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就是花,寓意都是人赋予的,”她对韩景初说,“比起种类,是谁送的更重要。”
“不是,”韩景初摇头,“我的意思是……我本来想在最重要的场合送你玫瑰的。它出现得有点突然了。”
傅一白不解地看他:“最重要的场合?”
“不是有很多偶像剧里这么演吗?”韩景初又看向那束花,“送一大束玫瑰,里面藏个戒指。”
“……”
“没想到你先送我了。”
“呃,”傅一白扭头,“你知道,这其实不是我买的。”
“但玫瑰在我心里就是这个定位。”韩景初说。
“我错了,我不该借花献佛,”傅一白伸手,“快丢了它吧。”
韩景初后退一步:“我不。”
傅一白好笑又无奈,脸都红了:“别闹!”
韩景初有些委屈地看她。
他个子高,长得显眼,手上还拿着大束鲜花,来来往往的学生都冲着他们打量。
“别闹。”傅一白重复的同时,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一下。
韩景初明明也在偷笑,却非要强忍着装可怜。
“我在心里很郑重地答应了,”他说,“我现在的自我定位是你的未婚夫。”
“别闹啦!”傅一白说着不得不踮起脚,仰头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唇角作为安抚,“丢了它,我送你新的。”
韩景初抬手伸出小指,笑得像个刚偷到了糖果的小朋友:“一言为定?”
傅一白才刚把自己的小指勾上去,就被他一把握住了手。韩景初低下头,亲了亲她的无名指指关节。
“先预定一下。”他说。
傅一白心想,真赖皮。
然后又想,算啦,随他去吧。
心情好的时候人总是会变得好说话,她一见他就高兴,没办法。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