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初嫁人了,财产不也被她带跑了?
虽然罗成业手上的公司才值几千万,那也是罗家的钱。
爷爷表情更凶。
连宜年还在笑,“你们不认,就只能让法律决定。”
他话音落下,大门再次打开,这回进来的,是满脸严肃的警察。
“非法囚禁,故意伤害,你们被捕了!”
大晚上的,客厅里的所有人,包括腿脚不好的老爷子老太太,都被带去警局,一个都跑不了。
而连宜年跟翁初作为受害者,也被带走。
警车上,连宜年握紧翁初的手。
裹挟着男人的担忧与安慰的气息在翁初耳边回荡:“别担心,有我。”
翁初点头。
去到警局,例行询问后,警方也拍下翁初后脖颈跟手腕的伤痕留作证据。
罗家人还在叫嚣,尤其是罗桐桐,甚至还扇了女警一巴掌。
罗桐桐被带走了,以“袭警”罪处理。
她父母哭天抹泪,想让警察通融,可他们自己的罪名都还没说清楚呢。
连宜年跟翁初不管他们的闹剧,相携离开。
连宜年的车还停在罗家别墅前,他也懒得去开,就叫了一辆出租车。
两人一路沉默,翁初要进楼道了,她转身过来,小声说:“宜年,你是不是生气了?”
连宜年没开口。
“宜年,我错了。”认错及时,应该能得到谅解吧。
但连宜年只是看着她。
翁初瘪嘴,“我就是不想他们看低你,我——”
“所以你就单刀赴会,把自己弄得惨兮兮?”
翁初忙道:“不是的,我以为他们跟以前一样,只想劝我把公司就交给瞳瞳,我没想到他们竟然动粗,还逼我——”
天早就黑了,不知何时,圆月被乌云遮挡,一丝光亮都不透。
翁初咬牙,她伸出手,去拽连宜年的胳膊。
见人没甩开,她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抓过去。
这回,连宜年反握住她,她以为他消气了,刚欢欣地抬起头,就见连宜年脸上黑涔涔。
“不要这么小气吗,以后我去哪儿一定告诉你。”
连宜年更气了,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火?是因为不报告行踪吗?
“昨晚那通电话,是不是罗家人打的。”
翁初低低地“呀”了一声,打算坦白从宽。
她说是。
瞬间,翁初觉得,天好像更冷了,可现在不是才八月份吗?
她摸摸胳膊,怯怯地看他。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想清楚,我对你,到底算什么。”
留下这句话,连宜年扯开翁初的手,转身上车,走了。
翁初追了几步,徒劳无功。
她想哭,她知道自己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回家后,她给连宜年打电话,都被摁死。
没法子,她只能打给祝萩灵。
听见哭腔,祝萩灵以为翁初被连宜年欺负,怒火大起,一通问候,翁初才忙说:“是我,我骗了宜年,他生气了。”
祝萩灵:?
祝萩灵让翁初仔细讲讲,听完始末,她沉默。
半晌,祝萩灵说:“初初,你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翁初抽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