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时太太只想搞钱——落花知多少
时间:2022-05-14 07:02:32

  因为身份原因,想要办小规模的婚礼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在两家人的几经商讨下,直接将婚礼举办在了私人海岛上。
  那几日,海面上每天都有无数架飞机划过,住在附近的居民们耳朵都发生了耳鸣,原本空阔的海岛也瞬间热闹了起来。
  婚礼在全世界直播,所有人都一起见证了这场空前绝后的婚礼。
  整个海岛的草坪上都铺满了千念喜欢的薰衣草,接亲的车队由百辆各类豪车组成,绕着海岛开了整整一圈。
  不仅如此,更是数十架直升机一起工作,将两人巨大的结婚照在天上铺开,即便是离海岛千米之外的人们都能看清两人的脸。
  除此之外,数百架潜水艇一起出动,在海面上组成了两人的名字,又在中间比了一个大大的爱心。
  这一切,都是时岁策划的。
  他知道这些很俗,但他就是要这样隆重的向全世界宣告,千念嫁给了他,没有人可以再打她的主意。
  掌声和音乐同时响起。
  千念握紧父母的手,踩着她最爱的薰衣草,一步一步,缓缓的向她一辈子的爱人走去。
  两人对着上帝,对着在场所有的见证人,发了誓,一辈子忠于对方,直到永远。
  婚礼进程中,丛林中忽地飞来好多白鸟,海面上更是群鲸跳跃,甚至没有下雨的天空尽头出现一片彩虹。
  全世界都在为他们送上祝福。
  婚礼过后,两人牵着手躺在婚床上,一时间感慨万千。
  “你知道为什么结婚都要在手指上戴戒指吗?”千念抬起两人紧握的双手,向时岁的问道。
  时岁应声:“为什么?”
  千念伸出手指,做出剪刀状:“不忠于对方的人,就要连戒指带手指一起砍下来。”
  时岁忽地一笑,又说道:“那我把戒指戴在脖子上。”
  “为什么?”千念眨眨眼看向他。
  时岁望着她的眼眸,轻声道:“若我以后不忠于你了,连戒指和我的头,一起砍下来。”
  千念一愣,鄙夷道:“那是犯法的,你死了我也得死,不值得。”
  “嗯,所以我们要好好的,一辈子。”时岁搂过怀里的人,轻声道。
  “一辈子。”
  ——
  一年后。
  “妈妈,你在找什么呀,我来帮你。”
  见骆穗岁在储物间里翻找着什么,千念赶忙上前就要帮忙。
  骆穗岁按住她,叮嘱道:“你怀了孕,好好坐着,别上蹿下跳的,动了胎气有你罪受。”
  “好——”
  千念笑眯眯的做了个鬼脸,怀了孕反倒像个孩子一样,惹得骆穗岁也笑了起来。
  骆穗岁已经接近五十岁,但保养的非常好,皮肤上没有一丝皱纹不说,身材也依旧苗条。
  除了身上的气质变得沉稳,似乎和二十年前没有任何变化。
  千念摸了摸肚子,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妈,为什么我怀孕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你当时也是这样的吗?”
  骆穗岁可算翻出了一个小箱子,边拆开边解释道:
  “一个月以前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到了两个月的时候就会开始孕吐,不过也分人。”
  想起西棠,骆穗岁轻笑:“西棠怀你的时候可是吃嘛嘛香,一次都没吐过。”
  千念眼眸一转,忙问道:“那妈妈怀时岁的时候呢。”
  骆穗岁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想起自己怀孕时的样子,叹息道:
  “怀时岁时候啊,每天都吐,吐得昏天黑地,到了四五个月的时候啊,他还在肚子里每天都闹腾呢,折腾的我是一个好觉都没有。”
  千念惊讶的说道:“他会闹腾?”
  “是不是不敢相信?”
  骆穗岁感慨道:“我也不敢相信啊,在肚子里的时候活泼的像个猴,出生之后却是怎么逗都不笑,我还以为他有什么病呢。”
  “噗。”千念喷笑,能把时岁形容成猴子的也只有婆婆骆穗岁了。
  “那我怀的不会也是这样吧。”千念忽然问道。
  “真说不准,我跟你说。”骆穗岁四下望了望,确定时叙白不在,低声道说:“据你祖母说,你公公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大概率是时家的遗传。”
  千念不禁感慨:“基因好强大。”
  “谁说不是呢,哎你看这个。”骆穗岁拆开了箱子,拿出一大叠的老照片,指着其中一张说道:“初二时候,你们两个还有印朝那孩子,说什么要去抓鬼。”
  千念顿时捂住耳朵:“妈!咱不提这事。”
  骆穗岁现在提起依旧想笑。
  倒是小时候脸皮比脚皮还厚的千念,长大后反倒是容易害羞起来。
  “好好好,妈不说了。”骆穗岁摇摇头,将照片翻过。
  千念站起身,在储物间转了转,看到一个写有骆穗岁名字的标签,便伸手拿了出来。
  “妈,这个盒子里是你小时候的照片吗?”千念抱着盒子问道。
  骆穗岁转头看了看,点头道:“对。”
  千念一下来了兴趣:“我能打开看看吗?”
  “当然,我给你打开。”骆穗岁打开盒子,拿出一张照片,语气怀念:“看看,你妈妈年轻时候的样子。”
  千念左看右看,又拿着照片和本人对比了一番,摇摇头:“嗯..好像变化不大,一直都很美。”
  “就你嘴甜。”
  骆穗岁轻笑,又拿出一张她和西棠的合照,感慨道:“这些是毕业时的照片,看看每张都有西棠。”
  千念好奇的一张一张翻看着,忽然看出了一些不对劲。
  再三确认后,千念戳了戳骆穗岁的胳膊,又将照片相册重新递到她手中:“妈..我发现了一件事。”
  骆穗岁挑眉:“嗯?”
  “您看,这张,这张。”千念伸手指了几张照片,“还有这样,全部都有爸爸入镜耶。”
  骆穗岁微微皱眉,顺着她手指指向的照片一一望去。
  或是侧脸,或是全脸,或是背影,真的。.每一张都有时叙白!
  千念忍不住有些兴奋:“小学,中学,高中,大学..这也太有缘分了吧。”
  “不过,妈妈,你和爸爸一直上的都是同一所学校吗?”千念眨眨眼,却见骆穗岁似乎沉浸在了思绪中,没有任何反应,竟然每次毕业,时叙白都陪在她身边,而她却从未注意到。
  骆穗岁忽然想起记忆中的一个片段。
  那是她中学毕业典礼上,她在校门口焦急的等着西棠,却一不小心撞进了一个男生的怀抱。
  抬头一瞧,竟是一个穿着白衬衫干干净净,戴着一副金丝框架眼镜的美少年。
  便是一眼,她就沦陷了。
  那是她十多年以来第一次的心动。
  当时心脏跳动的声音,现在依稀存留在她的记忆中。
  怪不得,他们明明不是一所中学,时叙白却出现在那里。
  骆穗岁从没有怀疑过,更没有想到,时叙白会出现在那里竟是为了她。
  原来,哪里有什么天注定,看似理所当然的一切,都是有人在暗处推波助澜罢了。
  “缘分..是啊,太有缘分了。”
  骆穗岁手指抚过照片中的人影,感慨万千。
 
 
第194章 番外五 骆长轻(回忆篇)
  四岁时,母亲便带着她离开了原本幽闭狭小的公寓,搬进了一栋偌大的房子里。
  新房子很干净很宽敞,房子里有一个和蔼的男人,极为温柔的美妇,还有一个比她大几岁的女孩。
  她和母亲同住在一个大屋子里,屋子很漂亮,窗台上放着很多菊花,空气中都是淡淡的花香,比起之前住的公寓宽敞的多,骆长轻很快就喜欢上了这里。
  夜深人静时,她悄悄的问母亲,她们要在这里住多久,而母亲的眼神却亮了亮,微笑道,以后这里就是她们的家。
  她愣愣的点点头。
  骆长轻哪里会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是她太喜欢这里了,所以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情。
  比她大一点的女孩叫骆穗岁,母亲让她叫姐姐时,她露出大大的笑容清脆的叫了声姐姐。
  姐姐长得很漂亮,皮肤白嫩,粉雕玉琢,是她长这么大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虽然姐姐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应声点了头,回了她一句妹妹。
  或许那时,姐姐便发现了些端倪,而她却傻乎乎的每天缠着她玩儿,完全没有关注到她的情绪。
  房子很大,即便是住了许久,却依然会在某个走廊会迷路。
  她喜欢这个房子,喜欢房子里的每一个人,不过她最喜欢的是每天正午时,在院子里浇花,坐着晒太阳的美妇。
  听母亲说,阿姨名叫元慧,由于身子不太好所以不爱和人交流。
  元慧阿姨每天就坐在那里,打理打理花草,一坐就是一天。
  她周身的气场很平静,仿佛不像是这世上的人,不染一丝尘埃。
  这一天,她早早的在房间里摘了一朵开的极美的黄菊,迈着小短腿快速跑下楼,冲到了院子里。
  她环顾四周,在不远处的花房里找到了元慧阿姨的身影。
  看着元慧细心照料花朵的模样,骆长轻忽然觉得就是故事书里的九天神女也不过如此。
  “阿姨,这个送给你。”她轻轻的走上前,将手中盛开的大朵菊花递到了元慧的面前。
  “长轻?”元慧显然有些惊讶,放下花洒,蹲下身与她对视道:“长轻,为什么要送给阿姨菊花呀。”
  “因为阿姨很美,和这多菊花一样美。”骆长轻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花房里,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朵是我在房间里挑的最好看的一朵。”
  元慧从她的小手中接过菊花花瓣,细细嗅了嗅,顿时展颜笑道:
  “世上的每一朵花都有属于它自己的花语,你知道菊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骆长轻看呆了,怔怔的摇头道:“不知道。”
  “菊花啊,代表着高洁,真情和健康。”元慧阿姨讲话细声细语,娓娓动听,和她的母亲完全不一样。
  “你瞧,菊花每年都是在百花凋零的秋季盛开,像不像一个不愿意和他人争抢,只想守住自己初心的人?”
  骆长轻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院外的许多大多数花朵都已凋零,真的只有各色的菊花开的最美。
  顿时,骆长轻点头道:“像。”
  “花中有四君子,分别是梅、兰、竹、菊,菊花便是花中四君子之一。”
  元慧阿姨牵起她的手,走到院中的休闲椅上坐下,轻声问道:“长轻,你想做个君子吗?”
  “长轻想。”骆长轻声音奶奶音应道。
  “那就学这菊花真诚待人好不好?”元慧笑眯眯的抚过她的发丝,温柔的说道。
  骆长轻笑道:“长轻会哒。”
  “真乖。”元慧继续道:“菊花盛开在九月,九月的九和长久的久同音,所以菊花又代表长久,所以阿姨谢谢长轻送的菊花。”
  元慧忽地一笑,刹那间,满院子的花似乎都失了颜色。
  骆长轻望着她的脸,神情呆愣道:“阿姨,你笑起来真好看,长轻喜欢你。”
  “唔。”她想到了母亲说过的话,继续说道:“妈妈说,以后我们会一直住在这里,那我就能和阿姨一直呆在一起啦。”
  微风卷起了她的发丝,遮挡了她的眼帘,但她似乎看到,元慧的嘴角有些僵住。
  等拨开头发再看向元慧阿姨时,她还是恢复了往常的神情,只是眉间有一股化不开的忧愁。
  元慧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深深的叹息一声,素手拍拍她的肩膀,嘴里道着她是个好孩子,便让她回屋玩耍去了。
  骆长轻不明白她为什么叹气,只是自那之后便很少再见到她。
  听厨房里的佣人们说,阿姨病得很重,甚至悄悄议论道,恐怕是时日不多。
  她不清楚什么叫时日不多,但是预感告诉她,元慧阿姨要不好了。
  那是个阴雨天,母亲忽然兴奋的哼起了歌,她问母亲在高兴什么,母亲道今天晚上姐姐不回家,去同学家过夜去了。
  姐姐不回家,母亲高兴什么呢?
  骆长轻不明白也就没有吭声,在吃过晚饭后便跑到厨房,和佣人讨了一碗元慧阿姨常喝的雪梨银耳汤。
  饭桌上,元慧阿姨吃不下饭,只不停的咳嗽,听的她揪心的疼。
  等汤熬好,外面天都黑了。
  她自告奋勇,谢绝了佣人的帮助,端起汤一步一步向楼梯上走去。
  踏入二楼,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再拐一个弯便是元慧阿姨的屋子。
  她吭哧吭哧的端着碗,走在那长长的走廊上,却忽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似乎是女人压抑的喘声,和男人重重的呼吸声。
  骆长轻愣在了原地,心想或许是骆明浩和元慧阿姨在一起,她似乎贸然前去打扰不太好。
  正要转身离开之际,女人的声音却再也压抑不住,放声叫了起来。
  骆长轻呆住了。
  这不是元慧阿姨!
  这是..母亲姜晓慧的声音!
  霎那间,她的脚好像灌了铅一般,怎么抬也抬不起来。
  她不清楚两人在元慧阿姨的门口做什么,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正常的,正确的事情。
  这放荡的声音持续了近半小时,她也在拐角站了近半小时。
  直到双腿发麻,她才轻咳一声,迈脚走了出去。
  看到她出现在走廊里,姜晓慧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慌张。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元慧阿姨的房间,总之再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抱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月上枝头,一片寂静,碗里的汤早已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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