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疯批大佬每天都想吸我好运——九方千阙
时间:2022-05-06 07:50:41

  池水哗啦一声,她跌入他怀中,半截身子顿时都湿透了。
  “疯批,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捶他。
  “好一会儿没见,想你了……”
  萧君楚喘息陡然急促,不等她说完,不管她两只小手还在捶他胸口,先将人紧紧抱住,用力封住她的唇,狠狠地亲吻,将她全部的气息,掠夺地一干二净。
  她的一双手,还窝在他的胸口,因为窒息,几次无力地想要推开他。
  可这种弱弱地抗争,反而是更加无声的纵容,让他更加凶狠。
  他揽着她小腰的手掌,滑过脊背,托住后脑。
  怀中的人,本来在水中就还没来得及站稳,此刻整个人已经软了下去,全依赖着他才不会滑落下去。
  倾身而下地压迫感,将她几乎托于水面上。
  萧君楚睁开眼时,眼尾因为激越的欲.望而变得薄红。
  “包子,回京后,朕便立刻下召。”
  苏瓷的脑子,还没从刚才的缺氧中缓过来。
  她枕在他的掌心,揪着他胸口湿透的衣裳,整个人半漂浮在水中,如飞在天上,睡在云彩间。
  “下召做什么?”她迷迷糊糊地问。
  “娶你。”他没有半点犹豫,没有半点顾虑,“娶你做朕的皇后。”
  苏瓷觉得,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淹没了。
  又烫又甜,甜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听见一声一声剧烈跳动,扑通!扑通!
  他用唇,摩挲她肉肉的唇,喘息沉重,“这次,必须答应朕,不准拒绝,不准反悔,不准逃走。”
  苏瓷被他磨得唇畔又麻又痒,“嗯。”
  可是,她还是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担得起那两个字。
  “但是,我怕……”
  “不准害怕!”
  他不给她半点拒绝的可能。
  “朕护着你,任何人都不敢欺负你,更不敢轻看了你。”
  苏瓷就更慌了,“我……我是说,皇后很难做,我怕我做不好……”
  他笑,痴痴看着这件枕在掌中的珍宝。
  “苏瓷,你无需在乎任何人如何看你,如何评论于你。你只需看着朕一人,在乎朕一人,爱朕一人。”
  “朕说你好,你就是好。朕若说你不好,那就是朕的错。”
  “你永远都是最好的那一个。”
  “朕是皇帝的时候,你就是朕唯一的皇后。”
  “朕不是皇帝的时候,你依然是朕唯一妻子。”
  他定定盯着她睁大到几乎茫然的眼睛。
  “朕这辈子,只要你一个,生同欢,死同.眠,永不更改。”
  许以生死的山盟海誓,如潮水一般排山倒海而来,没顶而过,瞬间将苏瓷整个淹没,溺死在里面。
  她一颗心,从来没有被这样剧烈地撞击过,已经不能跳了。
  她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快要死在他手掌心里了。
  她胸.脯激烈地起伏,眼眶里不知为何,就是一片水雾模糊。
  “寂夜……寂夜……”
  苏瓷不会说海誓山盟的话,她一向都是笨笨的,越是着急,越是不会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她听了他挖心挖肺的告白,一颗心就如被人反复揉捏般,鼻子一酸,泪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能软软地将他抱住,一颗头扎进他胸膛间,嘤嘤嘤,哭得一塌糊涂。
  萧君楚:……
  他以为如此决绝的表白,苏包子总该放心了,高兴了,知道他的心意了。
  可这怎么又吓哭了?
  他一阵手忙脚乱。
  “包子……?包子,朕是哪句吓着你了,你告诉朕,朕以后不说了便是。”
  他一个天下尽在掌握的皇帝,又把心上人给弄哭了,却完全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一时之间手足无措,只好抱着她,哄她。
  苏瓷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梨花带雨地抹泪。
  “没……没吓着我。我……我是太高兴,太感动了……”
  萧君楚:……
  软包子太难搞了。
  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
  她一面说,一面还抽抽搭搭。
  萧君楚没辙了。
  他的目光落在温泉中央的石桌上。
  “包子,别哭了,饿了没?我们先吃饭。”
  “啊?好啊!”苏瓷一秒钟内泪水关闸,“都有什么好吃的?”
  她推开他,自己划水过去。
  萧君楚:……
  无情!
  果然还是吃的比她管用。
  只要有好吃的,皇帝陛下可以不存在。
  萧君楚决定与这一桌好吃的一决高下。
  他凑过去,一手拦着苏瓷在水下的腰,一手骄矜地捏着筷子,用极好看的姿态,夹了块鱼肉。
  “醋鲤刺多。”
  他替她摘好刺,送到碟中。
  温泉中水雾蒸腾,皇帝陛下湿身相诱,湿透的衣裳,半敞的胸膛,疏懒挽起的三千墨发,温柔揽在腰间的滚烫手掌——
  全都抵不过一桌菜!
  苏瓷嫌他碍事,“哎呀,你别总抱着我,我自己会吃。”
  “……”萧君楚讨了个没趣,咬着牙根子,将筷子放下,目光落在她后颈,“有你不会吃的。”
  苏瓷叼着根排骨,“唔?什么?”
  萧君楚瞅着她叼排骨那样,小嘴不大,都塞满了,唇瓣肉嘟嘟的,恨恨道:“大排骨!”
 
 
第156章 我……努力不怕
  “……???”
  苏瓷不知道又哪儿惹他不高兴了。
  不管了,先吃饱。
  逛了一天,早就饿了。
  吃饱了再哄大狼狗也是一样。
  她忙着吃。
  他不死心,还忙着腻。
  脚一会儿从她脚丫上滑过,一会儿去蹭她小腿。
  手一会儿缠她腰,一会儿顺着脊背往下走。
  她拍开他。
  他还来。
  她薄薄的浴袍,早就湿透了,贴裹在身上,变成半透,随水荡漾,小东小西争先恐后,随时呼之欲出,让人血脉喷张。
  萧君楚早晚要让这一切全都真正变成是他的!
  他鼻尖儿又从她肩头,一路嗅到耳朵后,还用低低的嗓子,说些听不懂的话。
  “包子,百万中无一的名器,你知道是什么吗?”
  苏瓷忙着吃呢,“不知道啊,牙婆瞎说骗钱的。”
  “可是朕已经买了你两次了,都没验过货。”
  “唔!”苏瓷被吓得咬了舌头。
  疼得捂着嘴,眼圈儿溢出一汪水来。
  “喝点水。”萧君楚十分好心,递过来一杯水。
  苏瓷接过,一口喝了。
  可刚咽下去,人便懵了。
  是酒!
  接着,她便眼见着萧君楚将那碧玉壶中剩下的酒,淅淅沥沥地,全都倒入温泉之中。
  热气蒸腾中,四周霎时酒香四溢。
  不是将军血,却比将军血更上头,随着水雾,将两人彻底包裹其中。
  苏瓷忽然如腹中有只馋虫被勾了起来,特别怀念那晚烈酒的味道。
  “寂夜……,你干什么……”
  她没醉,但有种微醺的飘。
  被酒香勾起了对将军血的欲.望。
  这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压制了清醒和胆怯。
  “吃饱了没?”他揽着她的腰,免得她栽倒了把自己淹死。
  “你又欺负我……”苏瓷的嗓子,沾了酒,就会变得又哑,又娇,又软。
  刚才那一杯喝得猛,毫无防备,此时觉得有些上头,想像平常那样揪着他的衣领站好,却因为那薄薄的衣裳都已经贴在他身上,胡乱间根本揪不起来。
  一双求救的小手,反而变成了乱摸。
  “朕没欺负你,是你欺负了朕。”他欺着她,一步一步后退,将人推到池边。
  旁边的兽首喧嚣,喷薄出的水浪将苏瓷小小的身影挡住。
  只见得他欺负人。
  却不见人家是怎么被欺负的。
  “朕还没吃饱,怎么办?”
  他在她耳畔低语。
  “那……那你吃呗……”苏瓷迷迷糊糊,有点害怕,嗓子弱弱的。
  “吃什么?”他不等她说完,便迫不及待地问。
  “吃……”
  她答不上来了,舌尖舔了舔唇。
  周围的酒香太醉人了,想念那晚那一杯将军血,馋得厉害。
  她只记得那酒是从他口中来的,明知是被他坑了,却此刻眼巴巴地盯着他的唇,希望里面能变出醇香的酒来。
  “吃了你好不好?”他嗓音里全都是危险。
  “不要……,寂夜,不要吃掉我……”苏瓷求他。
  她慌慌张张中还记得,萧君楚可能是吃过人肉的。
  虽然没那么恐惧了,却依然对这事儿念念不忘。
  她可怜兮兮地,不懂得逃跑,反而抱住他,贴紧他,求他饶命。
  想从这个最危险的人身上,找到最大的安全感。
  傻乎乎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更想欺负她,蹂.躏她,将她撕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慢慢吃掉!
  萧君楚喉间激烈的上下滚动了一下,仿佛已经对一场盛宴忍耐到了极限。
  他微躬了身子,衔住她的唇,用尽全力凶狠的深深吻她。
  吻得她好疼,喘不过气来,想哭,又哭不出来。
  仿佛被献祭了一般,除了任由被吞噬,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即便如此,依然不够。
  完全不够。
  他想要她,疯了一样地要她!
  要她一百次!
  一千次!
  一万次!
  要么她死!
  要么他死!
  答应阙浮生的那些约定,全都是狗屁!
  萧君楚眼下唯一担心的,是蛊毒未清。
  包子太弱了。
  不能害了她。
  可这火,忍不了。
  “疼……”他的唇齿放开她,又一寸一寸掠过脖颈,控诉委屈一样地跟她要些疼爱。
  苏瓷还未从被侵蚀,被掠夺中缓过神来,“哪里疼?”
  萧君楚在她肩头睁开眼,“内伤……,特别疼……”
  他捉了她软软的手,在掌中反复揉捏。
  苏瓷晕头晕脑中,忽然想起,他之前的确好像说过这件事。
  便温柔道:“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他侧着脸,腻腻地如同在撒娇,枕在她小小的肩头,睫毛危险地忽闪着,嗓音极轻,“真的?你心疼朕了?”
  苏瓷抱着他的脊背,轻轻拍,人有些微醺,便不那么谨小慎微。
  “喜欢寂夜,自然最心疼寂夜。”她将脸颊与他摩挲,“寂夜是我的大狗狗……”
  萧君楚眸子一暗。
  这可是你说的。
  既然是狗,那就别怪朕不干人事儿了。
  他引着她的手,落在下颌,在她耳畔哑着嗓子低语。
  简直是极致的魅惑。
  “包子,你怕它?”
  他引着她的手,软软的指尖拂过胸膛。
  “怕什么?”
  “为什么每次碰到,都会被吓得死了一样?”他的嗓音,更加干涩沙哑。
  两幅身体仿佛在水中极致的贴合,却又各自隔着衣裳。
  苏瓷很快就知道了他指的是什么。
  她绷紧身子,让自己贴着池壁,却仍然不能远离它,脑子里一团懵。
  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如被蛊惑了一般。
  “小时候吓得。”
  “谁欺负你了?”他不高兴了。
  “没人,是我自己傻,追着别的孩子玩,结果掉进了蛇窝。被发现时,已经哭得没声儿了。”
  萧君楚的手,刚刚引她的手滑过腹肌,便蓦然停了下来。
  “阙浮生这个废物!”他迁怒于阙浮生。
  苏瓷这才领悟过来,疯批这是把这个罪过算在了师尊头上。
  “不,不是师尊的错,是我贪玩。”
  她生怕他以后再为这些不足道的事,找由子跟阙浮生打架。
  毕竟疯批是打不过神仙的,万一伤到了可怎么办?
  “就是他的错!”萧君楚像个不听话的熊孩子,“所以,朕以后要亲自看好你,绝对不能再把你还给他!”
  原来,话儿是在这儿等着呢。
  苏瓷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畔。
  “我不会跟师尊回去了。”
  她的话,跟她的气息一样,奶呼呼的甜,带着酒香。
  “那你想去哪儿?”他又按捺不住了,捏了捏扣在腹肌上的小手。
  “跟寂夜回家。寂夜在哪儿,包子在哪儿。”
  她糯糯软软地被他抵在水池边,糯糯软软地表白心迹。
  萧君楚一阵心头血涌上头顶。
  “那你还怕不怕朕?”
  苏瓷忽闪了一下被水汽蒸腾地湿漉漉的睫毛,用力抿了抿唇,“是你,我……我就努力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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