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失败后我摆烂了——某某君
时间:2022-05-15 06:59:31

那对她的好感肯定得下降。
毕竟才80%而已,阮思再次撇撇嘴,却只有煎熬的等待着。
足足又等了半个时辰,她才敢蹑手蹑脚的下床。
这个时候,男主和女配正式见面的暧昧时刻应该都结束了,路盈盈肯定早跑了。那么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偷偷摸摸见见男主,诉说一下相思之苦,希望自己以前的攻略还没白费。
阮思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还好,睡前她将床榻到房门口的障碍一路挪除了,嘿嘿。
阮思成功的打开了房门,又成功的关上。而谢文星那小子还是睡的和死猪一样沉。
阮思心中生出了要去偷情的感觉。
她来到了隔壁屋,隔壁屋还微微亮着,里头点了一盏烛火。
有灯好哇,有灯男主就可以看到她丰富的表情变化了,阮思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房门:“殿下?”
冷景明抿着嘴,放下了手中的书。
外头的声音轻而软,一听就知道是谁。
他几乎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殿下……”外头又响起了一声。
“……”
*
屋子里仿佛伸出一张鬼手,一下子将她捞进屋子里,门也同时被合上。
更可怕的是,烛火也在一瞬间灭了。
剩下的,只有男人抱住她低沉的喘息。
一双手揽住了她的腰肢,男人手掌滚热,呼吸像个野兽一样。
“……”一下子,阮思几乎没反应过来,她全身都被吓的绷紧了。
阮思肩膀抖了抖,她想的不是这样的……
“殿下……”阮思咬牙挣开她。
冷景明一动不动,他没放手,脑海里一直都是她主动伸出手摸进谢文星胸襟里的画面。
一股子戾气又蹭蹭蹭的窜了上来,他忽地生出一种心念,把她吃进肚子里,吃干抹净,要不把她牢牢的囚禁在手里,用锁链绑着。
阮思被闷在男人的怀里,几乎要断了气。
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被人一言不合捂着,像捂痱子一样。
这男主和谢文星,都有那个捂人综合征……
阮思使劲的撑着男主的胸膛,还在奋力抗争,谁知脖子连着肩膀的地方一凉,又猛地一痛。
“唔!”
冷景明两个手指从衣领里滑出,他舔了舔了嘴唇瞬间沾染的腥血,意犹未尽的砸吧砸吧唇齿。
“你的血是甜的。”
阮思不知用了多少力气,才死死咬住嘴不发出声音,黑暗中,眼前人像匹狼一般,极具侵略的啃噬着她的血,还发出了难以忽视的声音。
“……”
变态,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人?
阮思后退了两步。
漆黑一片的屋内,男人又拉住她,却发出不冷不热的笑声:“害怕了?当初你可是为了我连死都不怕,现在不过是轻咬了咬……过来。”
阮思身体僵硬的被他拉了过去。
男主又极尽柔情的抱住她:“难得见面,我就不欺负你了,不过……”
男人拉长了声音:“不过,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若你再对着他主动做些什么,我保不定……”
“什么”阮思脊背有些发凉。
“呵”男人轻笑了一声,却是说起别的话来:“你可知道,方才你来之前没多久,就有两个女子来我这儿了吗?”
阮思忍着脖颈阵阵的抽疼:“……”
早知道我还不如不来。
两人黑暗里抱了片刻,阮思实在被吓得没了兴致,她干巴巴的开口:“殿下,湘玉想要出恭……湘玉就先回去了。”
冷景明:“……”
“叫声哥哥我就放你回去”男人说。
“咯咯”阮思声音里带着些哭腔,脖子还是疼的。
一个狗一个狼。
他妈的遇到的一个比一个狠。
“喊不好听今夜就别回去了。”冷景明动作又紧了些。
阮思:“哥哥,景明哥哥。”
“求你了”
这一声,几乎窜上了他的脊背,使得他的尾椎又酥又麻。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怎样的两个人才能相伴一生?
是双向奔赴的喜欢?是珍惜、快乐、平等……是?(抓头.jpg)
啊,作者还有些模糊哇。
 
第25章 阴差阳错和男配成了婚(25)
 
深夜,将军府大门前。
两辆马车停靠在门口,几个小厮合力扛起蒙着黑布的一箱箱匣子抬进马车里,外头还站着几名高大健壮的士兵。
士兵们手持长枪,守在马车两侧,跟随着马车往南城城门走去。
路上的更夫恰好路过,他连忙让开路来,口中也噤了声,只是默然的瞧着。
两辆装载物品的马车就这么一路到了南城,而连停滞也没有,守城门的士兵就自发打开了城门。
数十年来守敌的大门就这样被城内的士兵堂而皇之的打开,雄伟坚固的城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似乎在以另外一种方式泣血哀鸣。
城门外,横跨百里阻挡蛮人进犯的护城河,不知何时,竟已架起了一座由木头简单搭的桥梁。
远处,有明亮的火光闪烁,由远及近,持着火把的几个陌生男子轻松越上护城河为他们搭起的木桥,一步一步走向敞开的城门。
火把的火焰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橙色的火光中,几名戴着蝴蝶纹饰银环的异族人停在了城门口。
这几个男人此刻并未如往常一般接手了马车就离去,为首的那名男人颇为阴冷的问:“听说你们冷朝前两日派来了一位镇边将军?那人还是皇帝的儿子?怎么?是想和我们南蛮开战吗?”
“不不不……”负责送货沟通的老管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忙谄媚笑:“不是的,大人,您误会了,虽然两日前边境的确是来了这么一位人物,可那位皇子其实是个不受宠的,他这次来边境,只是被流放这儿来了,大人,您多虑了,咱们啊,依旧相安无事,互不打扰就行。”
“不受宠的皇子?”为首的蛮人阴沉沉的问。
“是啊,咱路老将军亲口告诉小人的,那人不过就是个皇子身份而已,有名无权,他肯定是也不敢冒犯您南蛮的。”
“呵”,几名蛮人神色傲慢,嗤笑一声,牵过缰绳:“还以为边境来了个有骨气的呢,结果什么都不是。”
边上站着的几名高大的士兵皆不敢出声,木然的受着蛮人耻笑。
为首的蛮人拍了拍马车:“大王子说,你们守城的父子二人都是懂规矩的,可是这进贡的东西是一月比一月少,没有以往富足了,所以大王子很不高兴。”
“这……”老管家为难的俯下身:“麻烦大人您回去帮个忙传个话,就说咱们这边境月月进贡,这……这附近邻里的城池都搜刮完了,宝贝实在搜不出来了,以后能不能少进贡些?”
“嗯?不想进贡了?这是谁的意思?”男人转头仔细看了看:“你们少将军路无边呢?他这次怎么没来?”
“不是不想进贡,是贡品实在拿不出手了,能否减些……”老管家再次咽咽唾沫:“少将军有事耽搁了,就派了老奴来,老奴是将军府的老管家”
“还望大人不要见气,少将军嘱咐说,明早儿,他就会带十名美女亲自给大王子和大人赔礼道歉。”
“那十名美女,个个美若天仙,倾国倾城,都是少将军花费了许多精力从各地搜集来的,保准大王子和大人喜欢。”
老管家嘿嘿笑了笑。
“月贡是不可能减少的,依旧按照以往的要求来……”
蛮人带着两车丰盛的‘月贡’稍稍满意的离开。
*
烛灯下,一年轻男子坐在桌边,桌面上是一沓书,男子目光定在书页上,眉头紧锁。
身后阴影无声无息的笼罩过来,遮挡住了一角烛光,男子眉头锁的更紧了。
“何事?”冷景明放下了书,没转头,只是压低了声音。
“一时辰前,将军府的老管家运着两大车匣子,去了南城城门,耳后大开了城门与外头的南蛮人暗中勾连。”
“……”冷景明抿了抿唇。
“属下后来又寻了打更的更夫询问,据那更夫透露,原来将军府几乎每个月的月尾都会运两马车东西去往南城。”
“哼”冷景明冷眼望向手里的堆砌的烂账,讥笑道:“一路来,人人都传边境混乱,时常有蛮人侵扰进犯,可我们进了城后却是风平浪静,扶摇城也不似想象中纷乱。”
“可附近的马匪却极多极为猖獗,还有打着蛮人的旗号抢占百姓的。”
“你说,这是为何?”冷景明沉声问,却是自问自答:“这一路来那些个马匪,是这路老狐狸和他那混账儿子为了掠取金银宝物,自导自演出来的。”
“这父子二人,为了求一时安稳,与南蛮暗通款曲,没少做坑害剥削附近百姓的恶事。”
冷景明撑着手,压下了眼皮,过会才睁开眼:“向蛮人进献珍宝,这么好的巴结机会,路无边那厮怎么没亲自去?”
身后的暗卫冷声回答:“他正在屋里与女子厮混。”
“……”冷景明冷笑一声:“什么样的将领什么样的兵,果然是一路货色,今日我去校场验兵,那些军士,全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纵欲过度的模样,哼,这些人,怕都是也要坏在他手了。”
“……”
过了许久,冷景明蓦地转头,漠然的望着隐在影子里的暗卫,缓缓开口:“小刀,阮湘玉的那个侍女真是自己撞你刀口上的?”
突然被点名的暗卫面色紧了紧,年轻的暗卫轻轻皱了皱眉,他的脑海里快速闪过什么,视线似乎都印上血色,他依旧不冷不淡的回答:“属下护送那侍女的途中,那侍女多次想逃,都被属下拦截,可她有一次竟假借如厕的名义再一次偷偷跑了,属下当时习惯性拔刀拦住她,那侍女便撞刀口上了。”
“……”冷景明静默不语,眉头却皱得如同小山。
“不过一个侍女而已。”小刀毫无惧色,凉凉的补充道:“主子大事未成,怎可因为女子而如此优柔寡断?”
“退下吧”冷景明再次烦躁的揉了揉额角,“慢”
他又叫住了他:“以后你的名称便不是小刀,以后就叫若隐,没有我的吩咐,不准在外人面前现身,更不许在阮湘玉面前露面。”
“下去吧,继续监视这将军府的一举一动。”
暗卫顿住脚,木然行了礼:“属下遵命。”
*
自前两日的那个夜晚后,阮思就没有和男主有近距离的接触了。
自来了这扶摇城之后,男主越发忙碌了,阮思很少再见到男主人影。虽然都是住在同一个宅院,但大多时候,男主都是早出晚归,偶尔的见面,都是见他一副劲装利落的出门。
阮思知道,男主这是要去校场整治军士去了。
小说中,男主可是花费了极大的功夫才从路无边那个阴险狡诈人的手里拿到了兵权,同时,又费了许多心力才一点一点将麾下的士兵们除去一身坏骨,让他们心服口服的归顺听从于他……
可阮思想不到,谢文星这打酱油的男配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主动前去校场跟练。
这日清晨,外头四更天还未到,阮思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就有细碎酥痒的长发落在她的脸颊上,眉心贴上一温热的轻吻,辗转研磨,激的阮思立即清醒。
少年不知何时又爬了起来,他披散着墨色的长发,俯下身,含笑的看她。
“……”,阮思。
这人肯定是故意把她吵醒的。
因为昨晚这小子想抱着她睡,阮思忍不住踹了他一脚,用力之大,竟一脚让他滚下了床。
谁知,这小子从地上捂着屁股哀嚎的爬起来,被她踹的滚下床少年却并未生气,只是龇牙咧嘴的哼了两声,又继续没脸没皮的在她身边躺下,还拉过小半被子:“媳妇,为夫不闹了。”
“……”
这一路来,两人摊牌后,本应将这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尽早断了才是正理,谁知这人,无论阮思如何说狠话,说难听的话,他像是做好一意孤行的打算,存心认定她了。
少年只是撇撇嘴,转过头不是低头就是看天,甚至掏掏耳朵。
等到她嗓子说冒烟了,少年就悠哉悠哉的贴过来,可恶的问她口渴不。
***
谢文星见把她亲醒了,才纯良的笑了笑:“夫人,你男人要去校场操练了,等为夫日后扫除了南方的匪患后,就带你回家昂”
什么鬼?阮思面容都扭了扭,她蹙着眉。
少年又俯下身趁机亲了亲她,她的面上拂着热气,谢文星说:“你睡吧,别瞎跑,外头坏人多,午时,我会赶回来陪你用膳的。”
“用不着,谢文星,你别缠着我了!”阮思使劲擦了擦额头,眼前这人简直是油盐不进!
“我们八字不合,命格犯冲!世子另寻佳人吧!”
上空的少年生了一张极其清秀俊俏的脸,这张面容此刻听了难听话也依旧没有多少不悦,他只是微微皱眉,随后下了床自顾自穿上银色的轻甲,背对着她小声嘀咕着:“我说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原来我当初说过。”
少年束起墨发,他轻轻叹了口气:“媳妇骂的好,我当初瞎了眼呢。”
“你……”,阮思躺在床上,干瞪着眼,一股子郁气就这么堵在胸口,上接不接下气。
少年转头朝她扬了扬下巴,脊背挺得笔直,目光依旧温和坚定,如天边纯净的白云,少年挥挥手,轻飘飘地道:“走了啊,你继续睡吧。”
“……”
***
中午已经过半,外头才传来一阵响声。
阮思放下手肘,起身走出门瞧看。
男主这几日早出晚归,中午都是在军中用饭的,因而,一听外头的响声,阮思就猜到是谢文星那小子中午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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