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人的婚事也快到了!但只要还没到成亲的那一日,你就还有回头的余地。你是真的不后悔吗?”
沈恪并不了解两人自赐婚后中间的那些来往。
只是外边的那些流言蜚语传的实在是太过真实,作为一个孩子的父亲,怎么能够不担心呢。
魏京墨见沈恪满脸深沉的模样,眼眸深处是藏不住的担心与关怀。
他朝他安抚般的笑了笑,声音却坚定道:“爹爹,我从未后悔!而且外边的那些流言您也不必理会,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
“其实……我同七殿下接触过,她并不是外人传言的那般。”
魏京墨如玉的脸庞上染上抹红意,显然是觉得在沈恪面前说这些话有些不好意思。
沈恪见他难得害羞的模样,心里的担心倒是少了许多。
面上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既然你这么说,那爹爹也就不多问了!”
“不过,”他话音一转,声音有些微沉:“外边那些流言也不能再这么继续放任下去了!你与七皇女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届时怕是会影响不好。我得与你母亲好好说说这事。”
魏京墨闻言立马点了点头,“劳爹爹费心了。”
——
就在魏京墨同沈恪刚谈过没多久,突然有一日,凤陵城内那些关于他们二人的流言全都消失不见了!
魏京墨还以为是沈恪出的手,去请安的时候还特意问了几句,结果却见他也有些诧异。
又过了几日的时间,那些造谣生事的人突然就被抓了起来!
听人说是京兆府的人直接去将人抓了出来。
魏京墨听闻这些事后,立马就猜测到出手的人应该是风白苏。
他倒是没想到她竟然也会在意这些事情,毕竟依她那散漫的性子不像是会关注这些的人。而且出手的还这么雷厉风行,这才几日的时间便将那些流言全压了下来。甚至连那些造谣的人都给抓了起来。
因为此事,他这些时日里一直压在心里的那颗石头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京兆府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风白苏身体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几人问道:“如何?现在可想起来是谁在背后指使你们了吗?”
几人身上鲜血淋淋的,衣服更是被鞭子抽打的破败不堪,画面看起来十分的血腥。
风白苏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几人,桃花眸中具是冷漠。
其中一人终于抬起了头来。她面上的神情有些麻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神黑漆漆的满是空洞和死寂。
突然,她面上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来。没等周围的人反应,她嘴里突然呕出一大口乌黑的血液,脑袋重重的歪了下去。
旁边的几人也同样如此,全都失去了呼吸。
葱白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扭头看向风白苏说道:“殿下,全都没有呼吸了。如此果断的手段,不太像是普通人,更像是专门培养出来的死士。”
死士这种东西只要是权贵世家差不多都会有培养。毕竟有些事情不好拿到明面上处理,这时候就需要特殊的人来解决这些事情。
“扒开她们的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标志。”
一般死士都会在肩膀上或者身体的隐蔽部位烙上士纹,代表自己的身份。
葱白闻言又翻看了下她们的身体,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东西。”
见此,风白苏挑了下眉,“罢了。”
她缓缓站起身来,抬步朝外边走去:“不希望本殿与镇北王府的婚事达成的也就那几个人。此时她怕是要比本殿更生气!”
五皇女府
昏黄的书房内,风白微英气的脸庞在烛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目光沉沉:“镇北王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跪在下面的黑影立马回道:“回主子,暂时没有任何动静。而且—”
她声音顿了下,又继续道:“那几人现在也已经落到七皇女的手中了。”
寂静的夜,桌案上的蜡烛发出一声“噼啪”声来。
风白微黑眸幽深一片,声音有些莫辨:“看来本殿这七皇妹确实不简单,以前倒是本殿看走眼了。”
她抬手有些疲惫的按了按额头,“罢了,这次也不算是毫无收获,起码知道了本殿这七皇妹确实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你下去吧。”
黑影身形一闪立马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