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她自带金手指,那可是有一个可以种植的灵气充沛的已经雾化成液的空间。足足有后世的魔都那般大,是个迷你的小世界,有山有水,有海有森林有草原,虽然不是很大,但该有的都有,还有一座额外的雪山,也不大,但积雪终年不化。
她在后世就得到了这个空间,以为会是末日要来,囤积了大量的物资,还在里面放置了一幢可移动的木制别墅,还有种田加工所需的工具,打米,榨油,加工的一些机械都有。
只是她在去国外购买一些违禁的木仓,大量的石油等一些物资后,在回国的飞机中,飞机失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等有意识已经是在下乡的路上,已经是下了火车,坐在牛车上。
没法子,只能做知青,不过她做知青的第三年就想办法回城了,有足够的物资,回家探亲的时候找了关系用物资开路,顺利的回城。
而原主就是这本年代文中,第一个被女主龙晓琳弄死的炮灰。也因为对原主的不喜,原主一家人也被写的很凄惨,日子过的极差,他是第一个反派炮灰。
关于原主的一家的悲惨命运,在后期只是用一段话描述了下。
但林青川现在在轮回镜中看到的是原主完整短暂的一生还有孩子们之后的日子,虽然最后只剩下一个孩子,还过的极惨,但后面还有几十年,他的意识在空间中是全部观看完毕。
动了动腿,缓缓的坐起来,看了眼身侧的妻子陈珍。青川轻轻拍打一下妻子,“小珍,小珍。”
被拍醒的陈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向一向睡觉不睡到吃早饭就无法醒的丈夫,浑身一激灵,浓浓的睡意瞬间消散,紧张的问,“有事?”
“嗯,我进城去收个账,你知道的廖老九欠我钱的,我去找他要钱。他进城了也不能赖我的账。你在家里别出去,在家里看着孩子们。”
陈珍看着又找借口要出去混的丈夫,心底在深深的叹气。廖老九是欠丈夫的债,还不少,收回来至少有七十多块,都是他从小到大欠丈夫的,两人以前一起下河沟上山搞野货赚的钱,只是廖老九总是用各种借口借走,常年累月的积下了七十多块,有些还是她嫁过来以后廖老九借的。只是她不知道,哪里只有七十多块,远远不止。早些年,可以自由买卖时,她的丈夫虽然不爱下地做事,可上山下河却是喜欢的,弄了不少的山货出去卖,连山参都有,只是年份不够,卖的也不是巨款。但也不是小钱。
她的丈夫人蠢,每次被廖老九一哄,一点猫尿一喝就全数被借走,前前后后加起来超过了两百块。
她虽知道有这笔账,可是去年前年让子弹过的那么苦,丈夫都没法子收回来那笔钱,现在更加的不可能,每次都是用这个借口出去混。
心底在摇头,可她已经麻木,只能说,“好。”
好,或者不好,自己也拦不住一意孤行的丈夫,既然如此何必阻拦。
她不知道身边的丈夫已经换了芯子。
青川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自己下炕,还给边上的大闺女小闺女掖好被角。为了节省柴火,加上杯被子不够,一家六口都睡在一个大炕上。
家里的孩子穿的都破破烂烂,四个孩子只有一套棉衣,出去的那一个才穿。两口子倒是一人一套破旧不堪的棉衣,棉鞋。
他起身的时候,大儿子大闺女已经醒来,小心的翻身,看向已经走出去的亲爹。
到了中间的厨房兼客餐厅的,他麻利的加柴火,舀水洗脸,火炕连着中间的大灶,锅里也是一锅的水。
洗漱完毕,又给自己吞服下一颗丹药,修复原主的身体。挑着水桶,去了水潭挑水,水潭已经结冰,冰层很厚,但难不到他,吃了丹药的他除了修复身体以外,还有力气大了不少,几下就勘破天天挑水的老地方,着这地方的冰层,是最薄弱的。
很快的家里的两口大水缸挑满,他才挑起家里的箩筐,拿上盖子,盖上箩筐,挑着空空的箩筐就出发。屯子里离石市远又不远,走山路翻山而去就是十里路,但走村外的公路就要绕一段路,屯子里出去十里是公社,公社离市里是二十里左右。
山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很危险。屯子里的人出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走公路。原主林青川就是那贼懒的百分之一。次次都是走山路,胆子大的很,他别的本事没有,唯独胆子大,还有他上山下河跟回家一样的简单。
抬头望天,看看黑压压的天空,青川知道,晚上一场暴风雪会袭来。他的早去早回。
从后山上山,找到平时进城走的那条险峻小道,十几里路,他加快脚步,可以用飞奔来形容,还细心感受山林间的灵气流动,比上个世界的灵气要多两丝,还有要精纯一些,想想也是,现在才六十年代。
环境还不错,没有被污染多少。灵气自然多一些,精纯一些,只不过依然是微弱的灵气。估计深山中会好一点。
一路疾驰,运转功法,一个小时就到了城里。
他下山的地方已经是城内,是城内的一处靠山的地方。
下山以后,他直奔廖老九的厂里,这时刚刚开始上班,天色依然阴沉。他就站在厂门口等待着廖老九,他知道廖老九住的地方离厂里有段距离,来的不会很早。
一般的时候,他都是踩点上班的那种。
来来往往的工友们,时不时的好奇看着一身破烂,还脏兮兮,但眼神犀利的林青川,看表情还带有强烈的怨意,看着就知道是来找碴的。
一个个的远离林青川站立的周围,怕遭受无妄之灾。
一些工人们进厂以后还不急着进车间,好奇的张望厂外的林青川,都能猜到,估计是来厂里的某一位的,只是不知道是来打秋风的还是来要债的的?
一群吃瓜群众,还不舍得走。
远处一直低着脑袋,迎风而走的廖老九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债主,还在想着妻子说的话。心底也是深深的叹息,做上门女婿就是低人一等,虽然他现在有了工作,可总感觉是寄人篱下。
见到廖老九,林青川忍着一肚子的怒火,大跨步的向前几步,用迅而不及掩雷之势一把揪住廖老九的棉衣,用尽力气的怒吼,“廖老九你个王八羔子,今天再不海我钱,我就进你们厂里找会计要,用你的工资抵。我家已经揭不开锅,四个孩子饿的躺在炕上都不敢动弹,生怕动弹花力气,让肚子个更饿,你个混账玩意儿,有单位有工作有房子,还赖我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