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魔种很是狡猾,它能控制你恶念缠身,也能控制你化出心魔的时间,若是没有生出心魔,那这魔种只算得上是潜伏在体内,可由魔种之母操控身怀有魔种之人。”
“这些人往常与寻常人无异,有自己的想法,与傀儡截然不同。但这个东西我只听说过,被魔种侵染的化魔的与寻常魔修不同,倒不像这个修仙界中的东西。”
“这些,我也是在无定九幽之下听其他魔说的,对于魔来说,这也是个邪门的东西,因为一旦中了魔种化魔的,会受魔种之母的控制,但这传说中的东西当初不在无定九幽之下,否则下面的妖魔都要被传染了。”
鹿雁一听,就立刻说道:“好厉害的东西,好像瘟疫啊!”
鹿归拧眉:“最近的确各地瘟疫众多。”
厌西楼疑惑:“那什么母不母的真要在这操纵那么多魔种做什么啊?”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
由鹿雁说出这三个字:“登仙梯。”
同时鹿雁在心里问富贵:“这个魔种不受我压迫吗?”
富贵只斩钉截铁地说道:“只要是这个修仙界的妖魔,都受主人的魔心镇压。”
多余的,它没说。
鹿雁又问:“那这个登仙梯?”
富贵知道她要问什么,说道:“闻所未闻!”
鹿雁又转头看向鹿归,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哥,还有之前杜鹃村那件事,那间密室石壁上的壁画,我和你说起过的,壁画上画了阿娘站在悬崖上,手里拿着一只玉瓶,玉瓶下方是许多诸如恶鬼妖魔的人朝她向上伸手。”
一件件,一桩桩,加上如今阿娘往北行,却不见了踪迹,明明他们相差不了多久的时间。
鹿雁知道的,富贵虽然没有用,但是它给的东西有用呀!
鹿归:“壁画?”
鹿雁用力点头:“嗯嗯!你们说,悬崖下方的恶鬼妖魔,会不会就是身怀魔种的人?”
鹿归想不明白,那那个村里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壁画?谁画的?是那个要捉少女炼成后天灵体的人?
厌西楼就更想不明白了,他脑壳疼。
众人心里将所有事情串联到一起,其中还有些事情如今没法想得通,比如登仙梯究竟如何出世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夺宝大会设置那么多关,肯定不简单。
特别是明日后山的这一关‘夺宝竞技’。
厌西楼:我必须要和小器灵一起去!
鹿归:我必须偷偷混进队伍里!
蔺雀:我觉得我应该是有用的!
为了备战明日,大家都决定早点睡下,养精蓄锐。
由于这浮秋郡的诡异之处,所以鹿归也搬到了鹿雁这屋睡,直接将隔壁屋的榻放进芥子囊搬了过来。
半夜,整个浮秋郡都陷入安静的时候,在榻上原本睡死了过去的厌西楼忽然踹了一脚在榻尾的蔺雀。
蔺雀睡得迷糊,昨天不停用力开屏可累死他了,冷不丁被踹下榻还有些委屈,结果抬头就对上了一边沉重着脸色从榻上坐起来的厌西楼。
蔺雀立刻不敢再迷糊,立刻清醒了,并且脸色保持同样的凝重庄严,刚想开口问怎么了,就见他给自己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他立刻不敢说话。
厌西楼朝外做了个动作,意思到外面说话。
蔺雀立刻蹑手蹑脚站起来跟了上去。
两人动作很轻地出了门。
然后榻上的鹿归一下睁开了锐利的眼睛,凝神偷听。
厌西楼到了外面,就负手于后,一派高人姿态,说道:“你既然是我从前的人,应该知道我是什么。”
蔺雀低着头,恭恭敬敬:“阿雀知道的。”
厌西楼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明天你就跟你现主人说,你有个朋友,是个比你厉害的灵宠,最近正好在附近,你求了他,你现主人有他跟着一起去夺宝竞技更好。”
自己说自己是灵宠,厌西楼的脸红了一下,但反正现在是晚上,没人看得见。
孔雀在他身后也看不见。
蔺雀沉默了,挣扎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问道:“难道主人现在都不知道您是……吗?”
厌西楼一脸高深莫测和自信:“她不知道。”
然后他看了一眼蔺雀,眉头一皱,眼神里写着‘大胆你竟然敢质疑我?’的意思。