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滑残疾运动员重开了[花滑]——酒樱
时间:2022-05-08 06:40:59

  可邻居们一来秉承“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观念,不想掺和进旁人的情感纠纷里。

  二来,大家都知道白志昌是个光脚不怕穿鞋的无赖,不想得罪了这个酒鬼流氓。

  李琳无处举证。

  她是个怜惜孩子的母亲,但同时,也是个被家暴多年、软弱痛苦的女人。

  她太想逃出深渊了,于是选择放弃女儿们的抚养权,离开了这个充满惨痛回忆的城市。

  只有定期寄来的生活费,才昭示着李琳的存在。

  ……

  从回忆中抽出,白燃对白志昌冷冷一笑:

  “当时‘妈妈’是没有证据,才让您逍遥法外。

  “不过,爸爸。您觉得,我现在敢旧事重提,难道会没有证据吗?”

  “啪”地一声,白志昌手里的一次性筷子被捏断了。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从喉咙里低低挤出一句:

  “……你是什么意思?”

  “隐藏摄像头,爸爸。”白燃轻声说。

  其实,这个上周末新买的摄像头,原本是为白燃自己准备的。

  她预备好这个周末,激怒白志昌,录下白志昌的家暴行径。

  可她万万没想到,或许是白曦与母亲越长越像的原因,又或许是白父那天有点喝醉的原因。

  从前只对大女儿动手的白志昌,竟然也对稚嫩的小女儿动手了。

  录像机提前起了作用。

  昨晚白燃问白曦,为什么不按照她的叮嘱,只要看见家里亮着灯,就去张婶家,不要靠近爸爸。

  白曦含着泪说:

  “我只是,想让爸爸看看我的新衣服……”

  白曦想得到父爱,却失去了兜里所有的零花钱,并得到了重重的巴掌,和“小小年纪就偷钱乱花”的怒骂。

  白志昌不配为父。

  “您对白曦做了什么,我全都录下来了。”

  想到年幼的妹妹,白燃的声音带上了冷冰冰的怒意。

  白志昌豁然站起来,双目赤红:

  “你个小杂种……”

  “冷静,爸爸。”

  白燃站得笔直,纹丝不动。

  “要么,您识趣些,把我们的抚养权给母亲,我们好聚好散,再无瓜葛。

  “要么……我现在就去举报您!”

  -

  与此同时,早晨的极致俱乐部。

  离看台最近的观众席,坐了三十多个人,他们却没有上冰滑冰,而是聊天谈笑,明显等待着什么。

  全体俱乐部选手都来了。

  纪姝站在后台,抱着双臂,对张悦说:

  “悦悦,我再问最后一次,你确定要和白燃比吗?

  “白燃新入队,给其他选手做一个实力展示,理所当然。但你作为老选手,没必要上台和她一决高下。”

  ——读作一决高下,写作自取其辱。

  张悦点头,还有心情开玩笑:

  “姝姝,你这是担心我,还是担心她?”

  纪姝扶额,不理解她的轻松:

  “你昨天难道没看白燃后面的练习?”

  张悦耸了耸肩:

  “没有啊,好久不见,我和其他几个队员聚会去了。”

  昨天张悦聚餐回来,晚上才在冰场上练了一会儿,那时白燃已经在天黑前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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