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鸣竟然没有受伤?那他方才不过是在作戏?
彩霞夫人狠狠地盯着台上的江鸣,但这一切她却明白了一个事实,对方的实力或许在她之上,不然也不可能在她暴怒一击之下全身而退。
而江若重的救场也不过是为他打掩护罢了。
好一个剑庄!
就在众人思绪万千之时,台上两人再度交手起来。
三息之内两人已经交手上百次,围观之人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但却能听见“乒乓”声接连不断的响起,以及不断飞溅出来的石台碎末。
不过一盏茶时间,江浅书仅会的剑诀已经被全数逼出,江鸣见状,当即冷笑一声,手中剑反转,以剑柄打中其右胸。
江浅书猝不及防接下一招,当下就觉得五脏六腑受到了万钧之力,眼前也顿时黑了一瞬间。
因着这一瞬使得他的动作停滞了一息,而这短短一息给了江鸣机会。只听地哗哗破空声传来,江浅书的手腕和脚踝上已经多出了四道伤口。
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废了江浅书的筋脉!
“真是个废物。”
江鸣看着他单手持剑跪在地上的狼狈模样一脸不屑。
听着他的嘲讽,江浅书面无表情地抹去唇角血迹,借着剑勉强起身,只是他刚站起来就跟着踉跄了几步。
此时的他似乎连站稳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见状,江鸣面上的嘲讽越来越浓厚,他提剑来到江浅书身边,剑尖直指他的眉心。
“这是你我的生死之战。”他说道,“就算本少主在这里杀了你,你师父也不能阻止。”
听他这么说,江浅书的唇角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
“不过这也没什么,你师父当年之所以能拿下江南堂,也不过是仗着本少主不在罢了。”
说到这里,江鸣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蔑一笑。
“听说你是娼馆出身?”
话音刚落,他的剑就被打开了。
江鸣也不在意,他看着江浅书因为震开长剑而再次踉跄的步伐,‘啧’了一声后甩剑朝他劈来。
江浅书连忙架住,但是很快一口血也跟着喷了出来。
看见这一幕,江鸣又笑了。
“你那师父也是孤儿,你们倒真是绝配。”说到这里他微微舔唇,“不过她本就是父亲为我准备的侍妾,待本少主拿下魁首又将她斗败后,不如将你们师徒二人都收入房中如何?本少主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
说着他下手也愈发狠厉起来,专挑江浅书已经受伤的手腕和脚腕刺去。
“你这张脸倒是不错。”
江鸣手中剑劈中了江浅书的右脚踝,原本的伤口被再次划开,露出了森森白骨。
江浅书也因为这道伤口再次跪下。
“啧,等少主我腻味后再将你卖回娼馆好了。”江鸣说着就朝他持剑的右手腕刺去。
这一下若是得手,江浅书将再无反击之力。
眼看剑尖离他的手腕越来越近,江鸣的眼中也跟着闪过一丝疯狂。
这一幕他可是期待已久。
自从知道裴舞影脱离了剑庄后他便一直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将她视为珍宝的徒弟一点点虐杀,当作她从剑庄逃离,从他身边逃离的代价!
方才的话不过是玩笑,他怎么可能去碰一个小倌的身子。
手脚筋之后就是四肢,最后就是颈椎,一个下贱的小倌不需要这么多没动的东西!
或许他还能将那玩意也割下来。
剑尖刺破了血肉,江鸣的眼前也逐渐被鲜血覆盖。
随即而来的却是剖心之痛。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低下头,只看见一只染血的手穿过了他的胸膛。
“师尊只能是我的。”
一声低语缓缓传来,宛如诅咒一般。
“至于少庄主你,能麻烦去死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