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软没想到她被裴瑾求婚了,当时隆重的求婚现场只有她和裴瑾两人,似是不愿让人目睹她的绝色之姿。
夏软站在原地愣了很久,以为裴瑾答应了之前她提出的条件,于是点头应下了他的求婚。
裴瑾缓缓为她戴上订婚戒指,不顾在外品尝她的唇舌愈发疯狂。
当天晚上夏软主动提起,他之前说好好探讨她提出的条件,“我现在答应你的求婚,你是不是也该收敛一下。”
夜晚灯已经关了,裴瑾搂着她黑夜中瞳孔发亮。
“软软,再等一天,我再好好跟你探讨这个问题。”
夏软觉的他还算挺有诚意,“行吧。”钻进他怀里拱了拱。
黑暗中他额间青筋隐现,目色压抑卷席着暗欲,白皙修长的手却轻柔安抚着夏软柔顺乌发,形成鲜明对比。
夏软快要睡着时,困得迷迷瞪瞪突听头顶传来一道沉声,让她清醒了些。
“你爱我吗?”低哑声幽幽入了夏软耳中。
夏软想了两秒,“爱。”这是实话,并非是被他胁迫之言,她不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早在之前便对他心生异样,但碍于剧情,她不敢也不愿面对。
所以她跑了,看似迷糊的性子关键时刻却又十分清醒,选择与选择之间不会产生太多的纠结。
对于她坚定的回答,裴瑾似乎感到意外,许久没作声。
夏软又快要睡着时,被他勒得死紧的怀抱给勒醒的,昏昏沉沉的不满嘟囔一声,“你干嘛?我快被你勒死了。”
裴瑾缓缓松开,他此时双眸牢牢盯住夏软,一眨不眨,似要将她一口一口吃了。
“快睡吧。”夏软无意识的闭眼吻了他的唇,并不知道这一吻直接冲破了对方压抑已久的克制,也成了她不能睡觉的起因。
被迫说了无数次爱他,他像是听不够,又是一些浑话流连在夏软耳边打转。
与往常禁欲严谨的他判若两人,那双死死盯着夏软的双眸早已猩红可怕。
夏软嗓子又哑了两天,她不知说了多少次爱他,他还是不愿意放过,一直让她继续说。
她昏厥了,裴瑾才没逼迫她说下去,夏软要是提前知道她肯定要说不爱,气得咬了他好几口都不解恨。
清醒时已过了两天的时间,夏软才彻底恢复过来,一句爱让她现在才能缓过神。
“裴瑾!说好克制克制呢?”夏软躺在床上拿脚蹬他,却没想被他握住。
夏软又挣脱不开,裴瑾禁锢住她的雪足,柔声轻哄道,“软软,我没答应。”
夏软睁大眼,这才知道他又在跟她玩文字游戏,“你..你浑蛋!”
又唬她玩呢?这人简直坏的没边了。
裴瑾坦然接受她的指责,并平静从他薄唇道出几句浑话,把浑蛋一词坐实了。
夏软听得花颜泛起旎红,伸出青葱细指抵住他滚烫的薄唇。
“别再说了,羞不羞..”夏软想不出优雅内敛的男人,竟..把浑话说的让她发颤,要不是他的声音、他的唇在动,完全不像他会说出的话。
裴瑾顺势啄吻她的指腹,“好,我不说。”
夏软这会意外他这么好说话?是因为良心发现?然而这个念头闪过没有两秒时间,又听他道。
“换你说。”
夏软:“!”
虽然之后他放过了夏软,夏软气哼哼的坐在房间沙发上看电视,自从之前房门被锁、手机信号被屏蔽,那件事发生后她再也无法在客厅安心坐下看电视。
下楼梯时和路过走道时,都不免耳红心跳。
现在她都回房间呆着,裴瑾正在陪她看电视,时不时喂她吃车厘子。
夏软还在气,看着电视剧里闪动的人像,“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裴瑾掐着车厘子的动作一顿,眸光转向夏软,眉眼疏离冷淡。
夏软故作茫然,一双似水瞳仁透着无辜,“我是说电视。”
裴瑾沉默将车厘子喂入她口中,并未作出回应。
夏软吃下车厘子,暗自得意,看了一会她对着电视再次愤愤道,“禽兽不如,道貌岸然。”
“是吗?”裴瑾漫不经心的话紧接其后,他淡扫了眼桌上的车厘子。
“那就玩禽兽不如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