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芷芊把头猛转向凌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她们组今天可是第一啊，他在导师席应该看到了吧，他会选她吗？
“姚芝芝。”
教室里骚动起来。
荆芷芊咬牙。
【哇，凌神上次居然没有生气耶，抓紧这次机会啊，妹妹。】
【不愧是我们凌神，就是心胸宽广。上次被当众拒绝，这次还选姚芝芝啊。不过我同意，她真的很有才华，上次即兴表演那个特雷门琴，那个音乐天赋，只有她配当我们凌神的学员了。】
【哈，楼上的话我爱听。】
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学生一样，芝芝应声站起来，声音软糯：“老师，您喜欢赌博吗？”
【哈？？？】
【这是什么鬼问题？】
凌燃：“······不喜欢。”
很好，芝芝在心里给凌燃打了个小勾勾。
最近，符梓老师只要检查她的作业，就会痛心疾首:“我看见你就心疼我那个紫砂壶。”，后来甚至演化为：“那个紫砂壶，过来让我看看你今天的作业。”
所以远离赌博真的很重要，看看赌鬼输了之后，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芝芝痛心。
“你会打人吗？”
李姐打人虽然不痛，但抵不住每天都要戳她脑门啊，谁脑门不是肉长的呢？
“你讨厌鱼吗？”
现在，讨厌鱼的湛峥看到她都说不出话了，所以如果以后凌燃看见她也说不了话，那还怎么当她的老师。
······
【有毒吧，这个姚芝芝哈哈哈。】
【凌神，求求你了，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还是换一个正常人吧。】
站在机位后面的乌特金反而一脸欣赏地看着姚芝芝。
果然，这才是天才啊，跟凌燃这个一天说不了几句话的很适合当师徒。再多问问，让某人多说几句话。
【我懂了，姚芝芝这不是在找老师，而是在找对象吧。你看看这些问题，赌博和打人都是过日子的底线问题，吃不吃鱼就是日常生活的习惯问题，有相亲那味了哈哈哈】
【楼上，你说服我了。】
一连串的问题问完，姚芝芝心里的小表格已经打满了小勾勾。她才满意地抛出最后一个问题：“那老师您愿意改一下上次那封邮件的回答吗？”
“可以。”凌燃淡定点头。
包熠找他替电影角色作曲，末尾附上了《吹梦》的片段。而姚芝芝就是那个唱《吹梦》的人。
所以泄露他私人邮箱地址的人不言自明，这个小骗子的要求也可以重新考虑。
【我又错过了好几集？这是什么加密通话吗？那下一次我再看他们说话，不会连孩子都有了吧？】
【不可能，在有孩子前，你肯定能先看到明疏打人的热搜哈哈哈】
【噗，勇者恶龙和公主的故事吗？我就想知道谁是恶龙，谁是勇者。】
“好啊，我愿意当您的学员，老师。”芝芝笑得眼睛弯弯，心里想的却是：包熠老师终于不用哭唧唧了，真是太好了。
贺义打心里为姚芝芝高兴，又可惜自己错过了一次和她合作的机会。
但他还是能马上安慰自己：像芝芝老师这种天才，当然要和更厉害的天才一起合作，才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是他太菜了。
主持人松了一口气。
大小姐你终于不作了，太好了，最难缠的那个组合终于Q完了，下一个。
“很好很好，掌声送给我们这对师徒组合哈哈哈。下一位就是只有一位学员的宁徽音老师啦，不知道宁老师今天能不能凑个双呢？”
“很难啦，我的心动学员刚刚已经被凌燃抢走了。真是的，你要赔我，谁让你刚刚不先Q我。我要是先问姚芝芝，她肯定也选我啊，我怎么看都比旁边这块冰山更有吸引力吧。”
她朝着凌燃挑了个眉，又朝着姚芝芝打了个响指：“那谁，你过来我这边。”
芝芝乖巧从嘉宾席走到宁徽音身边，宁徽音直接一个高抬腿，把穿着丝袜的长腿架在芝芝肩膀上，来了个腿咚，眼神迷蒙：“你觉得我这个腿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