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许封延担心再说下去,他所有的资产都要拱手送人。
大笔转账到的很快。
时渺勉强算是满意了,一下车,管家笑盈盈走上前帮她拎包。
“听夫人说,时小姐下周要去首都比赛,静候您斩获桂冠的好消息。”
时渺:“……我尽力。”
她对自己有信心,面对比赛也比较放松,但不至于张口就敢说自己能夺得桂冠。
管家显然比她更有信心,“您一定可以的!”
时渺:“……”
上次宴会,管家还说她打人耳光是古道热肠,帮助弱小。
这股盲目的推崇,让时渺怀疑自己是什么邪.教教主,而管家是被洗脑了的狂热大护法。
走进客厅,能听到厨房那边的热闹。
管家解释道:“夫人为了您能有最好的状态比赛,决定每天亲自督促厨房餐食。”
时渺这才明白,为什么要她回公馆了,“其实不用太费心。”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依旧感动到润乎乎的。
“不止呢,”管家继续说着,“房间里,夫人给您准备了有助睡眠的香薰,还有为您比赛定制的衣服,再过两天就到了,以及您去首都后的酒店和餐厅,夫人也都提前联系好了,那边到时会按照要求给您安排。”
时渺越听,越心虚。
沈老师太好了,但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亏欠。
她转而愤愤瞪向身边的狗男主,“都怪你!”
无故挨骂的许封延:?
晚餐桌上,许父、沈挽庭,还有许蕙兰,和上次一样,频频给时渺夹菜,她动一下手,几人都要抢着给她递水送纸。
和冷冷清清坐在一旁的许封延,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就不像是这家的一份子。
吃完饭,等消食半小时,时渺跟着沈老师来到练舞室,稍稍热身后,将早已编排熟练的曲目完整跳给她看。
沈老师作为舞蹈界非常厉害的前辈,提出的每点建议,时渺都受益匪浅。
两个同样热爱跳舞的人,在不断的深入讨论中,颇有些棋逢对手,相见恨晚的意味。
等注意到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
时渺赶紧去洗澡,换好衣服溜上床睡觉。
尽管有助眠熏香,她却睡得并不安稳。
迷迷糊糊的,左翻右翻,也不知道是不是晚上训练太投入兴奋,超时长了还是怎么着,她浑身都有点不舒服,尤其是小腹,一阵阵的坠胀感。
睡不踏实,莫名的心烦气躁。
陡然,像是感受到什么,时渺瞬间清醒,睡意全无。
她慌张地爬起床,跑向卫生间。
看到马桶里的一片红,时渺懵了懵,例假周期竟然提前了。
她什么都没准备,这下可怎么办?
现在大家都睡了,要去打扰沈老师吗?还是找个佣人问问,先借了急用?
时渺蹑手蹑脚推开房门,探头往外看。
独属于夜晚的寂静,空落落的,没有人。
恐怕就算是有人,她也窘迫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要不自己偷偷开车出去买?
时渺正准备回房间利落收拾下,斜对面书房的门突然打开。
猝不及防,她就这么保持扒着门框,往外探头的姿势,和许封延来了个四目相对。
“……”
早早回公馆,许封延白天的工作没能处理完,一直忙到现在结束,没想到竟会抓到只不睡觉,鬼鬼祟祟的‘小老鼠’。
时渺现在看见谁都觉得尴尬,更何况还是狗男主,她迅速站直身体,准备缩回房间。
许封延满腹狐疑,眼疾手快在房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抢步抬手撑了过去。
时渺羞恼,隔着一个拳头的门缝瞪他,“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