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漱小姐,接下来,我会告诉你这百年来我所探听到的,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一切。”
已经换了一件青色旗袍的月漱姿势优雅的坐在炭治郎身边,带着珠世熟悉的那百年前记忆里微笑
“那么,辛苦了。”
珠世的眼眶突然红了,愈史郎手忙脚乱的去给她端水,珠世没拦住他,只能拿过手帕擦干眼泪
“我只是很高兴,非常高兴”
“鬼舞辻无惨,其实是一个胆小鬼。”
珠世注视着两人,丢下了第一个重磅炸弹。
“欸?可是他是鬼王啊?最强的鬼啊?”
炭治郎完全不理解,也不敢想象鬼王居然是一个胆小鬼。
“那么,鬼杀队也没有发现吗?鬼从来没有集体行动过,甚至是同类相残,相互吞食。”
珠世的语气冷了下去,她仿佛有些生气。
“就是因为鬼舞辻无惨害怕鬼聚集起来袭击他,所有的鬼都是被刻意安排好的。因为他讨厌那个名字,所以他给所有鬼下了诅咒,不能说出他的名字,胆敢说出他的名字,鬼体内属于鬼舞辻无惨的细胞就会杀死宿体。”
“这......”
炭治郎倒抽了一口冷气。
“刚刚的两个鬼并不是十二鬼月,”
珠世又丢出了一个炸弹
“十二鬼月的眼中会刻上数字。他们太弱小了。”
“诶?太弱小?那样都?”
炭治郎震惊到瞳孔放大,他不敢想象自己无法打败的敌人居然还不算是十二鬼月。
“的确,如果我没留手,他们已经死了。”
月漱端起茶杯,慢慢啜饮。
“他们已经要死了。”
愈史郎走进大厅,重新坐回珠世旁边,将手中的水递给珠世。
“你的攻击一瞬间击碎了他们的身体里九成的细胞,这种伤势,除了鬼舞辻无惨,恐怕没有任何鬼撑得住。”
同时炭治郎也闻到了一股悲伤的气味,他站起身往屋外走去,听见那个女鬼正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却仍然喃喃的说着什么。
“球,来...玩...来...”
炭治郎将球捡起来放在她身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啊,明明杀了很多人,他想。
太阳的光芒照在两个鬼身上,他们一起在阳光中化为灰烬
“被十二鬼月的名号怂恿,被欺骗,被迫战斗,甚至还背负着鬼舞辻无惨的诅咒,无法被救赎,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这就是夺走他人生命的报应。”
不知何时,月漱站在炭治郎身后平静的看着灰烬飘散在空中。
“可是,鬼舞辻...那个男人对仰慕自己的人都这么做...”
“所以他才是真正的鬼,不尊重生命的人,终将得到制裁,我们不都在为此努力吗?”
“炭治郎,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古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像鬼舞辻那种存在,他的未来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会被他沉沦的深渊撕碎,被阳光抛弃,为千夫所指。”
炭治郎握紧了双拳。
月漱慢慢踱步走到炭治郎身边,张开手心,看着跳跃的阳光
“你看,太阳升起来了。”
俩人又回到了房间中,祢豆子也苏醒过来,看见月漱和哥哥进来,她先给了俩人一人一个拥抱,炭治郎摸了摸她的头。月漱也摸摸祢豆子的头,然后坐在沙发上躺了下去,祢豆子歪头看了一会一秒入睡的月漱,突然跑去抱住了珠世小姐。
“你!给我离开珠世大人!太失礼了!”
愈史郎狰狞着咆哮道。
“快住手,愈史郎,没关系的。”
珠世阻止了愈史郎想强拉开祢豆子的动作。
突然祢豆子伸手摸了摸愈史郎的头
“快住手!”
愈史郎狰狞着脸,僵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