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柱都沉默了,这样攻防一体还自身是个大奶,完全看不到击败的可能啊。
产屋敷耀哉轻轻笑了,“所以大家不要再激怒她了,她亲近人类,就是我们对上无惨最大的一张王牌。”
“开始她不是鬼杀队.....”
“但是鬼杀队有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产屋敷耀哉将手指放在嘴上,“她在乎他们,她就会帮鬼杀队。”
☆、拒绝稀血的鬼
“月漱小姐我真的不想喝这个奇奇怪怪的药剂啊!”善逸疯狂摇头拒绝,“它的颜色为什么是这种幽蓝色啊,为什么还会反光啊!就和毒蘑菇一样啊!”
“张嘴!”月漱直接按住善逸乱动的头,灌了进去。
“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这肯定是毒药!呜呜我还没有结婚!月漱小姐请和我结婚吧!”善逸躺在床上鬼哭狼嚎,然后被月漱真的被嚎的头疼,直接将他物理击晕了。
伊之助看着转过头的月漱,和她左手的药剂瓶,他对着善逸嗤笑了一下,伸手拿过魔药,“我自己喝!”
伊之助一口喝下闪着红色光芒的诡异药剂,“嗯?甜的!”他的头上飘起了小泡泡。
炭治郎早就因为魔药的效力沉睡了,祢豆子也被安排在内间休息。
在打点好一切以后,月漱走出病房,来到蝶屋的花园,今天晚上的蝶屋,可不会太平静啊。
刚刚将茶壶放在桌上,第一个人就来了。
月漱看着那巨大的黄名,如果没有游戏系统,可能真的不会发现啊,她这么想着然后开口,“既然来都来了,你躲着有用吗?”
宇髄天元不愧是忍者出生,那样的块头,但是他来临时连声音都没有,甚至连风都没有带动,如果没有系统的加持,月漱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我就华丽的出现吧!”那个衣着华丽,带着宝石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月漱面前,这时月漱才发现他居然手指上都涂了不同的颜色的指甲油。
月漱其实对这种和自己不在一个次元的人没什么话说,主要是她不知道怎么和这种开口我是华丽之神,闭嘴我掌管华丽的人正常交谈,她怕自己和笨蛋说太多也变成笨蛋。
“你好歹也说点什么啊!你这样显得我很呆!”宇髄天元先打破了寂静。
“额,所以你来干嘛?”
“当然是为了主公大人!据说你能够华丽的治疗主公大人,我……”
“你不放心?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说能治就能治。不过我把你压在地上,你不生气吗?”
“那种事完全不会生气啊!技不如人罢了!”宇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点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
倒是比我想象的干脆,月漱拒绝了茶壶试图再给她加点茶的意图。
第二个前来的是一个很久不见的人,“锖兔,既然来了你躲啥,我还能吃了你吗?!”
那在黑暗里的人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然后坐到了月漱面前,拿起了新的茶杯喝了口茶,“你的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啊,好久不见了,月漱。”
“是有一段时间不见了,你一直出任务都不回去,后面我又去帮炭治郎,正好错开了。”月漱举起茶杯对着锖兔做了个礼节。
就在两人交谈时,富冈义勇也来了,不过这愣子一看见锖兔,想问的就全忘了。
“锖…锖兔?!”
“你去和他谈谈?”月漱戳戳锖兔,又指了指富冈义勇,“毕竟是你们师兄弟间的事。”
在锖兔带走了富冈义勇以后,月漱等了一会都没有人来。
看来宇髄天元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啊,不过就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真的好吗?
月漱站起身,准备回去睡觉,突然又有一个人来了。
“是你?喝了药最好还是好好休息,虽然我接好了你的手,但还是要恢复期的。”
月漱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不死川实弥,语气并不好的说。她对这种随随便便就拿刀刺祢豆子的家伙一点好感没有。
“我是来道歉的。”那男人握了握拳,“我想杀死你的妹妹,这是我做错了,但是她是鬼,我不会接受她。”
“产屋敷耀哉应该告诉你们她两年没伤过人吧。”
月漱其实很清楚眼前这人不会轻易改变他心里鬼都要吃人的观念,必须要做一些事情才能让他对祢豆子的敌意不那么大。
“你跟我来。”
月漱带着不死川实弥穿过病房,来到祢豆子所在的内间,在路过病房的时候,她叫上了睡醒的炭治郎。
“祢豆子,醒醒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