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溜子夫君竟然是最强的(穿书)——芝士抹茶
时间:2022-05-14 06:27:46

  “之后我会好好找大山聊一聊,我要问他是怎么想的。”楚琼眼底闪过了光亮,“不行,还是不要等了,我现在就出去找他!”

  说罢,楚琼挣扎着就要下床。

  宁子衿可算见识到了她风风火火的性子,但楚琼这才中暑刚醒过来,太医也让她多休息。现在跑出去,万一身体没回复好,一激动人又给晕过去了怎么办。

  “等一等!”宁子衿拦着她,“宫里人多耳杂,不是合适说话的地方。再说你才刚醒,脑子还混混沌沌的就更不合适了,等你好些了再同大山说吧。”

  楚琼动作停了下来,乖乖的躺回了床上,给自己盖上了被子。望着正上方的纱帐出神,“你说的没错,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了。我再想想……再想想我该同他说些什么,我不能再凶他了。”

  宁子衿见她安静了下来,也松了口气,“嗯,慢慢好好想一想,有的是时间。”

  瑞亲王一听说女儿在皇宫里中暑晕过去了之后就急哄哄地乘着马车赶到了皇宫口,想进来接女儿,奈何皇城守卫森严,没有皇帝手谕和不是朝会的时间,无论是亲王还是天子近臣都一律不准入宫。

  瑞亲王拜托禁军统领递了折子进宫,但要到皇上批示需要一段时间。他还未等到皇帝批示,楚琼就从宫中出来了。

  宁子衿看着阿琼上了瑞亲王的马车,转身与她告别。她挥了挥手,送走了楚琼。

  楚衡说他还有事,暂时就不同宁子衿一块回去了,让大山先护送她回府。

  宁子衿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中,她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出神,连什么时候马车停了都不清楚。

  回到外祖母的院子里时,家人都在屋里等着她从宫中回来。宁觉差点就要递折子进宫去找她了,后来还是皇后派人过来传话说,是楚琼郡主在宫中中暑昏了过去,宁子衿在她身边照顾,耽误了出宫时间。

  吕霜儿这才想起早上郡主过来寻了外孙女,她说衿儿入宫了,郡主坐了没一会就离开了,想不到她是跟着一块进宫了。

  宁子衿带着歉意说:“外祖母外祖父,阿爹阿娘,是衿儿回来了。是衿儿的不是,又让你们担心了。”

  宁觉半叹了一声,晃了晃手:“郡主昏倒你照顾她也是应该的。无事了,让下人们传菜上来吧,我们一直在等你回来,还未来得及用晚饭。”

  “等一等。还有一件事,衿儿想要说。”宁子衿迟疑着开口道。

  吕霜儿笑了,“怎么了,有事就说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遮遮掩掩吗?”

  她几乎要将下唇咬破了,才鼓起了勇气说:“衿儿心悦大皇子殿下,想要、想要——”

  “儿子想要娶宁大人的千金做妻子,望父皇成全。”

  另一边的皇城中,楚衡站在书房中向书桌后的昀帝铿锵有力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昀帝翻越奏折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个儿子,面上看不出别的表情,“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楚衡又重复了一遍,“儿子心悦宁子衿,恳求父皇成全了儿子的一片心意。”

  昀帝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突然怒起用手中的奏折砸向他,正中了楚衡的额角。“你知不知带你现在自己在说什么!京城中任何一个女郎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宁子衿,你知不知道她将要做你的弟媳。”

  但楚衡仍没有退后半步,直视皇帝说:“若是要儿臣这辈子娶妻,那妻子的位置只能是她,否则,儿子愿意终身不娶。”

  “你威胁朕?你现在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了!简直放肆!”昀帝气的拍在了桌子上。

  皇帝大怒,书房中侍奉的太监们都跪在了地上,头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不敢再看天子怒颜。

  昀帝指着楚衡,“不肖子,给朕跪下!”

  楚衡心里很明白为什么昀帝会大怒,自己打乱了昀帝的计划,宁子衿许配给楚连,那卫国公府就站到了楚连的这边,日后就会成为楚连称帝最大的助力。

  即便卫国公早就上交了兵权,但军中一直留有他年轻时的传说,一手带出来的旧部下也都成了各方军队的首领。宁大人更是文臣之首,天子近臣,这样文武双全的一家人,昀帝怎么会轻易的拱手让给外人。

  昀帝心中有把称,一直在衡量三个儿子。孝文皇后与赵长林去逝后,长子楚衡在朝中孤立无援,唯有借着舅舅赵长林的名声才勉强在戎关站稳脚跟。

  六子性子浪荡,处事随意,难当大任。

  唯有三子楚连,虽是继后所出,但也是嫡子。是三个儿子中脾气和面容最像自己的人,可惜缺少了一些磨练,若是能好好地磨一番,将来的成就也不会比自己低。

  在周乐潼走后的这些年里,昀帝觉得自己的身子也开始了一日不如一日。今年也开始慢慢将一些紧要的事务交到了楚连的手中,一步步的培养起他,正如自己当年对楚衡的培养那般。

  而且,他已经在起草给卫国公府的赐婚的圣旨。如今,楚衡却说他要娶宁子衿,这叫昀帝再也无法容忍。

  楚衡听从了昀帝的命令,撩开袍子跪在了皇帝面前。

  他有其他的法子能让昀帝放过宁子衿,但如今,与其折损了宁子衿的名声,倒不如由他抗下昀帝这边的所有火力。

  这是下下策,但他们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了。与其夜长梦多,不如快刀斩乱麻。

  “父皇息怒,求父皇垂怜儿子。”他劝说道。

  “哼,垂怜?在边关待了几年,还是没有磨掉你的任意妄为性子是吗?是不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才养出你这样性子。你现在这是逼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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