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三也很疑惑,剧情中没有这个人啊,就算来自异世它应该也能查到身份才对。
“真没用。”陆时青嫌弃。
【… …】这人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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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望春楼正是热闹时。
犹金枝风情万种地送走了陆松,也不瞧前头的热闹,径直回了房间。
她是楼里的妈妈,却是个只知道享福的,这些事不需要她操心。
刚踏进房间就察觉到多了一抹气息,她也不慌,关上门摇曳着身姿在圆桌边坐下,姿态优雅地斟了两杯茶。
“你的警觉性降低了。”低沉的男声在她背后兀然响起。
犹金枝捻了捻胸前的一缕发,艳丽的面容绽开一抹诱人的笑:“侯爷怎么挑这个时候,您昨日不才刚娶了一位夫人么,怎的不在府里好好陪陪她。”
“吃醋了?”聂明伯站在女人身后,双手覆上女人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着。
犹金枝享受地闭上眼,过了一会儿肩上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她睁眼按住胸口处的手,眼神娇媚:“侯爷来就为这事?”
聂明伯顺着力道抓了一把,然后将女人抱起低声道:“等会儿再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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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过后,犹金枝趴在男人的胸膛满脸艳色,玩弄着男人的手指语气悠然道:“公主死了,那个是假的。”
聂明伯捏住她的手,危险地沉吟道:“假的?”
“嘶,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犹金枝幽怨地抽出手,“虽然是假的,但她跟公主长得一模一样,那些人认不出的。”
床间安静了一会儿,聂明伯突然问:“那女人能解毒?”
“侯爷开什么玩笑,我下的毒就是神医再世也解不了,更别说一个黄毛丫头了。”
这是犹金枝最自信的一点。
就是摄政王身边那个会用毒的丫头,在她面前也只能算班门弄斧。
那毒,除了她,这世间无人能解。
闻言,聂明伯稍稍放松。
“不过那女人能一眼看出陆时青体内有毒,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侯爷放心,陆时青疑心重,就是带回去也不见得会信她。”犹金枝攀上他,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完的聂明伯搂紧身上的人狠狠亲了一口,眼里赞赏道:“不愧是鬼家的传人,心狠手辣,本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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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摄政王按时上朝,脚边还跟着一只黑猫。
望春楼门口的事朝中大臣多少都听说了,所以今日有些目光大胆地落在了摄政王身上。
陆时青轻飘飘地看了眼他们,霎时所有目光皆颤抖着收回。
“皇叔身体可有碍?”陆亦寒显然也听说了,面露担忧地问。
底下的聂明伯抬了下头。
“无事。”陆时青面色看不出喜怒,坐下后便不再言语。
陆亦寒暗暗松气,皇叔应该不会和他计较吧?
等到下朝,陆亦寒在皇叔的命令下换下朝服,然后直接被带到了皇子练武场,不用说今天又要挨一顿打了。
他战战兢兢地拿起木剑,求饶道:“皇叔,那两个美人真不是我要送的,是母后的意思。”
私下,陆亦寒胆子更小,甚至不敢自称为朕。
“是本王疏忽了,皇上也到了该知事的年纪,改日本王会向皇嫂提起的。”话落,他微抬下颌,周边的侍卫赤手空拳朝中央的小小少年涌去。
陆亦寒从八岁就在这个皇叔的揉搓下长大,五年的时间过去,他是文不就武也不行,经常闹出不少笑话。
只要犯错,皇叔就会把他拎到练武场上美名其曰锻炼他。每次结束他都是一身伤,翌日还要照常上朝。
在外人看来他是皇帝,而在面前的男人看来,他只不过是身边一条随时可逗的狗。
扶他当皇帝?
呵,他从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