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跟他熟,晚上还可以给蒋欣桐打包几样回去。
跟张潮的见面,跟连宜年想的一样,那家伙的道歉并不诚心,却还想着从他手里分一杯羹,惦记上城南那块地的开发权。
连宜年想得出,张潮今天来,十有八九受父母指派。
他看见,张潮给他敬酒时,高脚杯杯壁映出的扭曲的目光。
“连哥,我错了,我不该议论你的女人,这杯酒,我敬你。”
张潮干了一杯,连宜年一句话没有。
张潮硬着头皮,干了一整瓶白酒,胃里好像燃起火焰山,五脏六腑火烧似的疼。
张潮难受地缩在地上,人好像要下地狱了,连宜年才轻飘飘地说:“记住了,我的女人,谁都不能碰!”
“啪”一声,空瓶在张潮脑袋边绽开花。
满身酒气,身上还裹着一股子老板娘身上的脂粉气,连宜年回到家,两股味道凝成一股,蒋欣桐嫌恶后退。
到嘴的话咽下去。
连宜年手里还提着给蒋欣桐打包的美食,都是她曾经爱吃的。
可瞅见对方投来的视线,连宜年放下手。
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难伺候?
这可比绿帽任务难多了!
连宜年轻咳两声,话还没憋出来,蒋欣桐就道:“讨厌我,你还回来干嘛!”跟那群庸脂俗粉过去吧!
蒋欣桐咽下后半句,她不想自己看起来还惦记他。
太不自爱了!
蒋欣桐又“蹬蹬蹬”跑上楼。
连宜年:??
雪姨见状,无奈道:“先生,您出去玩儿,也该有个度,小姐等您一天了。”
刚刚跑到楼梯拐角的蒋欣桐,她咬牙,想大喊“我才没有”,却咬到舌头。
老天爷看她撒谎,惩罚她。
连宜年那种信口开河,满肚子没一句真话的男人,为什么不给他颜色瞧瞧?
蒋欣桐要气死了。
连宜年身上的香水味,她在商场里闻过。
她还记得寓意,“成熟女人的香气”。
“啊啊啊!”。
连葛教授说给她找了一个工作,在琴行当老师,她都只回了一个哭唧唧的表情,还被教授误以为她被欺负了。
听雪姨一说,连宜年愣愣地往楼上看。
雪姨又叹气,“先生,你该好好反省自己了。”
雪姨走后,连宜年心想:小丫头的脾气还挺大。
是该抓紧给她找个男朋友,去去火气。
第二天晚上,连宜年让人给蒋欣桐换衣服,蒋欣桐看着淡粉色的公主裙,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拒绝。
虽然曾经,她也喜欢这种可爱的,明媚的款式。
连宜年又一挥手,立马就有设计师拿来一款克莱因蓝。
见蒋欣桐不拒绝,连宜年决定,就它了。
虽然略显成熟,但相亲嘛,总不能让对方觉得不稳重。
蒋欣桐好像木偶,被折腾来折腾去。
衣服换好了,头发也打理整齐,她才没好气地问:“干嘛?”
“去参加宴会。”
蒋欣桐立马拒绝,“我不去。”
搁在以前,蒋欣桐很享受陪着连宜年在舞池里相拥舞蹈,被各种祝福羡慕包裹的感觉。
可现在,连宜年是她的债务人,她还欠了一百多万!!
跟他去参加酒会?自取其辱吗?
“你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