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一种可能,那名女仆现在还在这座城堡里,我说的对吗伯爵?”花容冲着满眼震惊的伯爵问去。
看到他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众人纷纷放下食物起身。
“分两组,一组在这里寻找那名女仆,另一组去树林。”余彭义当即说道。
安恬立刻想到了外面下着暴雨还有树林里那群病人,忙不迭道:“我跟贺岐留在这里寻找,你们出去吧,”
贺岐有些不愿意跟她在城堡里,余彭义本来还想让花容也留下来,毕竟外面还下着雨呢,但转头一看,花容都开始穿节目组给的雨衣了,也就没说什么。
六人分成两组,两人留在城堡,四人出去寻找。城堡寻找毕竟比树林简单,所以留下的人也少。
花容有些郁闷的穿好节目组给的,可以反光的荧光黄雨衣,她看向跟拍摄影师道:“就不能给我黑色的吗?”
摄影师摇了摇镜头,给黑色雨衣那是不可能的了,一溜烟你又跑没影或者上树了怎么办?就这导演组都嫌不显眼呢。
不光花容其他人的衣服也是带着反光条的亮色,身上还绑定着定位随身拍,确保在黑暗中能拍到每个人和保证大家的安全。
花容看了看四人,忽然觉得缺少了一个人,她穿着黄雨衣快步走向餐厅,看到了被其他群演松开绑的伯爵。
眼看着她又回来了,伯爵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几分钟后,双手被绑,同样穿着雨衣的伯爵满脸无语的站在一旁。
“罪恶由你开始,也将由你结束。”花容装模作样地沉声道。
真爱生命,远离渣男。
群演:“……”
“走吧。”四人站在城堡大门前,大门缓缓打开,外面的雨虽然不如刚才那么大,但也在淅淅沥沥的下,冷风呼啸而来,每个人的神色都无比坚定。
几台摄影机前后左右的拍,将四人从温暖舒适的城堡迈向风雨交加世界的背影,拍的格外惨烈,到时候配个悲壮bgm估计能感动哭了一批观众。
从城堡到树林的这段路不算远,花容耳边全是雨滴砸在雨衣上的噼啪声,几人为了不走丢成一队前进,为首的是杨赞、花容在倒数第三位置上,她的身后是叶子白。
在雨中行走很是不舒服,但为了节目和即将要寻找的多丽,大家还是忍耐着,几人小跑着很快来到树林。
此时,白天看一片昏暗的树林此时亮光一片,节目组早就在通往树林深处的一路树木上安了探照灯,为了防止嘉宾走丢还设置了指示牌,工作人员每隔一段路就能看到。
即使有雨衣,他们的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雨水打湿,花容的眼睫毛被雨水濡湿成一根一根,看起来更长了些。
树林里的病人群演得到导演通知,纷纷嚎叫起来,伴随着音效狼叫,恐怖的气氛在树林上空盘旋。
站在树林外围的四人心一下子沉下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天我跟他们拼了!”杨赞直起胸膛,视死如归的冲进树林。
其他人一看也纷纷开始往前跑。
花容时刻注意着身边的环境,树林里虽然到处充斥着哀嚎声,但却没有病人出现,直到尖锐的塔顶在雨夜中逐渐清晰,一行人来到树林深处的小教堂前。
飘撒的雨水混合着泥土的芬芳,四周的聚光灯彻底打亮,围在小教堂前密密麻麻的病人们,朝来人面露凶光的看去。
那带着强烈压迫感的气势,让花容的心顿时兴奋起来。
气氛凝固住了,双方人马互相对视着,肌肉神经都紧绷起来,谁都没有先动作,直到现场紧张感烘托到位,屏气凝神的导演组在群演的耳麦里说了声:“开始。”
等待多时的群演,立刻像弹簧似的朝几人发射过来。
他们青白色腐烂的皮肤,伸着长满黑色指甲的手,雨水也挡不住他们的去路,嘶吼着逼近几人。
这场景已经不是头皮发麻了,而是全身发麻,杨赞面色一变,立刻从开头躲到了末尾叶子白的身后,叶子白欲哭无泪,他胆小遇到了一个比他还胆小的。
就在这种危急关头,花容伸手,大喊一声:“等等!看看这是谁!”
她说着把身前一脸麻木,手腕比皮带绑住的伯爵推到了病人面前。
正跑过来的的病人群演停下脚步,不明就里地看着这名同行。伯爵尴尬的笑了。
“他就是伯爵,害你们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余彭义赶紧说道。
被杨赞推在身前的叶子白哭喊着:“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伯爵别找我们啊!我们是无辜的!”
群演们:这什么情况?接下来是扑还是不扑呢?
外面导演组猛拍脑门,总导演在耳麦里跟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群演道:“别管伯爵,往前冲,把这几人拦下来。”
群演一听当即又冲了过去。
花容气得不行,边往回跑边喊道:“你们耍赖,看到伯爵衣服就可兴奋了,现在伯爵出现在面前,你们竟然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