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谢王爷!”
“把手伸过来。”
“嗯?”
温颜战战兢兢伸出手,然后被男人握了下。
.....搞什么鬼。
陆时青握了一下便松,收回手看向温颜的目光隐藏着某种情绪。
“出去吧。”
温颜虽然觉得怪异却也没多问,只是被摸一下而已,能换到进藏书阁的机会值了。
此时皇宫中,太医刚刚为太后请脉,只说太后思虑过重,开了一副凝气安神的方子。
宫女送太医出去,其余伺候的人也很有眼见色地慢慢退出。
太后的寝殿中只剩下三人,陆亦寒率先打破平静,忧切地问:“母后身体可好些了?”
太后如今不过三十几龄,雍容华贵又有些盛气凌人。面对陆亦寒的问候,她面上冷漠甚至带有厌弃:“哀家无事,让皇上费心了。”
“母后无事便好,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陆亦寒尽力扮作一个好儿子,也不在乎她的冷落。
聂明伯看了两人各一眼,对自己的妹妹道:“好了明芳,不就是一件小事么,别让寒儿看了笑话。”
聂明芳脸色难看地闭上眼,撑着头揉了揉太阳穴,一副被气得狠了的模样。
陆亦寒想假装看不见都不行,故作不悦问:“是谁惹母后生气了,告诉儿臣,儿臣这就去摘了那人的脑袋。”
“唉,是你母后想进你常练字学习的地方看一看,结果被摄政王的人给拦在了外面。堂堂太后被一个奴才给拦住了,你说你母后生不生气。”
聂明伯忧心忡忡:“寒儿啊,你才是这宫里的主子,怎的任由一个臣子的手下安插进来。”
陆亦寒目光闪了闪,他练字学习的地方不就是御书房?
呵,老狐狸。
“母后也知道,皇叔他是摄政王,权势滔天,儿臣也拿他没办法啊。”
聂明芳睁开眼,在哥哥的示意下疼惜地将陆亦寒拉到身边坐下,“皇儿,虽说你不是哀家亲生的,但哀家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心疼你的。”
“他陆时青是摄政王又如何,你可是他的主子,你是君他是臣,这朝中大臣的心不还是偏向你的么。只要你坚持,哀家不信他还有脸把持朝政不放。”
陆亦寒低下头嘴角微抽,那人可能真的有脸。
“再不行,舅舅帮你如何?”聂明伯主动提出帮忙。
就知道这老狐狸没安好心,想借他的名义和那人对着干,想得倒是美。
“寒儿有所不知,陆时青身中剧毒,太医曾料定他活不过二十八岁。如今正是他毒发频繁之际,如果能将他解决了,这整个江山就是你的了。”聂明伯蛊惑道。
聂明伯的心思陆亦寒一直都知道,但还没有傻到联合他将陆时青扳倒。
且不说聂明伯得到的信息准不准确,就是聂明伯和陆时青斗得两败俱伤或者某方直接被击倒,对他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更别说,他手里还有筹码没出呢。
最后陆亦寒自然是将这件事蒙混了过去,不过还是要找机会去王府探下虚实。
如果聂明伯说的是真的,那有些计划就可以提前实施了。
第7章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六)……
“皇叔在里面?”听暗卫说陆松带了人进藏书阁,陆亦寒站在藏书阁前十分好奇,故装不知地问。
陆松躬身抱拳道:“回皇上,王爷在太后那里。”
“哦?那里面是?”陆亦寒被挑起兴趣,能让陆松守在这里等候的难道是皇叔的座上宾?
也不对,还没有人能让皇叔奉为座上宾的。
好奇心驱使,陆亦寒走上前想进去看看。
“皇上...”陆松挡在了门前。
陆亦寒眼睛眯起,眼底隐隐有着怒意。就在这时藏书阁的门开了,一个书童打扮的人抱着几本书站在门口,明眸皓齿,正呆呆地看着他们。
温颜也是在看到陆松面前的人穿着明黄色龙袍时才反应迟钝了一会儿,确认眼前这人身份后她忙抱着书出来,跪在地上道:“小的见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