,懒洋洋道:“别以为收回包子做徒弟,大婚的时候,朕就会跪你!”
  阙浮生淡色的凤眸,转瞬一瞥,“忘了知会陛下一件事,小瓷她从小因为过度服食荼糜花,伤了身子,今后恐怕不会有孕。”
  萧君楚:……
 
 
第139章 疼死朕了,朕被俘虏了
  “所以,早点想清楚,要她,陛下这江山,可能后继无人。”
  阙浮生说完,也不给萧君楚怼回来的机会,撇下官城锦,身影几乎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竹林深处。
  “师尊啊,等等我。”官城锦还得按规矩跟皇帝陛下辞行,才一溜烟儿地去追。
  萧君楚站在门口的日光下,叉着腰,晃了晃脖子。
  “娘的!还敢吓唬朕!”
  不能生,朕都让她变能生!
  特别能生!
  生十个!
  闹翻你惊鸿巅!
  正发着狠,屋子里苏瓷有气无力哭唧唧:“寂夜……疼啊……”
  她又发作了。
  萧君楚召唤兽一样,嗖地,冲了回去。
  “寂夜,好疼啊……”
  苏瓷几乎是滚进他怀里,缩成一团,揪着他的衣裳,呜呜地哭,哭了还叫唤,叫唤完了还哭。
  这会儿阙浮生走了。
  萧君楚才发现自己还有点慌。
  他搞不懂女人到底为什么会疼成这样,昨天又见她流了那么多血,十分心疼。
  若是生孩子比这还疼,还惨,他便一个也不让她生了。
  江山无继便无继,本来也没指望死后如何。
  他从后面抱着她,替她用滚烫的大手揉着小腹。
  “包子……,包子……,包子乖……”
  他吻她头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苏瓷哭唧唧,疼得躺着也不是,趴着也不是,撅着也不是,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将他的矜贵奢靡,一丝不苟的龙纹锦袍揉得稀烂。
  “寂夜,我完了,我要被疼死了啊……”
  她脸色惨白,冷汗直冒,疼得上气不接下气。
  萧君楚帮不上忙,恨不得替她疼。
  “你疼了这么多年,阙浮生那个老不死的,难道就不知道解决的办法?”
  “有啊,师尊说以后生了孩子就好了……”苏瓷哼哼唧唧,随口答了。
  萧君楚:……
  他忽然觉得这个方法不错。
  “咳……包子。”
  “干什么啊……”苏瓷又撅在床上。
  “这件事,其实,朕可以身体力行,帮你个忙,比如……御驾亲征什么的……”
  “萧寂夜!”
  这个时候,他还笑她,还拿她开玩笑!
  苏瓷想锤死他啊!
  她软软的小拳头,软哒哒地打在他身上。
  萧君楚“哎哟”一声,捂住被击中的地方,“疼啊,哎呀,朕战败了。”
  看他那样儿,哪里是疼,分明是爽的要死。
  苏瓷气得想笑,可又肚子疼得直哭。
  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萧君楚将她揉吧揉吧抱进怀里,一颗头在她颈侧拱啊,蹭啊。
  “疼死朕了,朕被俘虏了,包子大王饶命,包子大王好香,包子大王,你是不是肉馅儿的?”
  他哄着哄着,就又不正经了。
  苏瓷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被他一颗头蹭完小东,又蹭小西,占尽了便宜,最后被推倒在枕头上。
  “我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萧君楚抬头,额前的发丝都被蹭乱了,落下几绺儿,对她弯着眼睛笑:
  “关注点放在别处,是不是就感觉没那么疼了?”
  苏瓷:???
  哎?好像是这样的啊。
  她居然呆呆地点了点头。
  结果,他又来蹭。
  “喂!你放开我!你别咬我啊!喂……!!!”
  他隔着衣裳,咬了胖乎乎的小东,又咬了肉乎乎的小西。
  顺势将人推倒,又咬了她的腰,不是很疼,但特别痒。
  咬得她咯咯咯,眼角还带着泪花呢,又笑得发颤。
  “到底是哪里疼?朕帮你暖暖?”
  他拨开她企图挡着她的手,找到小腹,隔着衣裳,张嘴对着肚子用力哈了一口气!
  倒是很热!
  但是疯了啊啊啊啊!!!
  “疯批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啊!”
  苏瓷感觉已经快要被他给玩坏了,像个四脚朝天的猫儿,嫌弃地双手双脚一起推他。
  萧君楚总算闹够了,这才饶了她,将人重新从后面抱住,用手暖着肚子。
  他在她耳畔后,又懒又赖,黏黏腻腻,“朕的包子,哪儿都好,什么都好。”
  他那手,又不老实,挑开衣襟儿,从裤腰底下穿过,便奔着肉儿去了。
  苏瓷慌忙将他按住,“你干什么?”
  “隔着衣裳不够暖。”萧君楚在她身后正色道,“想什么呢?现在乱摸,只会摸一手血,有什么好玩的?”
  苏瓷:……
  所以没血的时候好玩?
  他之前说,在冰桶里,哪里没摸过!
  她又想起他那天在她耳畔说的那四个字:你湿透了……
  啊啊啊啊!
  这是个什么人!
  每天说的都是什么话!
  干的都是什么事!!!
  啊啊啊啊!
  毁灭吧!!!
  -
  官城锦的小院子里,一阵夜风拂过,荼蘼花的花瓣,如雪纷纷。
  树上花团锦簇之间,一抹青衣白发自树杈和繁花间垂下。
  阙浮生屈着一条长腿,半躺在高处,仰面望天,将壶中的酒拉成一条线,倒入口中。
  一壶,很快又喝完了。
  “小八,酒!”
  他甩手扔了酒壶,垂手去接,然而,并没有如预料中那样有人将新的一壶丢上来。
  树下,已经七零八落散落着许多酒壶。
  官城锦又去买酒了。
  阙浮生一时之间手中空落落,只能痴痴望着头顶深不见底的苍穹。
  人们只知道不老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却不知,神仙也有心,有七情六欲。
  他躲在高处,颓然望着天。
  这样,除了月亮,就没有人知道他的黯然神伤了。
  小瓷,师尊做错了。
  师尊后悔了。
  师尊该好好教你,而不是纵容你自暴自弃,为所欲为。
  如果,你一直都是最初的那个样子,那么,现在……
  阙浮生心中那个念头,想都不敢想,只能深深闭上眼,将刚刚冒出来的芽,重新死死埋葬了回去。
  下面,小院的门开了,官城锦回来。
  “师尊,酒来了!”
  他扬手将酒壶扔了上去。
  阙浮生垂手稳稳接住,看也不看,便仰面痛饮。
  醉了吧。
  醉了好。
  醉了,或许还有场好梦。
  可惜……
  偏偏千杯不醉。
  入口的酒,殷红如血,辛辣如刀,直冲顶心,烧透四肢百骸。
  阙浮生眼中一片迷离,“哪儿弄来的,好像喝过。”
  “嘿嘿,徒儿花了重金,给您买的全大烨最好的酒!”
  “的确好酒!”阙浮生嗓子有些哑,清冷的嗓音染了尘世的味道。
  他闭上眼,慢慢享受喉间凌迟般的痛快。
  官城锦在树下仰头乐。
  琅琊公主猜师尊一定喜欢将军血,又偷偷送来一瓶。
  他一开始还怕师尊不喜欢,没想到,倒成了心头好。
  “对了,师尊,刚才出去买酒,听到个消息,说城中最近丢了几个大姑娘小伙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人说是被妖怪抓了,有人说是私奔了……”
  私奔……
  呵呵……
  树上,阙浮生已乘着酒意,愁眉未去,入了梦乡,并未回应。
  ……
  又是那个梦。
  梦中,他在找那孩子!
  整个惊鸿巅都找遍了,也寻不到。
  “小瓷!小瓷!!!”
  阙浮生从来没有那么心神不宁。
  她才六岁,那么胆小,经常笨笨的,整天只知道牵着他的衣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
  若是见了生人,更是躲到他身后,探出头来偷看,从来不敢大声说话。
  可如今大半天都未见,太阳快要落山了,她一个人,能跑到哪里去?
 
 
第140章 小瓷,师尊在等你长大
  “尊主莫急,兴许是跟哪个师兄出去玩了呢,我下午还见了天行拿糖人逗她玩呢。”
  说话的是秋绿萼,是万剑宗宗主的孙女,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人长得美,做派却不怎么样,最喜欢穿梭于无数男人之间,将自己待价而沽。
  人人当面尊称一声绿萼仙子,背后喊一声绿蛾子。
  秋绿萼来昆仑山做客,是听说惊鸿巅上终年不败的荼糜花,吃了可以美容养颜,便在这里借口收集花瓣,仗着爷爷与阙浮生的交情,一赖便是三个月。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表面上是为荼糜花,实际上,是在打惊鸿巅女主人这个位置的主意。
  奈何阙浮生清心寡欲,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一颗心全都扑到那才六岁的小徒弟身上。
  那小小的人儿,天生的美人胚子,整天穿得一身粉白,如一团盛开的荼糜花一样,谁见了都惊叹,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孩子。
  惊鸿巅上,不仅仅阙浮生,就连他所有门下弟子,都将这小女孩当成了宝,终日娇惯着,哄着,小心地陪着。
  可现在,竟然就丢了。
  呵呵……
  阙浮生招了商天行来一问究竟。
  商天行少年初长成,年纪不大,却生得极是英武俊朗。
  “回师尊,徒儿不知小九在何处。”
  秋绿萼满意地笑了。
  “但是……”商天行又道:“徒儿看见绿萼仙子下午用糖人哄着小九去捉蝴蝶。徒儿心想那是女孩子的玩意,便没再跟着。”
  阙浮生将目光凉凉落在秋绿萼脸上。
  秋绿萼一阵惊慌。
  她当时曾想趁着没人注意,将那碍事的孩子哄去后山,随便寻了个山沟子丢了。
  可正要离开,就撞上了商天行。
  她欺负他年少,径直走到面前,假意扯开胸.前衣裳,“看见了吗?”
  少年哪里敢看,脸刷的红了,慌乱转过身去,“仙子这是干什么?”
  “你看了我!回头若是胡言乱语,我就告诉你师尊,看他怎么收拾你!”
  商天行年纪尚轻,论辈分,秋绿萼是长辈,这种事,自然是不敢说。
  可现在事关小师妹安危,他还是勇敢讲了真话。
  “尊主不要听他一个混小子胡说!”秋绿萼还想辩驳。
  “仙子以为,本尊在徒弟和外人之间,选择相信谁?”
  阙浮生站起身,来到秋绿萼面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极低。
  “带本尊去找她!”
  只一句话,不容半点反驳。
  她若敢说半个不字,那腕上的大脉,便会一路炸穿到心脏。
  秋绿萼就这样,被阙浮生抓着,两人凌空飞渡,去了后山。
  “她在哪儿!说!”
  阙浮生揪着秋绿萼的手腕,满头白发风中狂舞,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哪里还有平日里半点风轻云淡的神仙姿态,分明是一尊杀神!
  秋绿萼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阙浮生,“我……,我将她丢在前面山坳里了!”
  阙浮生的一双凤眸,登时就红了。
  这个季节,是山里雌蛇求偶的时候,漫山遍野的雄蛇,嗅到空气中雌蛇散发的味道,都会涌来,而那山坳,就是雌蛇的窝!
  他赶到时,六岁的苏瓷,已经倒在蛇堆里,被大大小小的蛇埋过半截身子,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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